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舉動確實親密,讓人懷疑很正常,不懷疑才不正常,見到木晨曦從台階上走下來,陳紫怡搓了搓發紅發燙的臉,鑽進了洗手間內,用冷水不斷的淋在臉上,消除心中的尷尬。
「我是不是說錯話了,表姐,怎麼溜了,嘻嘻來到蕭晨風背後,木晨曦吐著香舌嬉笑道,隨即接替了表姐的工作,將毛巾從新浸過後,敷在蕭晨風背上。
相比陳紫怡,木晨曦膽子更大,見到蕭晨風背上的傷疤,禁不住用玉手撫模起來,層層疊疊的傷疤,讓人看起來很心痛,蕭晨風身上是這樣,不知道那個女jing身上又如何。
「很疼吧,你也真是的,干嘛總是**的樣子,若你正經起來,估計喜歡你的人很多柔荑在蕭晨風背上劃著圈圈,木晨曦認真的說道。
蕭晨風很奇怪,剛才兩人對自己還是虎視眈眈,此時,怎麼變的柔情似水,這樣下去,他可受不了。
「正是因為正經,喜歡我的人很多,所以我才不正經,呵呵,你是不是喜歡我蕭晨風很自戀的說,隨後鬼使神差的向木晨曦詢問。
木晨曦詫異,對方果然是混蛋,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說要娶表姐,現在又打起自己的主意,心中一橫,柔荑狠狠的擰在蕭晨風傷勢最重的地方。
「啊!要死啊,很痛的!」背上再次傳來疼痛,蕭晨風噌的站起來,轉身抓住木晨曦的手,咧著嘴,很不滿。
「你要干嘛,趕緊放開我,不然我報jing了讓對方抓著手,木晨曦心中緊張,昨晚,一時著急,主動牽起蕭晨風的手,現在他抓著自己的手,著上身,情況有點復雜,很容易讓人想歪了。
听到木晨曦的話,蕭晨風立刻松開木晨曦的手,剛才有點沖動,確實很疼,沒有控制住,做出了出格的事情。
「不好意思,你還是幫我擦藥吧蕭晨風又坐在沙發上,背對著木晨曦。
木晨曦沒有拒絕,將掉到地上的毛巾放入水盆後,拿出藥水,涂在蕭晨風的背上。「蕭大帥哥,你還沒有說,你到底是怎麼料到金市會變化,說說吧木晨曦涂著藥水,好奇的向蕭晨風詢問。
估計最近幾天發生的事情,天海市之內,只有華辰公司因為蕭晨風的存在,不僅沒有損失,還大發橫財,木晨曦怎麼能不好奇。
「對啊,說說你到底是怎麼辦到的陳紫怡從吸收間中出來後,望了一眼蕭晨風,因為下午發生的事情,和他身上的傷勢,將最重要的事情忘記了,此時,逮到機會,怎麼能錯過,說完後,安靜的坐在蕭晨風對面,一副期待已久的眼神。
蕭晨風得瑟了,此時,是他最近幾天來,最牛逼的時刻,兩大美女眼中冒出崇拜的眼神,想要听故事一樣,期待著他的講話。
「我口渴,能不能?」見連木晨曦也草草的涂完藥,快速的坐在自己身邊,蕭晨風立刻拽了起來,提出要求。
「說你胖你還喘起來,口渴,那不是有一盆水嗎,要麼趕緊說完喝紅酒,要麼喝了那盆水,你在說,考慮清楚陳紫怡沒好氣的說,她發現,面對蕭晨風,根本不能給他好臉se,不然,他會立刻找不到東南西北。
結果很明顯,蕭晨風選擇了事後大家喝酒慶祝,道︰「其實很簡單,我剛來天海那會,身無分文,急需要找工作,買了份金金融時報,瀏覽後,發現前幾天,從香港和ri本那邊有大量的資金進入金市,我想可能會有事情發生
「當時,其實我也不確定會怎麼,只是紫怡說我是病人,我那受得了,隨口亂言,誰知得到結果真的被我猜中,我只能說,我不是烏鴉嘴,就是章魚哥
幾句話後,蕭晨風听了下來,舌忝了舌忝嘴,看了看不遠處的水盆,站了起來,走到酒櫃前,隨手那瓶紅酒,夾著三個杯子又走了過來。
分別為三人倒上酒後,他很隨意的喝了起來,別人喝紅酒,意在品酒,他卻像和礦泉水,連續喝了幾杯,才停下來,道︰「當金市發生跳水後,我立刻明白了危機發生的源頭和目的,所以就出現了今天的事情
「源頭從何而來,目的又是什麼?」陳紫怡听著起勁,站起來著急的詢問,隨即坐在了蕭晨風身邊。
見表姐坐在蕭晨風身邊,木晨曦也提升坐在另一邊,拉著蕭晨風的手臂晃悠,撒嬌得道︰「蕭大帥哥,不要吊人胃口,趕緊說,以前我是在課本上分析你的案例,今天可是貼身感受,你可要言傳身教啊,剛才你答應我的
「目的很簡單,當然是為了賺錢,至于源頭,則有些復雜,世界上的經濟強國中,除了華夏,其他的大國都有見不得光的經融機構,而這些金融機構,與自己的國家狼狽為jian,以侵略他國的經濟目的,從而阻撓入侵國經濟增長
「至于這次事情發生的源頭,應該和香港的地主會,ri本的櫻冥殿有關,我不知道,世界其他金融機構沒有參與,也沒有阻攔是什麼原因,可能他們之間達成某種共識,如九七金融危機,米國的超級侵略者聯盟之下的量子基金,入侵各國經濟,其他機構也沒有阻攔
「華夏因為經濟增長勢頭凶猛,又沒有那樣的機構,因此,成為那些組織首要目標,一年前,米國超級入侵者聯盟,ri本的櫻冥殿,ri不落國的經濟掠奪者聯盟,三家齊聚華夏,從中作梗,搞的華夏經融界哀聲四起,至于結果,你們應該知道的
「蕭大帥哥,你講故事的水平不是一般的好,為什麼你說的那些機構,我一個也不知道,尤其是香港的地主會,從小到大,根本沒有听過關于他們的只言片語見蕭晨風終于停下來,木晨曦不可思議的說,對方說的話,簡直是異想天開,除了其中幾件事情確實發生過外,就是在編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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