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的掐算過越先生命盤,你不是只有一個女兒的命相……莫非你還在什麼地方藏了……」神婆拉長了聲音,然而這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便看到了越萬山驚愕異常的臉色。
這個神婆是怎麼算出來的?所有人都以為他越萬山只有越縴羽這麼一個女兒的!其實他在美國還偷偷藏了一個兒子,只不過還沒有成年罷了。
為什麼這個神婆會知道的?就連和自己一向有深交的好友都不知道的!
越萬山去美國看望兒子和情婦的行蹤一向縝密,從不可能讓任何人發現。為什麼和他沒有任何交集的神婆會知道?
難道她真的有神通?
想到這里,越萬山便感覺脊背泛起了一片的寒涼……好恐怖,這個女人竟然什麼都知道!
神婆掃視了一眼周遭的女佣,故意賣弄玄虛那般的對越萬山伸出手。
「越先生,將您的手放到我的手掌上!」神婆合著眼楮,嘰里咕嚕的又是念叨些什麼。
越萬山只感覺自己的手是冰涼的,輕輕放到神婆的掌心上便如同模到了寒潭冰窟的石頭那般。
艾瑪……這個老神婆的手為什麼會那麼涼?壓根不像是人的體溫啊。
就在越萬山一腦袋霧水的看著老神婆合著眼楮嘀嘀咕咕狀似念咒語的時候,她猛地一拍越萬山的掌心,再睜開眼楮,那雙眸子卻瞪得比燈光還要亮。
她對越萬山招了招手,示意他湊到近前去。
越萬山猶疑著向前挪了挪,高女士卻猛地湊到了他的耳畔,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聲音訥訥低喃,「你的命盤中有一兒一女,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你女兒和你的命盤相生相克,只有犧牲她才能成全你自己!只有犧牲掉你的女兒,才能保全越家的祖輩基業,興盛不倒!」神婆用耳語一邊呵著氣一邊對著越萬山念叨著這些堪比箴言的話語。
如果說原來是百分之百不信,在神婆挑明越萬山不只有一個孩子的時候,他算是信了一半……
在這個神婆又告訴他,必須犧牲女兒才能保全家業的時候,越萬山就相信了百分之七十。
他的眉頭跟著神婆的表情一起時松時緊,像是真有那麼回事般的虔誠。
「高女士,我的女兒可一向不听話……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她為了家族犧牲一下自己?」越萬山並沒有說得太明,自然是因為還存著那百分之三十的疑慮罷了。
他想要讓越縴羽在藍少爺和陳院長之間左右逢源,委曲求全的事情,高女士可是不知道呢……他打算讓這個高女士猜猜看,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法術,是不是真的有異能也能一清二楚了。
見越萬山那麼說,高女士便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張白宣紙。
在茶幾上輕輕展平,對著越萬山使了個眼色。
「請越先生飲下一口水,噴到紙上……令千金委曲求全之法自可顯現!」
見這個高女士說得煞有介事,越萬山也並沒有再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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