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想帶鐘霞去飯堂弄點吃的填填肚子,沒想到惹來飯堂老板娘的一臉鄙視,英雄知道自己這張臉已經在天臻外院出名了,無奈之下只能讓鐘霞去點菜下單。
那些無處不在的鄙視目光被英雄自動過濾掉了,心里卻是有一個疑問︰到底是哪個混球如此賣力地抹黑我?弄得老子去到哪里都會惹來無數鄙視和厭惡的目光?是用來吸引火力的麼?
鐘霞也有所覺察,小聲地在英雄耳邊說道︰「老板,我覺得有人在針對你。不然這些吃飽沒事干的人不會吃撐了仇視一個不認識的人。更何況老板你更像個披著爆發戶外衣的土匪大叔。如果不是有人在刻意抹黑你的話,是不會人盡皆知的。」
披著爆發戶外衣的土匪大叔?英雄感到郁悶︰妹子,老子只是擁有大叔的心而已,今年才十八,叫叔大難听啊。
吃飽沒事干的中午時光就這麼過去了。
英雄和鐘霞姑娘在飯堂里吃完飯後就一直坐到打上課鈴,盯在一邊的飯堂老板娘見英雄要離開了,才如送瘟神般哼哼道︰「和妹子坐一個中午才點了兩杯珍珠女乃茶,早知道我將女乃茶的階格提升到一杯一百塊,我讓你們一坐就是一個小時!」
下午是一年級生的公共課,如果其它年級的學生下午沒有課也是可以去听課的。
2號禮堂就在天臻學院校北區A12棟的地下一層。此時A12棟的地下一層入口外人頭光涌。天臻學院掛著華夏最古老的貴族學院這個名頭,自然吸引了不少富商巨賈及諸多大家族的子弟前來入讀,光每年招收的新生就達三萬之數。入讀天臻外院的古老氏族子弟有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2號禮堂的設計很是巧妙,禮堂內是中空疊層式的布局,共分割了十層,全都環繞著中央的那個廣台。
每一層三千個座位,每個座位上都有一套影音傳媒。
平時學生們最不喜歡的就是公共課,講師門講的都是些被他們視為廢話的東西,哪怕這些講師是學院中很有地位的教授或是科室主任,所以大多數學生一坐下來就塞上耳機听歌睡覺或是聊天。
從來沒有哪個講師會在乎這些學生是否在听,公共課就如例行公事一般進行。
但這一節課有點不尋常,因為很多學生都听說那位恬不知恥、背信棄義的渣男又回了一年五班,有的還收到了一些很有趣的風聲。
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只是那些窮鬼們要為之努力的目標,與他們沒有半毛錢關系。
入座了的學生都專心注注地擺弄著座位上配罩的影音傳謀。影音傳謀聯通了禮堂每一個角落里的電子眼和每個座位上的影音傳謀,能進行全方位無死角的互動!
不少人在尋找著英雄的蹤跡。很快,英雄就進來了,即刻被那些好事者都發現了,立即將鏡頭對準英雄拉近視角。
英雄沒有和雪曼一起進來。
他好像猜到有些人需要自己去吸引火力,所以他得做一個合格的靶心,將任務完成得漂漂亮亮。
在他心中有一股莫大的支撐力「為了那不能忘記,不能放棄,不能言敗的執念,哪怕不擇手段、不惜犧牲一切,也要得到擁有摧毀那些人的力量!哪怕被世人唾罵,被自己最在乎的人所唾棄,等到他們明白的那天,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值得。」
英雄迎著各種詭異的目光和注視準備入座了,他剛想坐下就有一條身影竄到身邊,搶先坐了下去。
「異能者?」英雄瞧了一眼這個佔位的學生後就帶著鐘霞離開了,鐘霞瞄了一眼這個惡意搶座的,覺得這些人真夠可惡。
英雄突然停下腳步側望著某個座位,只見一個俊美得近乎病態的男生正玩味地看著他。
是陳子鳴。
陳子鳴見英雄望過來後就讓坐在身後的那位男生說了兩句。這個男生點了點頭了小跑來到了英雄面前,讓英雄過去。
這一幕看在很多人眼里,特別是那位金公子。金公子認識陳子鳴,听聞這家伙已經被藍狐學長踢出圈子里了,現在又投靠了那個如同野獸般凶狠的家伙。
傳聞野獸啊泰和藍狐是死對頭,前者罵後者小白臉,後者忘前者禽獸。
英雄走向陳子鳴時也覺察到好象有熟悉的目光在盯著他,當他回過頭去搜尋時,那熟悉的感覺又突然消失了。
英雄看見了那位特地走來他這一區找座位的劉腦殘。
幾個學生搶著為劉公子的座位抹塵。劉公子側過臉去抖了抖衣領就坐下了,他不屑于出言威脅這種垃圾,如果這垃圾不被其它人玩殘,他也會出手。到了他們這層面的人哪個不是吃飽沒事到處找碴打發時間呢?
他不認為來這里讀書的學生有幾個是真正想來學東西的,有的人甚至連書都沒翻過一頁。大多數富家小姐或是小族千金都是沖著華夏最古老的貴族學院這張招牌而來的,無一不是渴望著勾搭上哪個大家族公子。
聯姻是一個永不沒落的利益互換把戲,也能滿足這些年輕子弟所那顆年輕而渴望自由的獵食之心!沒有誰是純潔地渴望愛情自由,只有誰能從中獲得更大利益上的滿足,比如身體上的肌渴渴求、虛榮上的追求。
除了來混吃等死或是渡金的,還有另一類另有目的學生就是沖著天臻學院內院而來的。
這類學生在沒有進入內院前,就是一群吃了興奮劑而力量無處發泄的家伙,憋久了都有一種暴力泄.欲的傾向,不過是各自表現出的態度不同而已。
泡妞就是這些男生最大的樂趣,也是唯一可以做的。他們這個圈子里的人都已經瓜分好了各自的獵物圈,只要不過界,誰都不會理會對方在自己的羊圈里做什麼。
在A區的某個角落里,幾個新老生相鄰坐在一起,都如同看戲般看著那一幕,其中一個說道︰「嘿,那個號稱一夜二十四御的家伙又在玩這些過時了的鬼把戲,如果是我想趕一個自己看不順眼的家伙出去,直接打殘扔出去就是了,只要不留手尾誰奈我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