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滕夫人,考慮好沒有?要不要把我的女兒放了……我提醒你一下啊,現在你看到的越縴羽所經歷的一切不過是我所有計劃的十分之一罷了,後面還有十分之九的猛招沒有使用!」
「當然,你也可以繼續扣著我的女兒不放……那麼我也會繼續折磨著越縴羽,讓她的毒癮越來越深,讓她被越來越多的男人睡,讓她的身子比過街老鼠還髒,艾滋病怎麼樣?听說**太多會得那個病的!哈哈哈哈……當然,這些東西都還是虛浮,我還有不虛浮的方法呢!我會讓越縴羽用最淒慘的方式死在你的面前……讓你親眼看著你最好的朋友香消玉殞!這個方法太毒了嗎?呵呵……那也沒有你毒啊,你把我女兒關進地牢,又教唆了派克……哈哈哈,到底要怎麼選,你心中應該有數了吧!」
「是啊……到底要怎麼選我心中已經有數了!」元熙忽然間笑了起來,夜色中映襯出的那張臉卻已然被淚水蓋住了一層又一層。
這個時候放了陳媛媛便會如了陳碧清的意,而她……怎麼能如了陳碧清的意呢?
「呵……你最好祈禱那個老男人沒有動縴縴,否則……我會把你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苦,以十倍,不,百倍千倍的討回來!你覺得我會怕嗎?光腳的又怎麼可能害怕穿鞋的?!我把我送給陳媛媛的話同樣的送給你,我們走著瞧!」元熙自顧自的說完自己想說的,猛地掛斷了電話。眼淚滔滔不絕,可是她再也沒有時間哭泣了。
元熙馬不停蹄的奔下樓,一張淚痕未干的小臉上盡是瀕臨崩潰前的痛苦,「滕默勛!派幾個保鏢給我,不,把那32個保鏢都給我!我要去越家!」
……
越萬山對于駱景修的憎惡似是不能用言語來形容了……
第一醫院處處為難他!為什麼仁愛醫院能用的藥到了第一醫院就會被禁?所以到了最後……他用那批禁藥栽贓駱景修那也是理所應當。
沒有將他碎尸萬段都算是夠意思了!
越萬山從別墅中走出來的時候,駱景修的車子剛剛停穩。
那個看起來沒有什麼腦子的男人從駕駛座上沖了下來,瘋了一般的沖到了越萬山的面前。
「越縴羽在哪兒?!越縴羽在哪兒?!」
呼呼的風聲似是更為蕭索,映襯著越萬山那張老奸巨猾的臉,還有駱景修那瀕臨瘋狂的雙眸……
「駱院長,啊,不,現在你已經不是院長了!那麼……景修?也不對,我和你們駱家一向沒有交情更不能那麼親切的叫你……混小子,我警告你!哪兒來的給我滾回哪里去!不要在我的地盤上撒野!至于縴縴……那是我的女兒,和你有什麼關系!你又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
被越萬山的態度激怒,駱景修猛地沖上去抓住了他的衣領,一字一句,夾雜著嗚咽和聲嘶力竭的哭喊,「你到底把越縴羽怎麼了?!你把她藏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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