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跟著姜長清一起朝著客廳走去,剛走進客廳,就聞到了撲鼻的飯香,不得不說,現在的情況對于饑腸轆轆的姜長清來說是種滿足。
「謝謝你。」她看著保姆笑道。
「照顧小姐是應該的。」保姆笑著將手里的湯放在她的面前。
雖然很餓,但是還是吃的很少,姜長清自己都不知道怎麼了,明明兩天都沒有好好的吃飯了,可是卻還是吃不下。
喝了最後一口湯,將嘴角的油漬擦掉。
看著保姆從廚房里端出來一杯咖啡,朝著二樓走去。
「他在這里?」她不確定的問著,沒有想到他居然沒有離開。
「小姐說的是先生嗎,他在二樓的書房里。」保姆停下了腳步,對著她回答道。
「哦——」她悶悶的點著頭,腦海里忽然又想到了剛才的那幾個字——
消腫藥膏
臉頰莫名的因為‘消腫’那兩個字紅潤起來,猛地從餐桌邊站起來,想快速的回到房間里。
可是,就在抬頭的瞬間卻看見了一道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他,不是在書房嗎,什麼時候出現在這里的。
對視一秒後,她慌亂的轉移了視線。
為什麼遇見他,她所有的思緒都像是停頓了一般。
顧盛霆站在餐桌前看著對面的她,很顯然她沒有涂那個藥膏,不然嘴角怎麼到現在還腫的那麼厲害。
「在等我幫你?」他突然的開口,還是一句無來由的話,姜長清傻愣愣的看著他,不明所以。
「藥膏。」簡單的兩個字,已經充分的將他想要說的話表達的一清二楚。
藥膏,在等我幫你涂?
她將他兩次說的話組織在一起,終于明白了他想要說什麼。
看著他站在那兒,篤定的眼神,她突然很煩,像是所有的心事被人偷窺一樣。
從椅子上走開,看也看不他,直接朝著樓上走去。
只是,手臂卻被一只大手用力的握著。
冰涼的手指輕撫著她柔女敕的手腕,他的觸踫讓她反感,還有他身上那令人窒息的琥珀香。
她掙扎著要抽出自己的手,他卻用力的攥緊。
她慢慢的回過頭去,睜大眼楮瞪著他。
「管你什麼事。」
這個男人管的是不是太多了,那是她的臉,她想要怎麼要只能她一個人說的算。
「你是我的。」他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著。
她愣住了,這個男人,真的是太不要臉了吧,居然敢大言不慚的說這樣的話。
他的眼神微眯著看著矮他一頭的她,脖子因為氣憤紅了起來,上面還有著他留下的星星點點的痕跡,雖然已經隔了一夜,但還是那麼清晰。
記性本來就很好,所以此刻的他完全可以透過這身家居服將她渾身赤.果的樣子給畫出來。
「放手!」她似乎感覺到他的目光里開始有一團火災跳躍,手拼命的掙扎著,同時大聲的對著他吼道。
「自己擦或者我幫你。」他就是要逼她,他突然發現生起氣來的她有著不一樣的韻味。
生動的韻味——
終于知道顧盛霆眼楮里的那團火是什麼了,姜長清的臉真的紅了,這次是被羞紅的。
手用力的抽著,卻還是沒有抽出來。
終于,她投降了。
用力的呼吸了下,轉頭看著他。
「自己擦。」每說一個字,都那麼用力,仿佛是將他放在嘴巴里咬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