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越縴羽的話不停的徘徊在他的耳畔。♀越縴羽說,放過她吧……繼續下去便是彼此折磨,因為他永遠忘不了元熙。
能不能成功忘記元熙,駱景修已然不得而知了……但是他唯一確定的是,就像滕默勛這輩子唯一認定的妻子將會是元熙,他這輩子唯一的女人、唯一會和她扯證的女人……也將會是越縴羽。
見駱景修發呆,尹赫也只當他是在思念著過往,畢竟今日不同往日,此刻的駱景修……失去了他曾經最為驕傲的事業。
有的東西失去後還能拿過來,有的東西失去後就真的不會回來了。
就在駱景修失神的時候,滕默勛悠悠的開口問了句,「要不要打一場?」
駱景修一挑眉,二話不說就是一個三步上籃,算是應允了滕默勛的提議。
如同往日再現般,三個人沒有什麼章法的開始打籃球,你搶,我奪,扣籃,三分,揮汗如雨……
曾經的少年不復存在,有的只是三個馬上就要三十而立的成熟男人。
曾近他們坐在籃球場上談論理想……只是此刻,他們的理想大多已經實現,又或者是曾經實現過。
尹赫完全是一個大少爺外表**絲心態的奇葩……他一直自詡有讀心術,可以看穿所有人在想什麼,也就是因為如此才會去當律師。但是……他看的穿犯人,看的穿原告被告,卻唯獨看不穿自己這兩個過命一般的兄弟。
滕默勛一向高深莫測,心思深沉,可為什麼就連駱景修也在不知不覺間變得讓他看不懂了呢?
此刻……難道不是happyending的前兆嗎?為什麼駱景修的臉色如此壓抑如此糾結,就像有什麼東西卡住了一樣?
他到底在壓抑些什麼?幫越縴羽戒了毒,又幫她戰勝了心病,那個丫頭也該瘋狂的想要以身相許了吧?為什麼駱景修看上去一點兒都不開心呢……
一記跳投三分!滕默勛瀟灑的落地、站穩。緊抿著的唇瓣微啟,淡淡的道了句,「駱景修!仁愛醫院和越家藥廠現在歸你了!」
伴隨著滕默勛這句話,三分命中,籃球落地,發出著深深淺淺撞擊地面的聲音。
當、 當、 當……
听著滕默勛這不動聲色的話語,與那籃球一同石化的還有駱景修和尹赫。
「咳,你這個家伙沒頭沒腦的說什麼呢!」尹赫蹙著眉頭冷冷的嗤了一聲,完全沒有感受到滕默勛這家伙說此話的‘點’在哪里……
這好好的打著籃球怎麼就會沒頭沒尾的說這些呢?還真是讓人心煩意亂,擔驚受怕啊……
看到尹赫和駱景修眼底的訝異,滕默勛這才慢條斯理的繼續解釋,「把你們兩個叫到這里來就是為了說這件事……前不久,我將仁愛醫院和越家藥廠統統整理好,歸進了滕傲集團。通過一段時間的洗白,資產重組,管理人員的重組,現在,這兩個企業都已經可以**運作了……駱景修,現在這些都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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