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賤雖然成了聖皇白帝的化身,但是他想要穩固自己的地位,就必須要娶盧翠花為妻。
這可是聖皇白帝娶妻啊!
整個桃源谷地都沸騰了起來!
以馬二狗為首的死忠派的表現是最為熱烈的。他們首先派出最精干的四個人看住王大牛一伙,要知道看住了這三個搗亂的人,對于王小賤來說就是最大的幫助!還好,王大牛一伙已經認同了王小賤聖皇白帝的身份,是以他們雖然心有怨言,但是還是無奈的接受了自己的奴隸身份。這幾天他們表現得非常老實,並沒有讓大家費太多精力。
王小賤新婚當天,幾乎桃源谷地所以能走動道的人都來了,這可是聖皇白帝的大婚啊,他們能不來嗎?
還好,大長老早就預料到了這種情況,他早就通知了桃源村的所有村民。在王小賤成親當天,整個桃源村家家戶戶都擺出了喜宴,他們需要招待來自其他幾個村落的兄弟姐妹們。基本上一家人都能招待上那麼兩三家來客,既不冷清又不顯得那麼擁擠。而王小賤家,也是擺出了整整十桌酒宴,所有在桃源谷地有頭有臉的人都會在王小賤家喝喜酒。還好,王小賤的家也就是原先王大牛、王大蛇的家,家庭條件還是蠻好的,院子寬敞的很,十桌酒宴的飯菜也擺得很豐盛。
王小賤一個外來人沒有父母,盧翠花的父母就單獨佔了主位,德高望重的大長老理所當然的成為了婚禮主持。而盧翠花的一對兒女,也成了這次婚禮的金童玉女,亦步亦趨的跟在跟在王小賤和盧翠花的後面。
雖然王小賤能接受盧翠花是寡婦的事實,但是結婚這事他王小賤畢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啊,他總覺得這倆小家伙跟在後面怪別扭的。
在萬眾矚目的得莊嚴時刻,王小賤和盧翠花完成了人生最莊嚴的儀式。
「禮成,將新娘送入洞房!」大長老那洪亮的聲音傳遍了現場的每一個角落。
看見盧翠花在喜娘的帶領下慢慢地走向洞房,王小賤的心就像是被數十上百只貓在里面抓撓一般,他抬腳就要跟上去,洞房啊,想想就受不了啊!
「大王,你這是要干什麼?」馬二狗及時的攔住了王小賤,喜宴還沒開呢,王小賤這個豬腳哪能就離開呢?
馬二狗之所以叫王小賤大王而不是叫聖皇白帝,這是王小賤的要求。王小賤想要大家臣服于自己,而不是臣服于自己的那個虛假身份。如果日後聖皇白帝的假身份暴漏,那麼他還有回旋的余地不是?
「干什麼?」王小賤不解的說道,「當然是去洞房了,今天是我大婚耶,我不去洞房,留在這里做什麼?」
「可是大王,」馬二狗還是不肯讓道,「喜宴還沒開呢!您可是喜宴的主角啊!」
「哦?」王小賤一愣神,他還真忘了這茬了。
「吉時已到,開喜宴!」新大祭司王大龍仍然兼職著自己的老本行司時。
喜宴一開,王小賤這個逃跑不成的主角可就遭了秧。
幾乎所有有頭有臉的人都搶著跟王小賤喝酒,只是一小會功夫,王小賤就已經步履輕浮,頭暈眼花,說話都帶著大舌頭了。
「來,大王,我來敬你一個,祝你和娘娘白頭到老……」又是一個村子的官員上前來敬酒。
王小賤已經听不清他說的是什麼了,他搖晃著腦袋,端起一杯酒就往嘴里灌。
忽然,一只強有力的手伸出來奪過了王小賤的酒杯,「大王已經醉了,送大王回去休息吧。」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王小賤任命的軍官長王大兔。王大兔這家話表面上看上去瘦了吧唧的,可是他的手卻是相當的有力,感情這家伙是深藏不漏啊!王小賤眉頭一皺,可是他很快又是那一副醉醺醺的模樣。轉瞬之間的變化,就是離他最近的王大兔都沒有看出來。
「不要……攔我,我……還要喝……」王小賤大著舌頭,伸手想要去搶酒杯,可是他步履輕浮,幾乎站立不穩,幸虧馬二狗從旁扶住了他。
「王大馬、王大羊,你們送大王回去休息。」王大兔淡淡的說道。他才不在乎什麼聖皇白帝,王小賤的聖皇白帝的身份,就是他一手捏造出來的,他衷心的,只是那個貌美如花的女子,他甚至可以為她去死!
「不用!」王小賤用力一甩手,甩月兌了王大馬和王大羊的手。王大馬和王大羊迫于王小賤的身份並不敢太用力,也就讓王小賤輕易地甩月兌了去。
王小賤乜斜著眼,打量了一下眾人,最後他的眼定在馬二狗的身上,「那個,你送我回去。」
「看來大王還是最信任我啊!」馬二狗激動不已,他慌忙喊上自己的親信馬大頭,兩個人一左一右扶上王小賤慢慢地走。
月兌離了喜宴之後,王小賤頭也不暈了眼也不花了,步伐也矯健了,感情他這家伙是在裝醉啊!
「大王,你這是……」馬二狗一頭霧水。
「區區米酒,還醉不了我。」王小賤一臉陰沉的說道,「王大兔此人,深藏不漏,必有所圖,馬二狗,我視你為心月復,你可願意為我監視王大兔?」
「屬下敢不從命!」馬二狗早就死心塌地的效忠王小賤了,現在王小賤有如此信任他,他豈能不肝腦涂地死而後已?
「你們去吧,我自己走走。」王小賤揮揮手。
「是!屬下告辭!」馬二狗和馬大頭應命離去。
「沒想到反倒是馬二狗這種賴漢更加對我忠心,難道我就只是個當**頭的命嗎?」王小賤自嘲的笑了笑,轉身向新房走去。
盧翠花這個女人不簡單,王小賤從一開始就深有體會,如今王小賤就要真刀真槍和她較量一番,她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今天也該暴漏出來了吧?
「吱呀」門推開了。一身紅裝的盧翠花靜靜地坐在床邊。
「娘子,我王小賤來了!」掩好門後,王小賤故意擺出一副之徒的樣子一步一步的走了上來。
嗯,房間里沒有埋伏。也就是說,王小賤想要做些什麼,他完全可以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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