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嘖嘖,瞅瞅你用的這辭藻,我可沒有偷听……我這是正大光明的听元熙慢悠悠的回了一句,將自己的胳膊和腿優雅貴重的擺好,轉過身,收斂神色望著滕默勛,「咳,不過滕默勛,如果你丫繼續和李民亨那個家伙勾勾搭搭不清不楚的話……晚上就睡到他的房間去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們兩個勾搭在一起嗎?」滕默勛的唇角牽了牽,不著痕跡的一個動作,卻泛著讓人心曠神怡的光芒。
他俯身將元熙攔腰抱起,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床邊,將她的身子放下。
「腳腫成這樣還有閑情逸致听我和李民亨說話?」
「……」元熙蹙了蹙眉頭,視線中,滕默勛那道高大挺拔的身體輕輕蹲下,將她的腳踝捧在了掌心中。
「把江亞閑當做我的私生子,謝謝你昂,滕夫人
「靠,你是怎麼知道的?」元熙的眉頭一挑,帶著一股子秘密被人洞察的恐慌感,這種感覺就像是她來了大姨媽卻弄到了白色褲子上的那種恐慌感,想到此處,元熙又恍然洞察……艾瑪,滕默勛還能是怎麼知道的,當然是池澤那個人肉監听器告訴他的。
沒想到的是,滕默勛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認認真真的檢查著她的腫著的腳腕,面無表情的起身去拿了跌打損傷藥,倒在自己的掌心溫熱,擦在元熙的腳腕上。
「滕默勛,你為什麼不讓李民亨把實情告訴我?我也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可是你總是這樣畏手畏腳,什麼都不讓我知道,我也是會很憤怒的
「這麼想知道?」
「恩……」
「那就去找李民亨問吧滕默勛這話音剛落定,元熙便把自己的腳從那個男人的大掌中縮了回來,一瘸一拐的奔了出去。
滕默勛已經和李民亨說過了,分階段按照元熙的反應將事情告訴她……如果她在第一節階段便情緒不穩定,那麼就……不要再說下去了。
元熙去找李民亨,滕默勛便又拿了瓶外傷藥上了樓。
站在滕默勛的角度,雖然他覺得元熙和李民亨說的話各有各的道理,但是有一點卻是沒有錯的。
無論以前發生過什麼,江亞閑都是無辜的。
輕輕敲了敲門,江亞閑便立刻一路小跑過來開門。
「姐夫?」江亞閑悠悠的道了一聲。
滕默勛便用他的鼻腔回到了句,‘恩。’
「在這里住還習慣嗎?」
「恩,很好江亞閑抓了抓頭發,關好房間門,跟著滕默勛一起走進了房間。
雖然江亞閑一直自詡天不怕地不怕,可不知道為什麼……比起火爆性子的李民亨,他覺得不愛說話又沒有什麼表情的滕默勛更加嚴厲。
「別站著,坐滕默勛在套間外的沙發上坐下,將手中的外傷藥慢條斯理的放在了茶幾上,「你姐剛剛看到你的手在流血,心疼的馬上就要去給你送藥……只是,她的腳歪了,腫的厲害,我就替她過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