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化禿驢,你救過我兩次,小爺不想和你一般見識,你現在放了我,我不和你計較。(八@零%書@屋好看的言情,更新快!)」說話間倆人已經停了下來,周毅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虛化雙手合十,手腕上綁著的正是鎖鏈的另一頭。「阿彌陀佛,此事已經過去月余,是該了了這段因果的時候了,周真人不必在逃避,逃也無用。」虛化說著,使勁一拉鎖鏈,向前走去。
「禿驢,非要小爺和你一絕勝負不可麼?」
虛化一拉鎖鏈,周毅不由的往前邁了兩步,隨後周毅又站在原地,打了個站樁,任由虛化怎麼拉,就是不走。
「走吧,你現在打不過小僧,若是細說我還得謝謝你,若不是你,小僧也不會這麼快便就到了二分yin陽之境。」
倆人多ri來的追逃,已經從一見面就大打出手的仇人變成了現在相互心存感激的亦敵亦友的關系,這關系是玄之又玄。
「我隨你去五台山,五台山的老禿驢不會為難小爺麼?小爺去了就是個死,小爺才不去,你要是不放了小爺,小爺可不客氣啦。」周毅指著虛化的鼻子說完,竟盤膝坐在了地上,撒起潑來了。
「不可侮辱家師。」虛化听周毅管慧明禪師叫老禿驢,臉現怒氣。
周毅滿不在意的說道。「好我不侮辱你那老禿驢,可是小禿驢你」
他這一口一個禿驢的叫著,放在誰身上都受不了。
不等周毅的話說完,虛化直接一拉鎖鏈,周毅腳luo吃痛,瞬間從地上站起,不由的向前跑了兩步。
「生氣啦?這就生氣了,生氣可不好,生氣亂了心境。」周毅嘿嘿笑著問虛化。
最後轉頭看見巽風在路邊的草叢中偷偷盯著倆人。周毅看到巽風,稍稍的放下心來,總不算太壞,自己還有巽風這個幫手。
剛對著巽風用了個眼神,巽風會意,剛想要繞到虛化身後。
「孽畜,出來吧,早便發現你了,若不是念你忠心護住,小僧早就超度你了。」虛化說完回頭看了周毅一眼,更加用力的拽了一下手中鎖鏈。
周毅心中一陣失落,巽風被發現便無用了。腳下用力在地上一頓,雙腳直接插在了土中,虛化拽了兩下沒拽動,回頭看著周毅說道。
「小僧也是奉命來拿你回五台山的,你這樣讓小僧難做,別怪小僧不客氣。♀」
虛化現在是真惱了,本以為下山來抓個人是很輕松的事,誰知道這踫上周毅這麼個無賴,天南地北的溜著自己跑了好幾個來回,現在更是開始胡攪蠻纏了。
「你不客氣還能拿小爺咋樣?你打小爺,小爺都不還手,打死了小爺你就破了殺戒,成佛無望嘍。」
周毅說著,趁虛化不備,雙手攥著腳上的鎖鏈用力一扯。周毅這一扯之力何其大,只听的那鎖鏈被扯的嘎 嘎 直響,就是不斷。
「別白費力氣了,這鎖鏈你扯不斷的。」虛化就在一旁看著也不阻止。
周毅听虛化說扯不斷,隨後想找那鎖鏈鏈接處,不管用什麼方法綁在腳上,總能解的開吧。
「別找了,小僧是用神仙扣綁的,不懂之人就算是一輩子也解不開的。」
周毅現在是實在無法了,逃不了,打不過。心中記掛著寶子和沐晨,哪里能和虛化在這里干耗。
「虛化大師,你放了我吧,我現在有事,等這里的事情一了,我自己去五台山。」周毅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只能開口相求。
虛化沉思一下,開口說道。「莫要誑小僧,先回五台山,了結了你身上的因果。」
「禿虛化大師」周毅剛說到這里,被虛化打斷。
「不要在花言巧語騙小僧了,若是速度快,晚上便可趕到京城,可在京城休息一晚。」
周毅見虛化是油鹽不進,低頭嘟囔著說道。「媽的巴子的,小爺我長著麼大第一次求人,死禿驢一點面子都不給。」
可嘟囔歸嘟囔,還是要跟著虛化走的。
倆人一路拌嘴,天黑之前已經趕到了京城,剛要住店,周毅卻發現了兩個熟人,這倆人正是尋找周毅的福格格和奴婢小翠。
福格格從周毅在茅山走後便一路不停往東北趕,也是剛到京城,想要住店明天繼續趕路。
周毅雖然知道福格格對自己的心思,但是並不知道這天南地北的是一直跟在自己後頭。
福格格身後的小翠眼尖,一眼便看到了周毅,指著周毅大叫。「格格,格格,是周公子。」
福格格先是一愣,一看確實是周毅,臉上泛起一絲嬌羞,隨後嘟著嘴說道。「喊什麼喊,大庭廣眾的成什麼樣子。」
福格格說完,向著周毅快步走來。「真是好巧,在這里也能遇見你。」
不等周毅回話,福格格就看見了一旁了虛化。「虛化師傅,您怎麼會和周公子在一起?」
虛化站起身來,雙手合十胸前詠誦佛號。「阿彌陀佛,小僧見過福格格。」
「咦,虛化師兄,周真人,你們倆怎麼在一起?」
周毅回頭一看,心想這真是救星來了,這人正是那少林的戒嗔。周毅連忙起身和福格格,戒嗔打招呼。
「戒嗔大師,格格。」周毅說著往前走了一步,腳下那鎖鏈發出陣陣響聲。
「周公子,這是怎麼回事?」福格格發現周毅腳下的鎖鏈便急切的問道,戒嗔剛要問,被福格格搶先開口,只好等著周毅回話。
「這個你要問你口中的虛化大師了,鎖鏈的另一頭在他手里。」周毅撇嘴說道。
「虛化師兄這是何意?」戒嗔問道。
虛化淡淡答道。「周真人殺了師傅收下的俗家弟子張佐證,小僧是奉家師之命前來帶周真人回五台山了卻因果的。」虛化說著,再次雙手合十,以示對慧明禪師的尊敬。
虛化只說張佐證是慧明禪師的徒弟,卻不說是自己的師弟,很顯然虛化對那張佐證並無深厚感情。
「虛化師兄說那張佐證是你的師弟?」戒嗔听到張佐證這個名字,不由的眉頭深鎖。
「那張佐證只是師傅的關門弟子,是個便宜師弟。」虛化笑著回答。
戒嗔听完以後yin冷一笑。「好一個五台山,教出來的徒弟全是那雞鳴狗盜之徒,枉我戒嗔一直無比尊崇慧明禪師,沒想到也是一個糊涂師傅,欺名盜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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