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你?我偏不!我已經說過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放過你了。♀如果你覺得和我住在一起名不正言不不順,那麼我們就去結婚。你不是一直想要和我結婚的嘛!我們明天一早就去登記,領證!這樣總可以了吧?」駱景修的聲音越揚越高,到了最後便近乎聲嘶力竭的吶喊。越縴羽到底想要做什麼,毒戒掉了就打算離開了嗎?
結婚……曾經的越縴羽是非常想要嫁給駱景修的,想盡辦法懷了他的孩子是因為想要嫁給他,忍辱負重受盡折磨也是想要嫁給她。
在她的潛意識里,這輩子能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嫁給駱景修。♀
為此,她甚至努力了將近十五年……可也是到了這個時候她才清楚的發現。
單方面的努力並不足以稱之為愛情……她要的並不是一個不愛她的駱景修,那些都是虛浮,終究將會化為泡影的。
而她真正想要的,或許駱景修永遠都給不起了。
「越縴羽!你到底在鬧什麼別扭?這些日子以來我對你還不夠好嗎?我到底又做錯了什麼要讓你這麼嫌棄!」
望著幾近發飆的駱景修,越縴羽的反應卻是出乎意料的淡然,她望著他,眼底的萬般柔情似是早就褪去了,只剩下讓人說不清道不明愈發讓人模不清頭腦的愁雲慘淡,「你什麼都沒做錯,是我做錯了
听到越縴羽這麼說,駱景修也只是以為她在患得患失,「不要說氣話!我知道你在擔憂什麼……我會給你個名分,讓你成為我的妻子,所以不要怕,不會有人會對你流過產的事情指指點點,因為你是我的女人!」
「怕?我從沒怕過什麼,駱景修。♀那張沒有任何意義的結婚證對于我來說和廢紙相同越縴羽慢條斯理的又道了句,手指緊緊握著牛女乃杯,撲入掌心的溫暖卻帶著讓她釋懷的良效。
有的東西、有的人,在得不到自己喜歡的狀態的時候便不想繼續擁有了,駱景修,便是如此。
只見眼前的男人穩穩的舒了口氣,似是要將自己狂躁的情緒穩定住,「好,既然你不想要結婚證……那麼告訴我,你要的是什麼?只要你說出來,我就能給
駱景修的話說得斬釘截鐵,因為他確信自己沒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到的。只要她能像以前那樣,繼續留在他的身邊……
「駱景修!我要的東西,你永遠也給不了!你也給不起越縴羽一直舒展著的眉頭似是因為駱景修的話而漸漸簇起。
這個男人總是這麼驕傲這麼自大……一直如此。
他說他能給得起一切?實際上他確是什麼都給不了的那個。
「越縴羽你給我說話啊!你到底要什麼?!你說啊!」此刻,駱景修的情緒似是已然到達了巔峰,他怒喝一聲!一雙深邃的眸子漸漸變得幽暗。
看著駱景修發飆,越縴羽卻也只是無奈,他問她要什麼?呵……他竟然真的不知道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