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大手疲憊至極的捂住了自己的臉。♀如果人心也可以用外科手術的方式被治愈該有多好。
想要忘記一個人如果能用手術解決該多好。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切開自己的心髒把元熙剔除出去,剃得干干淨淨。
他的大腦一次又一次的告訴他不能讓越縴羽離開,可是他的心髒卻是止不住的思念著那個自己愛了十五年的女人。
人……終究是個矛盾體。而他……終究是個壞男人。
越縴羽該高興嗎?
在有生之年,她竟然能看到駱景修如此瘋狂的樣子。♀
他頹唐、無助、掙扎、糾結……他的眼眸因為疲憊和痛苦而被染得通紅,大手猛地揪住了頭發,似是有滿腔的憤懣無處發泄。
他是該如此煩躁的……
人心雖然是肉長的,可人心畢竟不是一團肉。
駱景修不過是輸了滕默勛一步棋罷了……最後卻輸掉了整個元熙。他該有多麼懊惱沒有在元熙深愛他的時候抓住她……
他該有多麼懊惱當時抓了滕默勛頂包。
但這個世界上總沒有買後悔藥的。錯過的就是錯過的,得不到的……終將不會繼續擁有。
越縴羽輕輕走到了駱景修的身邊,冰涼的手指撫上了那個男人的脖頸,輕輕捏了捏,算是安慰。
「駱景修……如果時間可以倒流,能回到多年前,你還會答應滕默勛,放棄元熙而保全自己的名聲嗎?」
話音落,越縴羽便對著和仰頭看她的駱景修淡笑。這個問題她早就想問了……
不只是好奇,還是希望這個問題可是堅定自己離開的步伐罷了。
然後,她便在駱景修的眼眸中看到了無法自拔的痛苦,看到了後悔,看到了各種各樣復雜的情緒。
同樣的問題,駱景修不知道問過自己多少次了。
如果時間倒流,他還會不會做同樣的選擇。答案似是早就不言自明了……
剛想要開口,便被越縴羽攔住了。
「好了你不要說了,我知道你的答案……如果時間足以倒流,你一定不會放棄元熙而保全名聲了,你早就後悔了,對不對?」
……
到了晚上八點,元熙還沒有回家……
這個時候,滕默勛、李民亨、江亞閑全都按捺不住了。
這個女人怎麼會這麼沒有大局觀?為什麼總要這麼的隨心所欲?
滕默勛站在餐廳的落地窗前不停的向外眺望著,李民亨捏著手機在客廳溜達一個電話接著一個電話的打著,至于江亞閑……已然用想出去透透氣的名義溜達到大街上去等著了。
滕默勛給池澤打了電話,池澤只是說元熙還有工作沒處理完……今天賭場來了個客人非要和元熙玩一把。
忙工作嘛……滕默勛自認為他也不是那種小家子氣的人,自己老婆在外忙碌便會百般催促實在是沒有格調,所以也只能老老實實的在家里等著。
還真是煩躁又懊惱啊。
「滕默勛!你就不能管管你老婆……天天晚歸是什麼意思!到底還有沒有大家閨秀的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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