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虞達感動的看著斯內普。♀(八零%書%屋好看的言情)
他知道他是一個多麼不善于表達自己感情的人,就這麼把一切攤開說出來,對于心中一直有一道傷口的他來說一定非常的不容易。
「我想說的是……」斯內普雙手按在虞達的後頸,拇指放在他的耳邊,捧著他的臉龐,「我知道我在很多人的眼中並不是一個很好的對象,但是……我還是會真心的對你,珍惜你……如果你對我有哪一點不滿意,一定要說出來,千萬不要生氣走開……」
可以看得出來說出這樣的話,對斯內普來說是多麼的困難,他的額頭上甚至都已經開始出汗。
事後斯內普自己的心里也在懊惱,為什麼每到這種時候,他依舊緊張的跟沒成年那會一樣腦中一片空白,語無倫次?!
虞達心中又喜悅又為斯內普現在這種無錯的樣子感到好笑,他干脆直接的伸過脖子把斯內普的嘴巴堵住。
斯內普被他的動作驚了一下,然後抓在他耳邊的手用力的把虞達按向自己。
這個只有溫柔的情感的吻結束之後,虞達嘴邊帶著笑意,唇上帶著潤澤的水光說道︰「你不用那麼小心翼翼,西弗勒斯,我不能保證我們將來不會吵架,但是,我們一定不要冷戰好嗎?如果有什麼問題,都要好好溝通,好不好?讓我們一切都慢慢來。♀」
斯內普平復著呼吸,看著虞達的表情點了下頭。
虞達發覺斯內普在感情上要比他還要沒安全感的多,這也許是因為虞達曾經被死亡帶走的這件事給他的創傷。察覺到了這一點虞達決定要多多陪著斯內普。
兩個人在客廳度過了一個溫情脈脈的下午。
吃完晚飯,虞達讓斯內普留下來,他答應了。
斯內普實在是太累了,他幾乎是一挨到枕頭就睡著了,連虞達洗完澡躺到他的身邊都沒有發覺。
所以,等到早晨早早的就醒過來的時候,斯內普看著虞達的睡臉還驚訝了一下。
他本來想要起床的念頭被打消了,他靜靜的躺在枕頭上看著虞達的臉龐。陽光透過窗簾,微弱的光照在他的臉上,讓他顯得平靜又安然。
這是他第二次看見他這樣睡著的樣子,第一次還是在黑暗森林里的時候。之前在蜘蛛尾巷的那一次,因為他的地方並不是很安全,也沒有讓虞達好好休息就把他直接的送了回來。
一想起那一次,斯內普的思緒就不由自主的轉到兩個人有點血腥的第一次上,他的身體因為對那蝕骨的滋味還記憶尤深,慢慢的開始燥熱起來。
也許是斯內普的目光太過炙熱,虞達醒了。♀他迷迷糊糊睜開眼楮,看到斯內普的時候眼神清醒了一下︰「早安。」
「早安。」斯內普的聲音沙啞的說道。
「你的嗓子怎麼這樣?是嗓子疼麼?」虞達疑惑,就算是每天的早上人的嗓子是有一點干啞,但是也不到這種程度吧?
斯內普哭笑不得的看著他,當然不是因為那個原因。
虞達就要起身,卻被不耐煩的斯內普干脆一把拽了過去。
「這次,我保證……不會再弄傷你。」斯內普暗啞的聲音說著充滿暗示性的話,讓虞達的眼楮驚訝的睜大。
虞達還是一個處在身體非常年輕安康的年紀的人,本來早上就容易激動,被斯內普這麼一撩撥,很干脆的就直接的陷入了無法自拔的情|欲當中。
「唔……西弗……勒斯……」虞達聲音不太清晰的發出呻|吟。「啊——」
斯內普這次有耐心的等待他準備好,所以虞達的感覺跟上次就完全的不一樣了。這次他很清晰的感受到了連綿不絕的快感,尤其是從兩個人此時緊密的連接到的地方,那個他此時難以啟齒的位置傳來的感受,斯內普的動作,讓屬于他的部分的輪廓在那里留下了清晰到不行的感覺。
虞達張嘴呼吸著,他難以自制的用雙手緊緊的摟著伏在他上方的斯內普的肩膀。
「伊達……」斯內普帶著喘息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你舒服嗎?」
虞達迷蒙的看著他,覺得他真是過分,這麼羞恥的問題,干嘛要這麼直白的問他。
但是斯內普顯然對于听到虞達親口說很執著,虞達咬著嘴唇不吭聲,他就去親他的唇瓣,讓他不能把呻|吟聲隱忍。
「舒服嗎?」斯內普氣喘吁吁不死心的問道,同時還不停的在那個他覺得讓虞達很有感覺的那點上沖擊著。
虞達都要讓他弄瘋了,看來斯內普是不得到答案不罷休,虞達一時怒氣上涌,抬起脖子就在斯內普的肩膀狠狠的一咬!
斯內普被咬的肌肉的緊繃起來,不過他滿意了,這大概是舒服的意思吧。
因為第一次弄傷了虞達,讓斯內普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好好彌補上一次的魯莽,給虞達更好的感受。
反正是達到目的了,斯內普放下心,更加的投入到激|情當中,把虞達跟自己逐漸的送上巔峰。
等到一輪狂潮過去,虞達睜開眼楮,卻發現斯內普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床邊看他。
他失望的說道︰「你要走嗎?吃了早飯再走吧。」
斯內普的手在他臉頰上拂過,他抱歉的說道︰「時間不早了,阿不思離開之後,霍格沃茨現在就沒有了校長。伏地魔很有可能會讓我做校長,魔法部的任命書隨時都可能下來,他們會讓官員親自送上門,所以……」
虞達理解的點了點頭,他說道︰「那你走吧,你能去的地方就那麼幾個,找不到會被人懷疑的。」
斯內普看著他臉上還帶著緋紅的樣子,情難自禁的低下頭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他低聲的說道︰「伊達,等到戰爭結束了,我們一起生活吧?」
虞達驚奇的看著斯內普,發覺他的眼中滿是認真,他露出一個笑容︰「嗯,好,我們一起生活。」
有了斯內普的這句話,讓虞達對于戰爭早點結束更加的期待了。
時間過的很快,鄧布利多的計劃按部就班的執行了下去,西里斯找好了代替的尸體,老魔杖重新被放回了鄧布利多的棺材里。
魔法部幾乎已經被伏地魔完全的掌握,作為魔法部的喉舌也開始了各種對鳳凰社不利的宣傳。
尤其是對鄧布利多名譽的攻擊,簡直甚囂塵上,讓虞達氣憤的不行。
那個山躥下跳,曾經在三強爭霸賽期間只顧著報道選手的花邊新聞擦側和杜撰他們的桃色傳聞的討厭記者,近乎是侮辱性的報道鄧布利多的生平事跡。
這讓虞達忍無可忍,他跑到豬頭酒吧去找鄧布利多,他卻不在。虞達忍不住找阿不福斯抱怨,阿不福斯卻冷笑的說道︰「有什麼好澄清的,雖然說的難听,但是這大部分都是事實。」
虞達瞠目結舌的看著阿不福斯的冷笑連連,猛然件想起那副被掛在房間里邊的少女畫像,這幅畫像的女主人很得兩個鄧布利多的珍視。
似乎得知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虞達噤聲不敢再在心情不爽的阿不福斯跟前亂晃。
更讓他遭受沖擊的是,他的團隊列表里猛然的出現了一個人的名字︰蓋勒特•格林沃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