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達當然不可能答應讓西里斯去干這麼離譜的事情,尋死就只是為了身上的虛弱狀態,他拿生命當什麼,兒戲嗎?
現在他們可不是游戲玩家,死亡不過是一組數據,真切的死亡的滋味,可沒有那麼簡單。
他的臉色變的很不好看,說道︰「如果你只是為了這個理由,就算了。死亡可不是很好的體驗!」
鄧布利多也不贊同的說道︰「只是如此也太沒有意義
虞達對他瞪眼,那意思就是有意義就可以去死一死了?
鄧布利多對他眨著藍色的眼楮,微微的笑了一下。
這略帶討好意味的笑容,讓虞達不太高興的扭過頭去。怎麼知道了他能夠讓人復活之後,一個個的都這麼不靠譜了。
西里斯扁著嘴巴,下拉著嘴角,蕭瑟的縮在那里扮淒涼,看得虞達都有點心軟了。
但是隨後,他還是堅定了立場,絕對不會配合西里斯這麼玩鬧似的行為。
收拾了狼藉的房間,眾人吃了飯,就之後的計劃商議了一番就散去了。
之前虞達能夠時時刻刻的了解到戰爭的最新消息,現在他跟鄧布利多都退到了幕後,消息就沒有之前那麼靈通了。
不能夠掌握第一手的消息讓虞達有點焦躁,再加上斯內普也不方便總是頻繁的造訪他的家,伏地魔最近也時常的召喚他的手下開會研究哈利波特的行蹤,這就更讓虞達心煩氣躁了。
如果不是伏地魔暗藏著他的魂器,現在有了底氣的虞達都恨不得組成4o人團,直接把他當做boss推掉。♀
他自信,有隊友的掩護,干掉伏地魔絕對不成問題。
可恨的是,伏地魔的魂器現在簡直成了他的護身符,讓虞達都投鼠忌器。
他可以肯定,如果不能保證一次性的干掉伏地魔,讓他知道虞達的秘密能力之後。卷土重來的伏地魔將會更加的不好對付,同時他一定會比現在更加的喪心病狂。到時候還不知道會死掉多少無辜的人,而那些死掉的人,卻是虞達沒有辦法使用復活術復活的。
這讓虞達只能按捺住心情,靜靜的等待一切就緒。
虞達獨自待在家里,他現在也不用給斯內普做助手熬制魔藥,于是就只能搬出儲藏室里邊的絲綢搓起了厚絲綢繃帶來。
因為哈利身上的保護魔法馬上就要失效,他的行蹤隱藏就成了大問題。而現在伏地魔勢頭正大,魔法部幾乎被他控制了大半的部門,霍格沃茨現在也沒有了鄧布利多的保護,哈利就不可能再去學校里邊完成最後一個學年的學習。
虞達對于哈利第七學年要發生的事情並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哈利波特這個七部的故事就要上演最終高|潮。這一年是重要的一年,是生是死,都將在這一年揭曉。
鄧布利多現在藏在阿不福斯那里,好歹還能夠比虞達早一點知道消息,而他就只能等福克斯給他送信。
西里斯不動聲色的,一個一個的把鳳凰社的成員都組進了他的團隊當中。♀他很聰明,並沒有像是虞達那樣直接邀請,反而是書寫了一張帶有魔法效力,類似誓約的東西,他在聚會的時候鼓舞了在場的人,然後發下這張羊皮紙,在場的人都簽下了名字,也寫下了「同意」。而這,顯然是符合了具現化之後的某種條件,所有簽下羊皮紙的人都進了虞達的團隊。
然後虞達驚訝的發現,韋斯萊兄弟跟赫敏格蘭杰也同樣都加入了鳳凰社。
他們還那麼的年輕,有的甚至剛剛的成年,這讓虞達不禁感嘆戰爭的殘酷。
七月底,鳳凰社有一場重要的行動。
伏地魔顯然在獲得消息的渠道上不會只有斯內普這個間諜一個,但是不管怎麼樣,他也是會獲得真正的行動時間。西里斯干脆將計就計,打算給這些食死徒一些厲害嘗嘗。
將會有六個人喝下復方湯劑變成哈利的樣子,然後分散,以掩護真正的哈利波特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去。
虞達覺得魔法部的這些人十分的可笑。都什麼時候了,還要在乎什麼未成年不得在校外施法的法案,更離譜的是哈利身上居然還有跟蹤定位信號一樣的蹤絲。
如果不是這樣,鳳凰社也不用這樣大費周章隱瞞即將失去莉莉波特的保護魔法的哈利波特的行蹤,直接讓哈利幻影移行比什麼都快。
鳳凰社在進行激烈的戰斗,斯內普這次也將會作為食死徒一方參加,這讓虞達的心情更加的忐忑不安。
整個晚上,他只能夠拉出團隊框架,看著幾個人的血條跟藍條來猜測戰況。
這一次的戰斗是鳳凰社跟食死徒在鄧布利多死後正式的第一次戰斗,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往常每一次,鳳凰社的成員在戰斗的時候都不會使用三大不可饒恕的咒語,但是也需這次會有人打破這個慣例,虞達盯著藍條快速減少的西里斯想到。
他實在是太生猛了,看他的血條跟藍條一樣刷刷的往下掉,虞達就一陣心驚肉跳,然後氣憤的不行。難不成西里斯這次是故意的?就一點也不注意自己的生命安全?
如果西里斯這次「陣亡」了,他們明面上將又要少一個人了。
虞達磨著牙,如果西里斯這次真的敢死給他看,他一定會好好的收拾他一頓,給他一個畢生都難以忘記的教訓。
虞達的目光一會看看斯內普,一會看看西里斯,以至于他根本就沒有多余的精力去注視其他的人的名條。
當他意識到團隊列表當中有一個人的名字變灰了的時候,他頓時吃驚的站了起來。
系統這個時候也彈出了一行黃色的字體,提示到團隊當中有一個隊友死亡。
阿拉斯托穆迪!
虞達再也待不住了,他拿起斗篷拉開房門,跑向了豬頭酒吧。
晚上的豬頭酒吧比白天的人稍微多一些,虞達拉著兜帽走進豬頭酒吧的時候還引起了幾個人的警惕,當看到他只有一個人並且徑直的走向吧台的時候,那些人才放棄再盯著他。
「鄧布利多在嗎?」虞達湊到吧台跟前,低聲的對正看著他的阿不福斯說道。
阿不福斯听到聲音才知道是他,他不悅的板著臉說道︰「你一個人行動可不怎麼安全,現在你自己的安危是最重要的,你不知道嗎?」
「抱歉,可是我找鄧布利多有急事虞達急切的說道,他回頭看看沒人在注意他們,才說道︰「穆迪死了
阿不福斯的眼楮驚訝的瞪起來。
穆迪的死,讓鳳凰社的人都很悲痛,他們剛剛才失去了鄧布利多,竟然在這次行動又失去了穆迪,這不可謂不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西里斯跟萊姆斯的嘴巴閉得緊緊的,他們知道其他的人傷心,可是卻什麼都不能說。
鄧布利多的選擇是正確的,看到那麼多的人傷心,看到哈利難過,也許換做別的人會忍不住,但是西里斯不,甚至萊姆斯也是被西里斯制止的。
穆迪的葬禮舉辦的很匆忙,參加的人只有那麼幾個。
而等到人們散去之後,西里斯跟萊姆斯還要鬼鬼祟祟的把穆迪從墓地里邊弄出來。
「要知道,這真讓我心里邊感覺很別扭西里斯對著穆迪抱怨的說道。
穆迪還是一副呆滯的模樣,他的魔眼也一樣難得的呆滯的盯著空茫的一點。
「內疚?」虞達問道。
「不是,總之把人從墳墓里邊拽出來的感覺不怎麼樣!」西里斯嘟囔的說道。
他們在豬頭酒吧的二樓,穆迪穿著他下葬的時候的那身衣服,感覺跟做夢似的不清楚。
「踫」的一聲,門打開了,斯內普臉色很不好看的走了進來。
穆迪就跟被人用鞭子抽了一樣跳起來,開始到處找他的魔杖。
「伏地魔在找老魔杖!」斯內普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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