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晨一想是這個理,現在這陣中金弱土盛,就算是有高人也要盡力去維護陣法的平衡,哪里還有時間管倆人是否進入陣中。♀
周毅轉頭向外看了一眼,猶如身前就是一道火牆,陣法里面雖然也是炎熱,但是並不會烤的難受。
細想之下必然是那布陣之人以水克火來降低陣中的火性。
陣中有十多頂帳篷,和苳諾住的帳篷一樣,有門有窗。倆人到了後窗想里面看去,帳篷里面沒人。
連忙跑去別的帳篷看,里面同樣是一個人也沒有。這一下倆人又犯了難,這苗人都躲到哪里去了?怎麼會一個人都沒有。
若是沒人維持著陣法,陣法便會因五行不均衡而自動消散,現在陣法並未散去,那麼就表明有人在維持的陣法,那麼人在哪里?
「實在不行我放火把這帳篷都燒了!」沐晨開口說道。
沐晨剛一說完周毅連忙搖頭。「不行,那些孩子都在陣法里面,燒帳篷會誤傷到孩子!」
「這苗人怎麼都和王八一樣,就是躲著不出來!」沐晨剛說完,就發現周毅的神情有些不對,轉頭一看,這苗人哪里是那只會縮進硬殼中的王八,他們是那甕中捉鱉的漁人。♀
此時已經有二十多的苗人將倆人圍上了,這苗人何處出來的倆人都沒看到。那苗人面露凶狠緩緩靠近,倆人不由將武器握在手中,手關節因為用力過度而微微泛白。
周毅和沐晨倆人都緊張,因為以前打斗都是一對一,現在可是二十多的苗人將倆人圍上,打斗需要處處小心,若是不慎,倆人都得交代在這里。
「毅哥,你左我右!」沐晨剛說完,寶劍已經刺了出去。
身後最近的一個苗人已經沖了上來,周毅也不回頭,倒轉離火直接刺了出去。另一黑臉苗人舉刀正面砍下,周毅只好放棄殺敵的機會舉起離火招架。
這些苗人都是有些修為的,雖然修為都很低微,但也可說是兩虎戰群狼,狼是有牙齒的,且牙齒是鋒利的,是危險的。一時間周毅和沐晨不說是險象環生也是狼狽招架。
‘刺啦’一聲,周毅的後背被刀刃劃開,周毅一咬牙,向後就是一個瞪踹,那苗人倒飛而回。♀
周毅又是向左閃身避開劈來的一刀,離火直接刺進那苗人胸前。離火見血,一聲翁鳴。「殺!」周毅一聲大喝,又是一個苗人被割斷喉嚨。這時候苗人越聚越多,此時已有百人,雖未全動手,但是苗人往那里一站就是威懾。
里面打斗暫不多說,說戒嗔和那老嫗打斗。那老嫗是招招狠辣,只攻戒嗔要害,戒嗔修為雖高但是卻不想欺凌老弱,所以是只閃不攻,一時間倆人是相持不下,打了半天徒然浪費了大半的靈氣,剩下的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施主,放下屠刀,回頭是岸!」戒嗔打斗之間不免還在勸解老嫗,以求能用佛法將這老嫗渡化。
「小禿驢,你為什麼只躲不攻,欺負姥姥年紀大麼?」老嫗听著戒嗔口中說著那勞什子回頭是岸就是氣悶,咬牙發狠再取戒嗔咽喉。
戒嗔向後急退,可戒嗔卻失算了,這攻來咽喉的一招乃是虛招,老嫗左腳蓄滿了靈氣直攻向戒嗔。
這一招撩陰腿可是陰毒之際,這要是被踢上,戒嗔這和尚直接就得變成太監。
戒嗔感覺身下冷風襲體,雙腿一並,那老嫗的腿直接別夾在了戒嗔膝蓋部位。戒嗔口中念著‘阿彌陀佛’一掌直接拍像老嫗的天靈蓋。
戒嗔這是急了,只因為這招數太過毒辣,除深仇大恨,要不打斗之人是不會用處這樣的招數的。
那老嫗見戒嗔一掌攻來,想要躲避,奈何腿還在戒嗔雙膝之間夾著呢,情急之下只能將靈氣運至腿上,以求能震開戒嗔後抽身後退。
就在這時,天上一聲炸雷響起,戒嗔失神瞬間老嫗得以月兌身。眾人抬頭看天,天上已經聚滿烏雲。
只是瞬間,瓢潑大雨這就下起來了。事出反常必有妖,何況這雨來的如此快,如此急。這是一點征兆都沒有的,連著陣中的眾人所有人都愣住了。
「毅哥,沒事吧!」沐晨連忙走到周毅身前,倆人攙扶,此時在看倆人身上已經被苗人留下了多處傷口,經過雨水一翻沖刷,血混著雨水流下,腳下積水已經被染紅。
這雨下的太大啦,相隔兩米遠都看不到人影。倆人知道在斗下去只能是倆人留在這陣中,想要救孩子那是妄想。
趁著苗人還沒反應過來,趕緊溜吧。再大的火也經不住這大雨一澆,林中大火熄滅,雨水打在那燒紅的碳木上冒出陣陣白煙,本就不好的視線變更加模糊。
出了陣法,倆人直向西行,因為寶子在那里,倆人現在的狀況並不適合在去解救孩子。
寶子本來躲的遠遠的,因為火太大,離的近了烤的慌。這下起大雨,寶子便想離的進一點,要不然那苗人抱著嬰兒跑了可不好。
寶子沒迎來苗人,卻迎來了受傷的周毅和沐晨。「趕緊找地方,我倆需要療傷!」
雖說倆人都是外傷,但長時間的血量流失也不免讓倆人頭暈目眩,看到是寶子,連忙找地方療傷。
這亂葬崗自然是不能呆了,直奔西山鎮。此時旅館已經客滿,寶子直接扔出十塊大洋要一房客搬出去。
那房客不從,寶子抽出單 對著屋中的桌子就是一下,那桌子哪里禁得住寶子這一下,桌子散架,那房客連錢都不要了,慌忙跑出了旅館。
「毅哥,沐晨你倆沒事吧?」寶子一邊給沐晨包扎著傷口一邊關切的問道。
「暫時還死不了,弄些酒菜給我倆補補!這里我倆自己來就成!」周毅見寶子已經給處理的差不多了,這才開口說道。
「等下給你處理完的!」寶子見到周毅後背那尺長的傷口不免心疼,想要找些干淨布來包扎,可是這店中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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