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怎麼放心?越萬山根本就是想利用越縴羽把她賣給藍天醫院的院長之子!他根本沒安好心!」
然而駱景修這句緊張又忐忑的反駁,卻徹徹底底的激怒了元熙的怒火。
「貓哭耗子假慈悲!你說越萬山利用了縴縴,那麼你呢?你又何嘗不是在利用她報復她的父親……駱景修,對于越縴羽來說,你和越萬山算是半斤八兩,你有什麼資格生氣,又有什麼資格發怒?」
「越萬山會傷害她的!」
「那你呢?你難道沒有傷害過她?如果你從沒傷害過她,從沒讓她懷過孕,從沒讓她流過產,那麼你說這句話我倒可以相信你有幾分真心……但,駱景修啊,人心都是肉長的,從你逼著縴縴墮胎的那天開始,不,從你不懷好意的傷害她的那天開始……你就再也沒有資格說這樣的話了!」元熙淡淡的道,聲音中卻是重重的嘆氣,不得不承認……在她得知越縴羽是被她自己的父親帶走的時候,元熙覺得這樣還好,比起留在駱景修的身邊,自己家或許會更安全。
血濃于水,虎毒不食子……越萬山又怎麼可能真的傷害越縴羽?
那兩個綁匪給越縴羽下了大劑量的,被送到越家後,她遲遲沒有醒過來。
一個老媽子和兩個小女佣一同抬著越縴羽進了浴室,將她縴細茭白的身子放進了浴缸,認認真真的清洗著。
「劉媽,听說,大小姐墮過胎,是真的嗎?」
「應該不會吧……按照大小姐的脾氣,怎麼可能為了男人墮胎呢!」另一個小女佣連忙反駁,絲毫不相信這個傳聞。
大小姐的脾氣他們也算是了解的,很開朗,很驕傲,很有稜角,墮胎這種事情,似乎都是那些委曲求全的女人會做的,越縴羽怎麼可能委屈求全呢?
一直幫越縴羽洗澡的劉媽雖然沒有搭茬,可是臉色也漸漸有些難看了。
越縴羽的脖頸上一連串嫣紅的痕跡延伸到了胸口,**……雖然那兩個小姑娘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但她可是懂得!
這就是吻痕,和男人歡愛後留下的吻痕。
越縴羽到底有沒有墮過胎,她已經不知道了,她唯一知道的是……老爺今晚的計劃估計不能成功了。
今天晚上,越萬山預備把越縴羽送上藍少爺的床,趁著越縴羽的藥勁兒還沒過,讓生米煮成熟飯。
可是……她家大小姐這一身被其他男人種過的草莓若是讓藍少爺看見了……那可就真的不得了了。她是不是雛兒雖然藍少爺不介意,但是,哪個男人能忍得了和一身吻痕未消的女人上床?那絕對不可能的!
「你們幫大小姐繼續洗澡!我有事情要去報告老爺!」
書房中,劉媽將越縴羽身體的情況告訴了越萬山,那個老男人一拍自己的後腦,盡是憤怒和懊惱。
「媽的,這個丫頭竟敢!」
「老爺,今天晚上事情是不能成了!您要不要再找一天……或者是再拖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