「我這里沒有女人穿的衣服,你的衣服昨晚都被我撕爛了,所以不要想著逃跑,乖乖在這里等我回來!」
駱景修的一字一句盡是威脅,但是越縴羽卻並沒有像往常那樣和他頂嘴。
這麼長時間的混戰下來,她也算是了解駱景修的性格。與其浪費唾液和他在口頭上爭辯,還不如一言不發,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
見越縴羽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不發一言,駱景修也算是完完全全的放松了警惕。
將衣服穿好離開別墅。
隱隱約約中,越縴羽似是听得別墅門落鎖的聲音,然後便是汽車發動的聲音……
十分鐘過後,便什麼聲音都听不到,只剩下一片安靜了。
駱景修將別墅的門鎖了,可是……落地窗卻是沒法上鎖的。
她該說這個男人聰明還是傻呢?
越縴羽隨手撿起自己的內衣內褲,這個還是好的,還可以穿,只不過……衣服都不能穿了。
沒關系,他還可以穿駱景修的衣服。隨便穿點兒什麼,逃回她的公寓就好,回了公寓就可以換衣服了。
一夜的歡愛,越縴羽的身子早就黏膩得不像話了。
她拿著駱景修的衣服走進浴室,打開花灑沖洗著自己的身子。
還沒有洗幾分鐘,越縴羽便感覺自己的頭皮發麻,視線漸漸模糊不清,連身子都跟著發飄一般……
她撐著浴室的牆壁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是昨天晚上被駱景修折騰得太累了嗎?怎麼她現在會這麼的難受?
這種難受又不同于一般的疲勞,只是腦袋發沉,身子發沉,思緒有些……混亂。
這種眩暈的感覺似是潮水般一股股的涌了過來,她還沒來得及想緣由,身子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倒在水泊中。
打開著的花灑依舊向下流動著水花,越縴羽企圖撐著地板站起來,卻再也沒有力氣動了,昏昏沉沉中,失去了意識……
「老老老,老大……你說這點兒將那個丫頭弄倒了嗎?」趴在窗子外的男人有些的結巴,他猛地將點燃的小瓶子收了回來,仰頭看著自家的老大。
「這個藥可是大劑量,應該是倒了!準備準備,咱們這就進去!」為首的男人點了點頭,將的火星子弄滅,扔在了地上。
這兩個綁匪是越萬山花重金請來的殺手,黑市上還算是有名的兩兄弟。沒有什麼他們綁不來的人,一單接了單子,肯定能將人帶過來。
這兩個人昨天是一路跟著駱景修到別墅的,他們並沒有急著動手,而是在這別墅周遭溜達了好幾圈,完完全全的弄清楚了這里的構造。
這棟別墅看起來隱秘,安全性能極好,其實卻有非常多的漏洞,尤其是像他們這樣經常玩綁票的人,一眼便能看到個中玄機。
別墅的落地窗可以將里面的一切一覽無余。不僅如此,廚房,浴室,還都安了透氣窗,雖然窗子不大,但也足夠一個人鑽進去的……
越萬山的命令是將他的女兒綁過來,既然如此……他們用點兒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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