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怪物是真的!!
王瑯的手放在了背後格拉姆的劍柄上,來者不善啊!
「應該是寄生一類的怪物,不過教科書上沒有。」
鴻白已經拿出了他的法杖,要知道,以前他都是空手施法的。
「其他的先不管!救人吧,鴻白!」
王瑯松開了握住格拉姆劍柄的手,而是從水晶中拿出了一把合金鋼長劍。
「了解!」
鴻白沒有理會王瑯的動作,隨後開始沉吟了起來,一連串生澀的音符從他的口中傳出,王瑯也瞬間拔出了長劍,然後腳下用力一蹬,沖向了怪物所在的地方!,與此同時,整個世界忽然化為了黑白之色,周圍的事物正在快速的倒退著,惟獨王瑯和鴻白還有周圍已經拿出了武器的戰斗系的學生沒有受到影響。
在黑白色的空間之中,只見那個原本已經被分裂成兩半的學生的身體忽然合在了一起,原本刺入他胸口的觸手也快速的倒退著,本來破碎的衣物也飛快的還原著。
「我撐不住了!」
鴻白大吼一聲,隨後黑白色的世界瞬間破碎了,時間倒退回了十秒前,而觸手正刺向那個學生,這時,一道白色的身影快速的掠過,一劍砍在了觸手之上,同時還一手拉住了抱住一堆書的學生,將他用力的扔向了遠處的人群。
時間旅者,這是鴻白的稱號,雖然鴻白是一個強大的魔法師,但是他卻有著更強大的另一面——時間旅者,或者說是時間魔法師,擁有著操控時間的力量,不過鴻白現在也僅僅能夠讓時間倒退,而且也只有十秒的時間,不過這也是很強的了!十秒的時間,在高手的眼中,已經足夠了,不,也許一秒的時間就足夠高手決定成敗了。何況還有整整十秒!風學院不卻魔法高手,這也是為什麼鴻白能夠從眾多高手之中月兌穎而出,成為三年S班的學生了,雖然他也有很作死的一面——風紀委員禍忌的追求者。
「好硬!」
感受到了自己的合金劍上傳回來的反震,觸手上甚至連白痕都沒有出現,完全就是一種強硬姿態!
「在下的攻擊居然不破防!」
王瑯已經用上了全部的力道,並且劈砍的角度也很叼鑽,目標是不管怎麼看都像是弱點的下方,可是,合金劍上居然出現了裂痕!而觸手反而什麼事都沒有!
王瑯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怪物有至少八條觸手!而他卻只注意到其中的一條!
另外的七條觸手忽然全部合圍了過來,將王瑯困在了一個小圓圈內!
這個家伙想要活捉我?
看著圍過來的觸手,完全沒有想要攻擊的意思,只是單純的圍困!
再一次用力的將合金劍刺向了一條觸手,合金劍在觸踫到觸手上的一瞬間就斷裂了!!怎麼可能!!僅僅只是兩次主動攻擊,居然就讓嶄新的合金劍斷裂了!!這個家伙的皮膚到底是什麼做的啊!!
扔掉了手中的短劍,王瑯從空間水晶中取出了一把自己常用的合金長劍,正準備攻擊的時候忽然感覺腳下一滑,隨後就感覺自己的腳被觸手卷起,掉在了半空中!王瑯低頭看去,只見那個怪物似乎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一樣的張開了大嘴,然後將觸手用力的在半空中轉了幾圈,接著將王瑯拍入了地上。
完全沒有給王瑯叫喊的時間,另一條觸手再一次出現,又一次的綁住了王瑯的腳,王瑯整個人倒掉在了怪物的上方,王瑯甚至能夠感受到怪物的嘴中傳來的熱氣!!
鴻白見事不妙,理解在半空中畫出了兩個魔法陣,一道的烈焰瞬間出現,然後轟向了怪物的身軀,他之所以敢使用威力過大的魔法,那是因為他知道王瑯一起有一種奇特的魔免能力,就連風紀委員的禍忌的純魔幻攻擊都能無傷擋住,何況自己的攻擊。
但是!讓人絕望的情況出現了——這個怪物也有著魔免一般的能力!或許可以說是魔法抗性高,但是對于低等級魔法來說,那就相當于魔免了!
「王瑯!用血!!把血擦在劍上試試!!」
這時,賈星的聲音透過了想要救人的人群傳到了王瑯的耳中。
血?
王瑯雖然奇怪,但是現在可不是疑惑的時候,誰知道那個怪物會什麼時候松開觸手把直接吃掉,而且賈星是先知,更是自己的摯友,絕對不會在這種時候騙我的,鴻白的時間倒退一天可是只能使用一次的!而自己的懷表雖然能時間停止,就算能夠時間停止,對于現在這種完全被控制住的局面也是完全沒有任何效用的。
毫不猶豫的將合金長劍對準了自己的左手臂,一條血線出現在了手臂上,鮮紅的血液侵染了整把合金長劍。
將長劍對準了幫助自己腳的觸手,然後用力揮去,這一次,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原本猶如鋼鐵一般的觸手居然被王瑯輕松的切開了!!
在半空中翻了個身,然後踩著斷裂的觸手跳出了戰場中央。
「王瑯,怎麼樣?」
這是賈星已經趕到了王瑯和鴻白的身邊。
「感覺糟糕透了」
王瑯捂著胸腔咳嗽著,一口鮮血被王瑯吐了出來,里面包含著內髒的一些碎片和肉末,剛剛被怪物狠狠的來的那一下已經傷到了自己的內髒了。
「這個怪物是什麼?看起來沒有智慧,但是卻」
對于王瑯的傷勢鴻白倒是沒有在意,畢竟在這種時代,傷到內髒這種小事是完全不需要擔心的,而且以風學院的醫療條件,就算是死人只要不超過十分鐘都能救回來!那可是真真正正的從死神手里搶人了!
「不知道。」
賈星卻給出了一個讓兩人都錯愕的答案,不知道!?風學院最強的預言師居然不知道這個怪物的來歷??
「不管了,總之,還是先把這個家伙解決掉吧!在下可是很想把這個混蛋切成十八塊啊!!」
王瑯扔掉了手中染血的合金長劍,右手放在了格拉姆的劍柄上,這柄略帶魔幻色彩的黑色長劍被王瑯從背後的劍鞘中拔了出來,王瑯將格拉姆對準了自己的傷口,想讓它也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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