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是滕默勛誒?哈哈哈……我幫你月兌衣服啊!」元熙一邊傻笑一邊撲到了滕默勛的胸口,一張紅撲撲的小臉泛著格外誘人的色澤。
「哈哈哈……你怎麼和木頭樁子一樣啊?放松啦……我不會弄痛你的!乖元熙一邊說一邊奮力在滕默勛的懷中掙扎,完全察覺不到此刻自己的行為到底有多麼唐突,更加不知道那個還不適應她醉酒後狀態的李民亨同學有多麼的愕然。
「老板,我已經把太太給您送過來了……我、我就先走了!」池澤爬了爬自己被元熙折磨得蓬亂的頭發,有些無奈的看著那個幾欲昏厥的女孩,盡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哀怨。
太太看上去那麼正經一個人,怎麼喝醉了會那麼恐怖啊……
他還真是怕了。
比越縴羽犯毒癮時還可怕,最重要的是……為什麼她總要把自己當鴨?
「我、我先告辭……」池澤尷尬的想要落荒而逃,沒想到元熙卻笑眯眯的對他拋了個風情萬種的媚眼。
那媚眼的殺傷力極大,震得池澤身子都開始顫抖。
「等等啊帥哥,我還沒付你錢吶……」
「付錢?」滕默勛悶悶的挑了挑眉頭,伸手將元熙的頭發撫順,「付什麼錢?」
「噓!你小點聲啊……我還沒有付嫖他的鴨子錢吶……他是我叫來的鴨子!不要聲張啊,會有人來抓的!啊哈哈哈哈元熙笑得又爽朗又猖狂,完全不在意滕默勛眼眸中近乎于瘋狂的灼灼凶光,也不理會李民亨至今依舊處在石化狀態中蒙圈的意志。
被元熙這麼一說,最尷尬最慌張最害怕的其實是池澤……
他們兩個什麼也沒做啊!為毛線自家boss在用一種格外恐怖的眼神瞪著他?
滕默勛的目光完全堪比一台自體散冷的高級櫃式空調,凍得池澤瑟瑟發抖,「太太,您不要開玩笑啊,老板都生氣了!老板,您明察秋毫,明察秋毫啊!」池澤一邊說一邊將自己的眉頭皺的死勁,格外希望用他那誠懇的神色換來**oss的諒解。
他當真什麼都沒有和元熙做啊……他就算有那賊心沒那賊膽啊。
就在萬籟俱寂的幾秒鐘內,元熙扶著身邊男人的手臂站穩,只感覺周遭充斥著一股子熟悉的清新香氣,讓她頓時心曠神怡,「哈哈,這位小哥兒活不錯的,滕默勛你要不要也試試?別客氣啊……我給你出錢,做三次怎麼樣!不能再多了!」
話到此處,滕默勛的臉色已然比屎還要臭了。
活兒不錯?做三次?
元熙腦子里想的到底是些什麼!果然,在她淳樸又健康的外表下,隱藏了一顆妖嬈並且猥瑣的內心。
「你走吧池澤!」這次發話的是李民亨。
他重重的嘆了口氣,心中有什麼東西隨著元熙一同碎了……他想,或許那種東西就叫做節操吧。
「是!」听到了李民亨的話……池澤立馬點頭一溜煙的消失了。
再在那里待下去,他說不定會被自己老板那窮凶極惡的目光殺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