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白雪皚皚,瑞雪本該照豐年。小說
海川國的君王此刻無比快活的摟著一個美人,而有另一個美人手持酒杯依偎著他,時不時的將手中的酒杯遞向縱情聲色的他。
「 當」隨著一聲陶瓷砸在地上聲音,兩個原本依偎著君王的美人已經驚懼的跪在了地上,嬌小的身軀瑟瑟發抖,卻是不敢說話的模樣。
「孤說過,酒要保持溫熱,這等小事也需要孤時刻提醒嗎?」
君王冷冽的表情,嗜血的眼神,讓宮殿里的所有人都跪下低著頭,也許暖酒根本是與他們無關的活兒,可君王因不快而要取人性命並不需要給被殺之人理由,他們能做的只能是盡量讓自己顯得不起眼,最好君王連眼角也瞟不到他們。
「報!」一個身披盔甲的士兵火急火燎的沖了進來,都未等內侍通傳。
原本因酒溫就發怒的君王此刻卻沒有絲毫責怪他失禮的意思,看向士兵的眼里閃著隱隱期待。
海川大軍在一次大戰中,中了敵方的埋伏,形勢非常不利,隨後軍師及二十萬大軍再也沒有傳來消息。
難道是全部陣亡了?
此次攻打大甌,是海川與合慶聯手為之,眼下攻下大甌只是時間問題。先下攻打只是他們兩國是聯盟,可是攻下之後如何瓜分得來的土地,又將是一輪明槍暗箭。
這次的二十萬大軍全是海川的人,而傳奇軍師到底是合慶軍的人,會不會是合慶預見之後兩國的爭斗,有心要削弱海川國的兵力?
「在淺野山發現軍師,我國二十萬軍力全數保存,直待時機便可蓄勢待發報完,那士兵就告退了。
君王終是露出了幾日來第一個笑臉,「好調皮的軍師!兩位美人怎也如此調皮,跪在地上有何樂趣,酒涼了再暖就是,何必大驚小怪說話間君王親自起身扶起了跪在面前的兩位美人,隨手把她們攬在懷里。
「你們也都別跪著了,歌舞繼續,今日是一個值得慶賀的日子,都給孤高興些!」
將來和合慶分土地之時再煩惱那些事,更何況如今的合慶君主,他本就不是一個治國之才,本來的合慶君主是他的哥哥,而他只是一個依偎在哥哥身邊處處依仗哥哥的無能弟弟。
要不是這個哥哥剛剛登基年紀輕輕還沒有子嗣就見了上帝,怎麼會輪到他這個臨時封上的皇太弟,也正是因為這個皇太弟封的實在是太‘臨時’了,導致很多傳言說是如今的合慶君主篡位捏造的遺旨。
可這個弟弟的無能世間公認,他何德何能會篡位?
于是有更可靠的消息不脛而走,不是那位哥哥掛了,而是那位哥哥離奇失蹤,不知去向,而那宣布皇太弟的旨意也確有其物。
那聖旨是由原合慶君主最親信之人拿出,全朝老臣都一一堅定為陛下親筆,而在宣布皇太弟聖旨頒布同時,親信當著眾人之面拿出一封說是先皇給這個皇太弟最後的私信。
那份私信在如今的合慶君主看完之後當場被焚毀,除去他,無人再知信中到底寫了什麼,只是那個懦弱的,無能的,連抬頭看人都眼神閃爍的新皇,突然就像變了一個人。
這些都是秘傳。
海川國君王依舊悠閑的笑著,柔弱的無能弟弟,永遠就是無能的,這樣的弟弟他也有,想奪他的皇位也不是一日二日,結果還不是被他壓得死死的,對付這類愚蠢的弟弟,他有的是辦法。
看來大甌的版圖多數還是能溶于海川的國土,想到這里,海川君王心花怒放。
一切恢復到最初的歡騰,負責煮酒的美人時刻注意著酒的溫度,生怕再出差錯,雖此刻君王看似心情頗為不錯,可下一刻誰又能預料會發生什麼?
正所謂,伴君如伴虎。
合慶與海川聯手攻打大甌,這場戰爭已經維持了八個年頭,他們祈求神王的庇佑,神王擺出神一般慈愛的微笑,只道神族不參與人類戰事,但願意看到最合適的凡人之王帶領凡人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
大人物總愛說這樣模稜兩可的話,可神王說的沒錯,在開戰後,兩國就迎來了兩位風華俊才。
其中一人是毛遂自薦而來,兩國君王沒有少試探,可他無論武功還是對軍隊的統領亦或者對戰爭的了解都無可挑剔。更在不久之後,此人又帶來一位幕僚,同樣文武全才,人中俊杰。
如此人才得一便可無憂,更何況還一下得二,原本兩國君王的御駕親征變成了全權由軍師及他的幕僚負責,而合慶與海川的君王似乎只需要考慮攻下大甌以後該如何瓜分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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