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您別生氣啊……我這就走,這就走!」劉媽膽戰心驚的一溜煙跑出了越縴羽的臥房,似是被眼前女孩的反應嚇到了。
看到劉媽,越縴羽便知道自己此刻的地理位置應該是越家大宅。
不過……她是怎麼到這里來的?
她依稀記得自己在駱景修的別墅中洗澡,這澡還沒洗完,便感覺頭暈腦脹,天旋地轉……然後她便什麼都不記得了。
身上穿著睡袍,這是誰幫她穿上的?越縴羽猛地抓緊衣領,一種不好的預感頓時竄上了脊背。
她為什麼會回到越家?為什麼?
還沒來得及想其他的,便感覺腦袋像炸了一般的疼痛,疼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劉媽一溜煙的跑出了越縴羽的房間……
敲了敲越萬山的房門。
「老爺老爺,不好了!」
「你這麼急急火火的做什麼?出什麼事了?」越萬山眯了眯眼楮,眉頭不自然的蹙著。
「大小姐醒了!還把,還把……高女士的符咒水砸了!」
說到這里,越萬山終于坐不住了!
「死丫頭!這個死丫頭!」他猛地一拍桌子,立刻站起來向越縴羽的房間沖過去。
碎在床邊的瓷碗以及一灘水漬讓越萬山的氣不打一處來,怪不得高女士說這個丫頭和他命盤相克,這麼看起來說的還真是一點錯都沒有!
這個丫頭生來就是克他來的。
想到這里,越萬山的憤怒就更加猖狂了。
「越縴羽!你鬧什麼!」
「我鬧什麼?呵……我鬧了嗎?綁架我的人是你啊……我們不是斷絕父女關系了嗎?你還把我抓過來干什麼?!」越縴羽不客氣的反問,臉上似是多了幾抹戲謔。
越萬山,她的父親,沒人會比她更了解她的父親。
越萬山站在床邊似是重重的嘆了口氣,此時的越縴羽正抱著膝蓋坐在床上,頭發有著一絲蓬亂,未施粉黛的小臉格外蒼白,但即使是如此,也絲毫不影響她的美麗……
望著這樣的自家女兒,越萬山的心中早就樂開了花。
越縴羽有勾引男人的資本,怪不得這一個兩個的……都恨不得把她拐上自己的床。因為她天生長了一張交際花的臉……
「縴縴啊!」越萬山忽的軟下了神色,輕輕坐在床邊,「爸爸那天說的都是氣話,你可不能把爸爸的氣話當真啊!你是爸爸唯一的寶貝,爸爸怎麼舍得和你斷絕關系?」
越萬山忽的軟下了神色,聲音中也盡是虛假般的好意。
他知道自家女兒吃軟不吃硬,這個時候,他不能和她用強硬的命令,如果那樣的話……越縴羽說不定會反彈得會更加厲害。
「寶貝女兒,你听爸爸說啊……」越萬山輕輕向前挪了挪身子,雖沒有把越縴羽攬入懷中,卻也是極盡耐心和善的撫了撫她的長發,「你也知道的,爸爸的藥廠最近一直有麻煩,你是爸爸的女兒,也要幫幫爸爸,不是嗎?你放心,爸爸絕對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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