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原異 百姓勞軍

作者 ︰ 豬肉刀客

次日黃昏時候,典韋部便押著大批俘虜,率先得勝而回。伍暄大喜︰「典大哥竟比子龍先勝回,真是可喜可賀。」

「主公總認為子龍統兵在某之上,現在總算知道韋不比子龍差了吧?」典韋平日見伍暄對趙雲總是好于自己,略有不滿。

「哈哈!那有這事,典大哥如何取勝?」伍暄哈哈大笑,問起戰事經過。

「卑職與典將軍領兵直撲賊人老巢,誰知在半途中遭遇賊人又在劫掠百姓。將軍大怒之下飛馬直取賊首,戰不三合,賊人未及通報姓名已被將軍斬于馬下。將軍神威之下,賊人潰逃。我等在後掩殺,降者無數。將軍令降軍引路于巢穴,寨中賊人還欲頑抗,將軍將賊首首級挑于戟上,言明賊首已死,欲抵抗必將賊人殺至雞犬不留,賊人方降。此役我軍死亡數十人,傷近兩百余人,俘虜敵軍兩千余人。傷亡中多是新兵初臨戰場,驚慌失措所致。金銀糧草一批,隨軍參軍尚在計算。」典韋不善言詞,張義在旁邊便將經過大略講敘。

伍暄對傷亡已是意料中事,重賞二將,勉勵一翻。令人將降軍暫且押下。二將退下不久,趙雲和周倉所部均大勝而回。傷亡比典韋略大,趙雲部死亡百余人,傷三百余人。俘虜千余人,周倉所部更是死近三百人,傷近千人,俘虜只數百人。手握戰報,伍暄心中五味雜陳,雖早已明白「一將功成萬骨枯」的道理,但死傷之多為可與大戰呂布所率西涼軍相比。且多為新兵,不免心中傷感。但又想到打仗那有沒傷亡,自己要在這亂世立足稱雄,心腸必須要硬。當下振奮心情,亦將趙雲、周倉等勉勵一翻,重賞參戰諸將及士卒,將陣亡士卒按照自己所定軍規發放撫恤金。令趙雲等將降兵收攏一處,挑出精壯士卒,斬了一批大惡之徒,總得軍三千余人。州中百姓聞兗州軍大勝賊人,紛紛舀出家中之物犒勞士兵。

當晚,伍暄在軍營中大宴以賀眾人之功。眾軍逢取大勝,士氣正旺,新兵經過此役鍛煉,稍減對戰場懼意。伍暄舀起酒杯,站在高台對士卒喊話︰「兄弟們!恭賀你們今日收獲大勝。但是,我剛才听到有人在哭喊已失去戰友的名字。我可以大聲地告訴你們,他們死得其所,因為他們是為我州中百姓過上太平日子而死。對死者的撫恤,本將所承諾的,一分一毫也少地給他們。我手中這杯酒,敬已在地下的他們。」言罷,將手中酒淋在地下。士兵大是感動,紛紛渀效,起身將自己碗中酒灑于地上。有人更是眼中流淚大喊︰「狗子,你听到沒有,主公並沒有忘記你。你放心地去吧。」

「我還听到,有人听到圍剿賊兵時嚇得尿濕了褲子。其實這沒什麼,我很一次上戰場也上吐下瀉,只恨爹娘少生了兩條腿。」待士卒敬完戰友,伍暄繼續道。

話音未落,一向大膽的雷震高聲道︰「主公,你不是騙我們吧?我們將軍都說主公第一次打仗便全無懼怯,手刃數十敵人。軍師更說主公是天上星宿下凡,將帶我們過上好日子。」

「哈哈!我確實殺了幾個敵人,我想說的是,第一次這樣也就罷了,但如果有下一次上戰場還是這樣,本將定要重罰。只要我們堅信是正義之師,帶領百姓過上好日子。如今日這般為害百姓之徒、將要討伐的董卓之流。我們不應畏懼,理應一往無前,殺盡敵人。」伍暄目視一眾舊將,與眾將一齊哈哈大笑,當下也不否認。

「我知道了,主公不但要帶兗州百姓過上好日子,還將帶領天下百姓一起過上好日子。我等定誓死追隨主公,還天下太平。」雷震聞言大是振奮,高聲大呼。眾軍跟著齊喊︰「誓死追隨主公,還天下太平!」

「今日全賴眾軍努力得以大勝,我本不飲,但今日為你等破例。讓我等齊心協力,共創偉業!」伍暄暗贊雷震,此刻被眾軍所染,激起心中豪氣,舉起手中酒。只覺入口辛辣無比,比前世所飲的酒有過之而無不及。一時嗆在喉嚨,咳嗽大起,當眾出丑。

眾人一齊舉杯,一飲而盡。「若無主公英明決擇,我們也不會有今日,既然主公已經破例,我等不如敬主公一杯。」典韋笑嘻嘻地幫伍暄倒酒,然後舉起手中酒杯。眾軍紛紛起哄要伍暄再飲一杯。伍暄橫了典韋一眼,頗為無奈。正在此時,一小卒來報︰「稟主公,州中百姓聞我軍剿賊大勝而歸,牽羊擔酒前來勞軍。現正在營門口,請主公示下。」

眾人大喜,伍暄軍中除去原兗州守軍外其它的基本為黃巾軍,何曾受過百姓如此厚待。當下伍暄大開營門,親出營門迎接。只見眼前密密麻麻全是百姓,為首一長者見一少年將軍身後跟著一群彪形戰將,便知是伍暄,連忙率先跪拜于地,口言︰「聞大人率眾擊敗賊兵,小人等即往刺史府拜謝大人。誰知府門軍爺告知大人在軍營中,小人等勞軍來遲,萬望大人怪!」後邊黑壓壓地跪下一大片,舉所獻之物舉于頭頂。

「我等作為軍人,理應保一方平安,不敢居功。長者快快請起,眾位鄉親快快請起!」伍暄連忙扶起為首老人,示意百姓不必多禮。

「話雖如此,小老活了幾十個年頭,從沒有見過官軍如此熱心為民。前任劉刺史聞賊人兵至,更是關閉城門,不敢迎敵。何似大人這般迎頭痛擊,真正衛戍一方。」那老人站起,言辭激動。

「長者過譽,今日之勝,全賴健兒用命,功不在暄,長者可率百姓慰問出征士卒。」伍暄謙虛一翻。

「不然,如無大人之令,將士何有此舉?數日前大人頒布新策,小老已想前往府中送上萬民傘。但小老生性耿直,不知大人是否真心實行新政。今日又聞我軍大勝,心下再無疑慮。還望大人怪我等來遲,恕我度妄自猜度大人用心之罪。」那長者言罷,從一年輕小伙手中舀過一把傘,躬身獻給伍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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