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來你們都不想走,但是,我想將軍隊分為幾部分,騎兵,騎射手,步兵、弓箭手,偵察兵及近衛兵、醫務兵,如果都不合格以上軍種,只能背軍鍋做飯了。如果都不適合,將強行送出軍營,本將親自為其把酒送行。」伍暄待眾人靜了下來。宣布改革方案。
「主公,怎麼分啊?」台下一小卒大膽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膽量不錯嘛,人人不問,就你多嘴?」伍暄哈哈一笑,對那小卒道。
台下眾人哈哈大笑,那小卒答道︰「主公待百姓都這麼好,何況我等,有什麼好怕的。小人叫雷震。」
「好吧,看來你膽大心細,有些見識,做個偵察兵必然不賴。恭喜你成為三萬多人中第一個合格之人。你是我所指定合格之人,千萬不要給我丟臉。你出列,站在眾人之前。哈哈!」伍暄哈哈大笑。
「謝主公。」雷震喜出望外,三萬多人再次叫好,雷震得意洋洋地站在眾人之前,閉目感受萬眾矚目的光輝,當然,也少不了一些妒忌的眼神。
「首先,第一道考核是跑步,除當值軍官士兵外,明日給你們一個時辰的時間,給我圍頭兗州城跑一圈,兗州城也不大,只有那麼四十里。前三千名選為偵察預備兵。凡是一個時辰沒有跑到者,比試廚藝。不懂廚藝的除非有特殊本領,不然直接淘汰。只有一種人可以不在時間限制之列,那就是懂醫術者。軍官一個時辰內跑不到者,降一級,一個半時辰都跑不到的,可以回家種地了。明天當值士卒改為後天考核,總之,每人必須參加。」伍暄不理那雷震,繼續道。
眾軍嘩然,但四十里對一般健壯的人來講還是沒有問題的。周倉、典韋這兩個大漢暗自叫苦,平時騎馬慣了。突然要跑步,還真是不適應,正想說話,伍暄瞪了他倆一眼,又把話咽了回去。
「第二輪分為幾場,一是比試箭術,二是比武術,三是比投槍。會騎術的和跑步前三千名者就不用比了。直接進入次輪。每十人為一組,選前六名。後四名編為步兵,第三輪再自比試綜合術,依然是十人一組,擇前五名為騎兵,不會騎術者,可以由騎兵教會。學不會的當弓箭兵。第四輪前五名為偵察兵,第五輪選前五名為近衛兵,最後一輪,擇余人之人前五名為我的侍衛,比試中前十名獲得者,第一名升為校尉。前四名為軍司馬,第五至第十名為曲長。第十一到一百名為屯長,第一百零一名至三百名為伍長,第三百零一至五百名為隊率。第五百零一名至一千名為什長。校尉中選出第一名,加為偏將軍。不過,考核其間,作弊者及助人作弊者一律取消成績。」伍暄一口氣讀出比試過程給獎勵。
眾軍听得熱血上涌,個個摩拳擦掌。難得有這種憑真本事升遷的機會。恨不得馬上就參加比試。「主公,不要等到明天了,現在就比。」一人高聲叫道。眾軍高聲附和。
伍暄看了看天氣,時間離中午還有一個多時辰,便點頭︰「好吧,本將在此等候各位好音。伍奇,你就不要參加了,留下十人在此,除留守各處有關人員外,其余人一起出發。子龍,你去監督。」趙雲應了一聲,典韋老著臉皮道︰「主公,我也監督。」
「你不用了,看看你那鳥肚子!你聲音大,站隊伍前面吼開始。」伍暄瞄了典韋一眼。
典韋無可奈何,待裴元紹等人集合好隊伍,討不了好的他大吼一聲︰「開始。」後面的人呼拉拉地撥腿就跑。伍暄站在高台上依然是避不了飛揚的塵土。周倉和典韋在前面瞄到伍暄吃塵,心里大爽。哈哈大笑向前跑。
伍奇站在伍暄的前面擋塵,仍是擋不了多少,忙集合分為一半的近衛兵將伍暄團團圍住。伍暄很是要面子,推開眾人,立于高台上看到最後一人出發為止才坐下,身上滿是塵土。幾成了泥人,伍奇忙幫著伍暄拍打。過一會,數名士卒上高台上擺上瓜果、茶水,伍暄便坐下邊吃邊等,見伍奇仍是滿身塵土地站在旁邊,命他下去拍干淨一起吃東西。
伍奇飛快地跑到台下拍干淨,侍立在伍暄身邊。「奇哥,還記得以前在洛陽的事麼?現在怎麼這麼拘束。沒有你,我那有今日,快坐下。」伍暄見伍奇死活不肯坐下。
伍奇見伍暄情真意切,便端坐在一邊,幫伍暄倒茶遞水。並不敢動桌上的東西。伍暄微微色變道︰「我們是堂兄弟,這是干什麼?」
「是!卑職不敢尊大,主公近日威嚴日甚。連典韋等人亦是對主公禮敬有加,我無他人等本事,只好跟著如此。」伍奇連忙站起,唯唯喏喏道。
「唉,從洛陽至今,你幫我不少。我都記下了,你雖無太強本事,但你卻是我可信賴之人。日後若富貴,少不了你的。若無人時,你就不必拘束了。」伍暄嘆了口氣,暗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變了。有變得那麼嚴重麼?
「是!」伍奇熱血上涌,再度坐下。拱手道。
兩人說了說說笑笑,伍奇就不那麼拘束了。好像又回到洛陽時期一樣。
小半時辰過去,一眼尖衛兵稟道︰「主公,好像有人跑回來了。」伍暄吃了一驚,只用了小半的時間就跑回來了。忙起身站起觀看,只見一人如風般飛奔而來。
「我的媽啊,這是人是馬。怎麼這麼快!」一近衛兵小聲嘀咕。伍暄極想知道是誰,不自然地掂起腳觀望。
那人跑得飛快,不一會便快要跑到伍暄面前,只見此人面色略黃,約十五六歲。似是剛才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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