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和毒癮雙管齊下,從今天開始。
看到越縴羽睡著了,駱景修便到浴室去洗澡,客房他已經整理出來了……今天晚上他會搬到客房去睡。在越縴羽徹底康復之前,他不會踫她,更不會讓她對于男人侵入自己周遭的事情感到恐懼……
任何讓她害怕的事情都要杜絕,這是基本。
水流聲稀里嘩啦的驚動了越縴羽,她還沒來得及睜開眼楮,便感覺一股子百爪撓心的感覺涌了上來。
這種感覺她再熟悉不過了……像是有一萬只螞蟻分別從她的手心、腳底、腦袋爬了過來,這種感覺當真太過恐怖,讓她壓根沒有力氣呼吸了。
「啊!」一聲近乎聲嘶力竭的低吼過後,越縴羽掙扎著爬起身。撐著牆壁往那個裝著針頭和毒品的櫃子撲過去。
身體還沒沖到櫃子前,便重心不穩的栽了過去,腦袋重重的磕到了地板上發出了極大的巨響。
越縴羽只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不通暢,幾乎要將她憋瘋了。臀部和腰下意識的開始抽搐……她已經不能等了,她必須馬上扎一針。
越縴羽踉踉蹌蹌的撲到了櫃子邊,手指探上把手擰了擰,卻發現這里早就被鎖住了。
「啊!啊啊……」又是一聲難以忍耐低吼,越縴羽重重的搖晃著櫃子的把手,隨著她的動作,櫃子同時發出了無力的撞擊聲。
她將腦袋重重的撞在櫃子上,本就被磕傷了的額頭隨著她的終極漸漸泛起了血痕。
不行了……她真的受不了了。
就在這個時候,駱景修听到了動靜迅速從衛生間沖了出來,他在身上圍了一條浴巾,凌亂濕潤的發絲因為慌張而盡數貼在了額頭。
「越縴羽……你別撞了!出血了……你不能讓自己受傷啊!」駱景修的眉頭因為糾結而緊緊的蹙著,他猛地上前一步想要將越縴羽拉開停止她的自殘,那個丫頭卻用比自殘還要瘋狂的力度推拒著自己的踫觸。
「滾!不要踫我!不要踫我」越縴羽聲嘶力竭的一邊哭一邊哀嚎,「把櫃子打開!把針給我!」
「今天你已經吸夠分量了,不能再吸了……」駱景修苦口婆心的道了一句,想要將越縴羽抱到床上,卻奈何那個丫頭壓根不讓他接近。
桌子上擺設用的瓷瓶被越縴羽重重的扔在地上,她隨手撿起瓷片就要往自己的胳膊上扎。
「越縴羽!」
駱景修想都沒想便伸手捏住越縴羽企圖自殘的物件。
一雙大手被那比利刃還要鋒利的碎瓷片刺得頓時鮮血直流。
「唔……」駱景修只感覺自己的掌心泛著一股子痛徹心扉的疼,他猛地將那碎瓷片奪過來,手中的鮮血卻更為波濤洶涌,順著他的指尖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
對于一個外科醫生來說最重要的就是手,駱景修從沒讓自己的雙手受過傷。可是今天,注定是要打破這個慣例了……
他將瓷片扔在地上,一把勾住越縴羽的身軀將她往安全的地方,無論越縴羽怎麼打他,撓他,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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