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一時沒體會到他所說的「休息」的豐富內涵,只是哼了一聲︰「听說回到這里要麼喝醉,要麼想死豬一樣倒頭就睡。果然如此,早知道明早再來找你好了。」
伍暄故作失望,借著酒意,挨近小美人︰「原來還真的有事,我以為是想陪我一起休息。」
蔡琰終于反應過來,原來伍暄說的是等他同床共寢的意思。不由臉上飛紅,搶上一步擰住伍暄的耳朵︰「看不出小小年紀的你,原來你這麼色。」
伍暄作出委屈的表情,反手抓住蔡琰玉手︰「我只是對師姐這麼色而已。哈哈!」
蔡琰略作掙扎,伍暄緊緊抓住,只能作罷,任由他握著,臉上紅霞滿天︰「哼!又欺負我。都不知道對幾個女人說過這話。」
伍暄見美人只是略作抵抗就沒了下文,趁熱打鐵︰「如果我有說假話,就讓我……。」
還沒說完,蔡琰另一只小手按住他的嘴,早已對伍暄情根深種的她低下頭:「就是假話,我也愛听。」
听到玉人似是表白的話語,伍暄一陣激動,早就想得到蔡琰對他有情意,一手抱住她的縴腰,手指輕托美麗下巴,深情注視著玉人︰「師姐,我喜歡你。」
蔡琰羞紅了臉,很是可愛。伍暄忍不住吻住玉人紅唇,蔡琰嚶嚀一聲,撲入伍暄懷內。抱著玉人,伍暄調笑︰「唉!就這樣被你要去了我的初吻。都怪你過份美麗。」
蔡琰又羞又喜,不敢抬頭看著他,聞言在其腰間手指一掐,現學現用︰「哼!就這樣被你騙去了我的初吻。」
伍暄夸張地慘叫了一聲︰「痛死了,能輕點嗎老婆?」
蔡琰似被引開了注意力,全沒留神伍暄那色色的手掌在腰間上下挪動,問道︰「老婆是什麼?在叫我麼?難听死了,我才不要。」
伍暄大樂︰「老婆就是娘子,妻子的意思。」又故作失望的語氣︰「唉!你不要當我老婆麼?」
蔡琰芳心竊喜,心中大甜,不答反問︰「在那里學到這些希奇古怪的東西,為什麼稱妻子為老婆?」
伍暄又嘆了口氣︰「你都不想做我老婆。」感覺懷中玉人又想動手,忙道︰「念在你年少,又求知若渴的份上,就告訴你吧。」誰知說完還是慘遭毒手,傳來一語嬌嗔︰「快說!」
又是一聲慘叫後,伍暄輕拍柔若無骨的嬌軀,感受著柔軟︰「是有這麼一個故事道出的,故事很長,老婆,我想坐下說。」
不待美女答應,似要醉倒的伍暄抱住玉人坐在椅上。蔡琰一聲驚呼,已是被伍暄抱在大腿上坐好。蔡琰已是羞得無可復加︰「沒點正形。好好說,別亂動,我听著。」
伍暄哈哈大笑︰「好吧,我好好說,從前,有一位讀書人,他考中功名後,覺得自己的妻子年老色衰,便產生了嫌棄老妻再納新歡的想法。于是,寫了一副上聯放在案頭︰荷敗蓮殘,落葉歸根成老藕。恰巧,對聯被他的妻子看到了。妻子從聯意中覺察到丈夫有了棄老納新的念頭,便提筆續寫了下聯,老婆,你知道下聯怎麼對麼?」
蔡琰雖為才女,但眼前正是情迷意亂,又是听得出神,突然被問,那有空想這些,連連催促︰「快接著往下說,你這人真討厭。和故事中的讀書人一樣討厭,居然叫妻子敗荷殘蓮,還叫老藕,忘恩負義的東西。」
伍暄哈哈大笑︰「他的妻子對道︰禾黃稻熟,吹糠見米現新糧。以禾稻對荷蓮,以新糧(新娘)對老藕(老偶),不僅對得十分工整貼切,新穎通俗,而且饒有趣味,針鋒相對。」
蔡琰听得雙眼冒光,不禁贊道︰「那妻子好聰明啊!厲害厲害!嘻嘻!快接著說,怎麼老吊人胃口?」
伍暄大是無奈的表情︰「是你打斷我的好不好?讀書人讀了妻子的下聯,被妻子的才思敏捷和拳拳愛心所打動,便放棄了棄舊納新的念頭。妻子見丈夫回心轉意,不忘舊情,乃揮筆寫上︰老公十分公道。讀書人也揮筆續寫了下聯︰老婆一片婆心。」
蔡琰抱著伍暄脖子嬌笑︰「這夫妻好有情趣哦。」
伍暄頓了一頓,故作正經︰「這個帶有教育意義的故事很快流傳開來,傳為佳話,從此,我們漢語中就有了老公和老婆這兩個詞,民間也有了夫妻間互稱老公和老婆的習俗。」
蔡琰正經的話語,沒來由地引來玉人淺笑︰「是麼?怎麼沒傳到我的耳中呢?」
伍暄一時語塞,眼珠一轉︰「你居住深閨大院,年紀又小,家教甚嚴,怎麼會有人敢對你說這些。」
蔡琰明顯不信︰「奇怪了,怎麼和我一起在父親上學的時候沒听你說過。說起年紀,你比我還要小兩歲。你這小子人小鬼大,還敢對我這樣。老實交待!在那听到這些?」
伍暄大汗,暗道︰「我的心理可是二十多歲了,比你大多了。」卻不得不圓慌,總不能說是以前在網絡上看到的吧。接道︰「這個是在軍營中一些軍漢無聊時說出的故事,我無意中听到的。」本就有些醉意,宴中看了許多美艷歌姬取樂,如今玉人在懷眾,近距離接觸良久,一陣心猿意馬。話語一轉︰「不要說那些了,說說老婆你是怎麼喜歡上我的。」
蔡琰正好坐在伍暄大腿根部,只覺有根硬物頂住自己臀部,之前留神听故事,全沒留意伍暄雙手趁其入神的時候大肆意揩油。現在故事听完,才發現自己正坐在如此羞人的位置。大驚之下邊大聲尖叫︰「不要!快放開我。」一邊拼命掙扎,卻像是被頂得全身酥軟,玉臉通紅。全身有如喪失力氣一樣,難以月兌離魔掌。懷中酥胸亂顫的玉人弄得伍暄欲火狂漲,不由越抱越緊,居然趁著酒意,一手摟著她的縴腰,一手模向她的嬌臀。強烈的男子氣息讓蔡琰頓時情迷意亂,只見伍暄臉頰湊近,又輕輕地吻了她的唇,滿含柔情說道︰「師姐,我喜歡你。也想知道你喜不喜歡我?」
蔡琰無法擺月兌,已是手腳酥軟,不由整個人貼在伍暄身上︰「我都被你這樣了,你說喜不喜歡?」
伍暄輕撫玉人長發︰「那是在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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