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將話說絕,不給自己退路的蕭晨風,林亞楠不愧于她女暴龍的稱呼,說不過對方,立刻出手,呼呼的風聲中帶著處子的香氣,砸向蕭晨風胸前。
此時,蕭晨風今非昔比,連續克制幾人後,那允許林亞楠在面前放肆,十九年啦,他受夠了,快速出手,將林亞楠的手臂握在手中,用力
一拽,將反身的林亞楠抱住,一巴掌拍在她臀部,冷聲道︰「讓你狂,讓你打我
讓蕭晨風攔腰抱住後,林亞楠以為他會做出不軌的事情,誰知等來的是對方疾風驟雨般的拍打,感覺一巴掌打下去後,臀部一陣痙攣
,隨後火辣辣生疼,在蕭晨風狠心連續拍打十幾下後,她終于忍不住求饒,帶著哭腔,又羞又急,兩人結婚不假,卻仍然沒有身體接觸,道︰
「不要打了,求你了,我知道錯了
林亞楠第一次求饒,對方自豪感驟升,飄飄yu仙,十九年了,他終于在林亞楠面前長臉了,面對林亞楠的求饒,他手中的力
道甚至微微加重,一巴掌扣在林亞楠臀部後,道︰「真的知錯嗎,錯在什麼地方?」
李亞楠心中的火焰,若能可以爆發出來,估計能將蕭晨風燒的灰飛煙滅,自己已經道歉,他卻咄咄逼人,要將自己逼上絕路,可若不到說明白
,那種火辣辣的疼痛,和疼痛之後的yu罷不能,讓她既害怕,又羞澀,紅暈開始從脖子上慢慢爬起來。
「以前,打斷你肋骨,婚後,將你踹下床,全是我的錯,求你不要再打了回憶過去的點點滴滴,林亞楠羞答答,又嬌滴滴的回答,為了逃離對方的魔掌,有意展現出自己溫柔一面。
「不要亂拋媚眼,老子不是八大胡同里面的piao客,從今以後我們沒關系了趁著林亞楠將jing力全部花費在討好自己時,蕭晨風快速的說完,推開林亞楠,三步並作兩步,穿過住宿區,消失在林亞楠眼界中。
李亞楠在對方離開後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對著蕭晨風即將消失的背影喊道︰「蕭晨風,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讓我抓到你,有你好受聲音清脆嘹亮,傳遍住宿區,前面的蕭晨風也听的清楚。
松口氣,發覺下面傳來濕濕的感覺,扶著一旁的樹,逃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後,簡單的和對方說了幾句,一拐一瘸的向宿舍走去。
回到宿舍,察看自己的傷勢時,外面傳來緊促的集合聲。此時,林亞楠**著身體,雪白的肌膚,素描出的身材,站在浴室中,通過玻璃鏡子,清晰的看到臀部通紅通紅,交織在一起的手掌印。憤恨的握緊粉拳,臉上露出矢志不渝的神情,道︰「蕭晨風,祝你好運,希望你能躲過狼牙特種兵的追擊
離開林亞楠,躲避在營區一間器材室中的蕭晨風,發現外面的動靜,不由得想起殷素素告訴張無忌那句話,不要相信漂亮的女人,此時,他想說,漂亮的女人不可怕,漂亮,撒謊的女人才可怕。
外面數百狼牙特種兵,荷槍實彈,地毯式搜索,他百分之百肯定,一定是林亞楠將自己的事情告訴了四叔,出動大批狼牙特種兵,否則,身為指揮官的她,沒有權限。
想起四周的高牆電網,外面荷槍實彈的軍人,步步蠶食搜尋,躲在器材室中的蕭晨風,憂心忡忡,本以為離開林亞楠,總算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現在才發現,軍營不比其他地方,十步一崗,八步一哨,四周的監控器,高塔上的哨兵,自己身在何處,別人清楚的很。
听到外面步步靠近的腳步聲,他甚至懷疑,對方已通過錄像等等,發現他的藏身之地,否則,他前腳剛進來,別人怎麼隨之出現。
身上冷顫過後,悄悄的溜出營房,想要另尋他處,堅持到夜晚悄悄的流出去,那知立刻器材室沒幾步,身後傳來粗狂雄渾的聲音︰「什麼人,鬼鬼祟祟,轉過身來,不然開槍了
逃跑的蕭晨風,听到來人的話,及四周不斷傳來的皮靴落地聲,知道跑不了,舉起手,轉身後,很有經驗的蹲在地面,暗嘆出師不利。
狼牙特種兵大隊長工作室內,蕭晨風苦著臉,喝著比他臉se還苦的苦丁茶,望著自從進來後,一直盯著北方地圖發愣的四叔,暗道︰「好歹你也說句話,我怎麼說也是你佷子,不是你申押的犯人
無聊的將一壺苦丁茶喝完後,蕭冬鵬撥通林亞楠的電話,幾句叮嚀之後,掛斷電話,盯著苦逼青年蕭晨風︰「老三,你也不小了,怎麼不好好與你老婆相處,整天惹是生非,不知道有多少給你擦
蕭冬鵬正郁悶著,眼見六區特種兵大賽三個月後進行,蕭晨風竟將訓練參加六區特種兵比賽的教官打傷,且傷勢不輕,三根肋骨骨折,頸部錯位,每個三五月,根本無法康復,完全是沒事找事。
「四叔,我們沒關系,我和她就像彈簧,越是讓它靠近,反而離得更遠,六區特種兵比賽,那不屬于我,我有自己的生活,只求四叔取消我的參賽資格見蕭冬鵬開口將他與林亞楠聯系到一起,蕭晨風不情願的說,他的生活是勾心斗角,不是模爬滾打。
六區特種兵比賽的殘酷xing他知道,傷亡概率為四分之三,雖曾為末世戰魂,經歷過無數的磨難,血腥和屠殺,對傷亡已麻木,可那必定是末世,危機四伏,現象恆生,殺戮是迫于無奈,此時,錦衣玉食,風平浪靜,他可以不參加六區比賽。
「你說取消就取消,你以為四叔是誰,軍委書記?六區比賽報名後,報名者信息會進入國防部,存檔備案,無論成敗,都是他們人生中的驕傲,你老婆已為你報名了,信息無法改正,你若不參加,會被當逃兵對待,全軍通緝,判罪,槍斃你自己看著辦,不要以為你有關系,能逃過一劫,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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