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屏蔽本就在無盡的歲月中被歲月的力量侵蝕到無薄弱,現在在這慧星相撞下,最終經受不起巨壓,瞬間被震碎!
當塵埃落定時,諸天的大能被下方的恢弘景象震撼了。
天川市就如架在一口火爐上的水鍋!
現在鍋底穿了,就看到了鍋下的無盡炭火︰沸騰的岩漿!
當下眼楮所看到的還只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當這些強者陸續飛進下方的地底世界時才發現天川市的底下有一座巨大的地底火山,光是火山口就達方圓二十多里。
假出噴發起來,不但能將整座天川市炸上天,就連天臻學院也無數幸免!
整個地下世界就是一座數十里百積大小的巨火山。
兩具碎爛的身體如破布女圭女圭般掉落在火山口的邊緣上,血水從兩具身體龜裂的**中滲出,隨即就被火山口的高溫烘成了血痂。
此時的英雄已奄奄一息。他雖能無副作用地成功調用了碎碑的力量,卻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因為他的力量境界實在太低了。
他的元陽精輪已經破碎了,不但純陽內息被耗光了,就連一點兒血液也被燃燒掉了。現在他的身體不過是一具破爛的軀殼而已。
飄懸在火山口上方的龍皇瞄了一眼英雄這具破爛軀後,這冷冷道︰「若是死了也倒一了百了。不用丟人現眼。」
龍皇對英雄的殺意又加深了。
龍昭兒此時卻不可致信地看著遠處的一幕,就連陸續進入地底世界的諸強者看到下方那一幕也愣住了︰原來華家還有幾條漏網之魚躲到這里來了。
隨後就覺察出不妥之處了。那幾條漏網之魚好像被什麼縛束住了。有見地的強者立即指著地上那幾條影子說道︰嘿,他們好像被影子縛束住了。
影子?那不是死神里的一個部麼?
再定神一看,就知道這個影子是誰了,竟然是號稱當代華家第一天才的華英龍。
不禁有人嘲諷道︰那不是華老狗的大孫子麼?怎麼也成了龍皇的人?
龍昭兒一時難以言語地仰頭看向龍皇,龍皇冷冷地說道︰「時到如今,我就告訴你一件事吧。他不是你的兒子,而是死神的影子7號。你為什麼嫁到華家,相信你現在已經想起來了,為了組織,所以我將你的兒子調換了,你面前的這個華英龍不過是我讓人從一間小醫院里抱來的。」
龍昭兒終于艱難地說出一句話來︰為什麼?
龍皇嘆了一口氣道︰「因為你是我的孫女,更因為本座是死神的八大戰將之一。為了家族,我的犧牲比你更大。」
隨後龍皇就望著影子7號說道︰「現在不是追究你失誤之責的時候。既然事已至此,你就正式恢復職位,回到我身邊辦事吧。」
剛才影子七號和華之龍等人都透過自然屏障看到自然屏障上發生的一切。影子七號怨恨地望了一眼地上如破布女圭女圭的英雄,就跪了下來,懇求道︰「屬下失手,不敢請求卸罪,但請龍皇念在親情的親分上繞那兩個人不死。」
他說的那兩個人龍皇知道是誰,沉默了數息後便說道︰「我不是好殺之人。現在混沌斷碑已現,這些人殺不殺都無關痛癢了。就算不殺,以後他們也翻不起浪來,死神無需懼怕一群喪家之犬!」
龍皇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華之龍的心如被千萬重錘輪番轟擊,這叫他如何接受呢?但看著遠處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父親,華之龍又強行冷靜了下來︰我不能崩潰,我若再倒下,這個家就真的玩完了。
再看看自己剩下的這三個兒女,華之龍拍了拍華英年的肩說道︰「走。什麼都別說了,我們先離開這里。」
華英年一夜間成熟了許多,明白到要讓這麼一個如匪如霸的父親說出這句話需要多麼大的勇氣,要受多少痛苦煎熬。
死永遠是最簡單的,沖動也是最沒擔擋的逃避。
華英年剩下的三兄妹牙齒都咬出血了,最終還是默默地跟著父親身後,來到了龍昭兒面前。
華之龍扛起地上奄奄一息的華老爺子後就放出了一輛玄藍色的戰車,說道︰「我們走吧。你們三個以後就是華家的希望了。」
華之龍將華老爺子輕輕地放到後座後,就拉著這個對自己不離不棄的妻子上了車。華英年三兄妹也默不作聲地上了出。他們不允許現在就在漫天的強者底下露出憤怒的臉,因為他們還要活著,以後還要討回這筆債。
現在就去作義氣之爭,是毫無意義的犧牲,哪怕曰後被人嘲笑他們沒種,現在也得死死壓制自己。
玄藍戰車的底盤有紋光閃耀,懸浮系統被激活了,在八組強效渦輪的推動下,這輛戰車快速升空,飛出了這地底世間。
在離開這里時,華英年三兄弟的目光死死地剜著底下那具破爛的軀殼。無論英雄剛才做了什麼,出賣了就是出賣了。在他們心中,這個人和影子7號一樣可恨、該死!
「華家的血,不會白流的。第一個要殺的就是你們兩個!然後就是龍皇!」
這三兄弟記住了現在出現在地底世界的每一張令人生厭的嘴臉。
沒有人有興趣對一群夾著尾巴逃的喪家之犬出手。
諸天下的人都對下方尚存的破爛軀殼不感興趣,這樣的人死了才干淨。
在萬丈高空中的幽靈戰船上,勾舌王望著天邊探出的數十個巨手嘆了一口氣道︰「碑都還沒有出世,爭也是徒勞的!」
隨後,勾舌王就對雪曼說道︰「他的潛能桎梏已經被打破了,完全破了,我來給他一場造化吧,讓他大破而後立。將他拉過來吧。」
那面召喚幽冥護衛的母令懸浮在雪曼的掌心上。雪曼並沒有絲毫異能,靈魂也如凡人一般不堪一擊,至無比純淨。
純淨的神念輸進了這面母令中,正想將火山口上躺著的英雄拉過來時,勾舌王再次阻擊了。
雪曼中止了召喚,看著水晶球上突然出現的黑衣中年婦人。雪曼驚愕了,她對這個中年女人無比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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