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
「媽媽,您沒事吧!」一群姑娘見自家鴇娘被打,一個個驚呼圍著武大娘。
武大娘一把甩開眾姑娘,就要往柳芯羽跟前沖。
雪娘怎麼肯,也帶著姑娘們攔著。
「放她過來。」柳芯羽嗤笑一聲,一甩雲袖,坐在一旁。
武大娘得意的朝雪娘冷哼一聲,就疾步上前︰「柳蔓菁,你個騷狐狸,不僅搶走老娘的客人,還敢打老娘。你可知道,縣丞師爺,是老娘的入幕之賓!」
「噗嗤。」柳芯羽一听,嗤笑出聲。
咯咯咯的嬌笑聲,是那般的悅耳。
蒼玄墨見她能夠搞定,也不動聲色的走到她身後。
柳芯羽察覺到他的動作,眉眼都笑開了。
「本姑娘今天本來心情很好,給你打斷了。不僅私闖我的地方,還在這里大放厥詞,真不知李大人的師爺怎麼會這般沒眼,看上您這樣一個堪比母豬的老女人!」柳芯羽掩袖輕笑,眼底盡是嘲諷之色。
武大娘一听,還得了。
不僅打她,還要罵她是母豬,真是孰不可忍。
「我撕爛你這騷狐狸的嘴,看你還能不能說這樣的話。給我砸了她的店,哼,看誰給她撐腰!」武大娘擼起袖子,沖了過來。
柳芯羽笑盈盈的伸出一條腿,抵住她肥碩的月復部︰「狐狸這詞我喜歡,但是本姑娘卻沒有你騷。」
微微一用力,武大娘便摔了個馬大叉。
「今兒個,誰敢動我的店,我就讓她進牢里吃牢飯!」柳芯羽優哉游哉的朝一個丫頭道︰「給我上杯茶來,跟這樣的人說話,真累。」
「是。姑娘。」丫頭憋笑,看著武大娘一臉鐵青的樣子,悶笑著下去了。
「死賤人,看我不滅了你。」武大娘火了,被姑娘扶起來後。
突然,拿出一把匕首,往柳芯羽臉劃去。
「砰。」一直沒動的蒼玄墨動了,飛踢一腳,只見一個堪比母豬的女人騰空飛起,最後撞在了牆壁上。
「媽媽,媽媽……」
「媽媽,您沒事吧!媽媽,您醒醒。」
「天哪,媽媽不會死了吧!」杏椿閣的頭牌,紅纓見武大娘口吐鮮血,懼怕的道。
轉眸看向踢媽媽的墨色身影,瞧見他的容貌後,也是一愣。
這男人長得真俊,簡直就是個妖孽。
「公子,您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們媽媽,媽媽不管做了什麼,她都是為了我們的生存而已。您怎麼能不分青紅皂白就將媽媽踢死了,你……」紅纓眸子一轉不轉的盯著蒼玄墨,語氣悲戚軟柔。
蒼玄墨卻冷著臉,看也看她一眼。
「不愧是杏椿閣內,玉臂萬人枕,身子萬人騎的頭牌。這一句句多麼的婉轉悲戚,可惜你對錯了人,這是本姑娘看中的男人,也是你這樣的破鞋可以消想的?」柳芯羽見她目光盯著蒼玄墨,立刻不悅了,說出的話,也就句句毒舌起來。
紅纓听到這些嘲諷字眼,一臉蒼白,身子懸懸欲墜的樣子。
手持紗帕,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落。
「柳蔓菁姑娘,你我都是青樓女子,怎可如此輕賤紅纓。公子,紅纓沒有玉臂萬人枕,身子萬人騎……」
「嘖嘖,這話說的,這小臉委屈的,既要做婊子,還要立牌坊。我與你可不同,你是青樓女子,我是青樓當家!你說,能同麼!」柳芯羽絲毫不給面子,消想她男人,就要往死里踩。
「你是如何,與我何干?」蒼玄墨見她這般欲強烈,也是難得的勾起了唇角。
眼底都噙滿了笑意,對紅纓說的話,卻是絕情冷然。
「公子……」
「別公子來,公子去了,趕緊把暈倒的武肥豬給我弄出去!」柳芯羽沒有了耐心,站起身,拉過蒼玄墨的手。
蒼玄墨接觸到她柔弱無骨的小手時,耳垂再次紅了紅。
柳芯羽非常滿意,走了幾步,突然停頓︰「雪娘,若是她們還賴著不走,就讓保安給我將她們丟出去!」
「是,當家的!」雪娘朝那對絕麗的身影福了福身,應答。
「柳蔓菁,你得意什麼!不也是個婊子麼!」紅纓轉瞬,如小白兔似的眸子也變得狠戾,語氣滿是嫉妒。
柳芯羽沒有理會她,蒼玄墨卻突然揮出一道風。
剛端著熱茶上來的丫頭托盤內的茶碗,便朝紅纓怒罵的唇上飛去。
「啪!」一聲清脆響起,他的眸子暗了暗,他從不打女人,可這個女人卻讓他忍無可忍!
「嚶嚶嚶……」被熱水茶碗,撞了個準。
一口的鮮血直流,紅纓疼的蹲子哭泣起來。
「哭什麼哭,你家媽媽在那呢!來人,給我扔出去!」雪娘上前推了她一下,滿臉的不悅,對著壯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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