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不羈壞小子
第43節第十二節神秘網吧（2）
王騰蛟很少光顧這個無證網吧，他特別厭煩那種烏煙瘴氣的氛圍，有幾次他看到那些個男孩女孩邊上網邊親嘴，男生被燻得睜不開眼卻仍然咳嗽著先用手模準了女生的嘴丫子再下口，既不是上網也不象**，沒有一點品位和情調。官場再者這兒的網速慢得象老牛拉破車，配置之低象古董。王騰蛟去過幾回就再也不願造訪了。
至于這里還有別的把戲，則是他後來無意中探听而來的。那些日子他一直在苦思冥想怎樣才能智取程乾，有次課間王騰蛟在廁所埋頭蹲茅坑時，正看到進來撒尿的狐皮臊背對著他跟另一個小混混在咬耳朵，嬉笑說程老大約好他們晚上去黑天鵝打野戰。王騰蛟豎起耳根再听，卻由于撒尿聲過于響亮而斷斷續續只收獲到「開兩個包間……叫四個村姑……老大請客」之類的片言只語。過後王騰蛟仔細推敲，終于有了些許脈絡。黑天鵝是學生們對黑網吧的代稱，在網吧里開包間叫村姑？野戰？這事蹊蹺，肯定有名堂，此黑吧可能還有別的買賣，不定就是暗中賣春，不然怎會有許多學生趨之若鶩？
王騰蛟決定實地一探究竟，他覺得這事是掌握程乾生活規律的一處絕好機會。
那夜，王騰蛟獨自一人來到野天鵝樓下，學叫了四聲狗吠，這是這兒通行的暗號，果然側門便打開了，上二樓進入網吧，在煙霧繚繞中逐座尋找程乾等人的蹤跡，搜索無果，但並不失望，反而印證了他來前的猜測，也就不再亂竄，以免引起網管的懷疑。他特意選擇的一個網座靠近樓梯口的室內犄角，叫了一瓶啤酒，邊喝邊上網，眼楮卻四路梭巡，著意尋找蛛絲馬跡。隔會，他留意到有個形單只影的男生惦著腳踵鬼鬼祟祟走出去，象做賊心虛的樣子。
王騰蛟覺得怪怪的，擰身掀開窗簾一條縫，縫里恰好對著二樓道口，就見那男生躡手躡腳不下一樓，而是直往三樓爬，接連又有幾個都這樣。
王騰蛟心里有譜了，抽腿起身也隨後往上去了三樓，行至三樓梯口，有一粗壯漢子把守，一見蛟子面生，攔住去路，甕聲一句︰閑人免入！
王騰蛟早有心理準備，鎮定自若回答︰程乾一起的。
果然就放行了，他由此更印證了程乾肯定扎在三樓。
這是一座湖湘郊區常見的凹字形住宅，當地人叫一擔柴的樓房，三樓過道外即是欄桿，內里是六張防盜門一溜排開，門扉緊閉著，听不到房內的絲毫動靜。
王騰蛟一籌莫展，欲行離去又頗不甘心，便繼續沿著廊道朝前走，一直走到右側盡頭，意外發現這兒有張宅門虛掩，透出微弱亮光。緩緩移開，一股子臭氣撲鼻而來，原來這是一間狹窄逼仄的衛生間。他控制眼光盡量平視，卻偏偏禁不住朝下邊瞟去，就看見廁洞里成團堆積的糞便以及夾雜其間的避孕套、衛生紙。
王騰蛟哇地干嘔數下，自個罵自個︰明知山有屎，偏往屎山搏，這叫明知不可為而為之，老子是不是毛病啊！
眼楮移向後面那扇小窗頁時，王騰蛟捂著鼻子跨了過去，推開後往左牆觀察，發覺這側外牆也有六扇窗戶一字排開，因為樓高臨壁，室內好似無所顧忌，窗戶全部敞開，室內燈光直射出來。
王騰蛟還發現二樓和三樓的窗檐上方都安裝了一線遮雨水泥板，落腳二樓的遮板可靠近三樓的六扇窗子的下方。
王騰蛟心中暗喜，翻過廁所窗欞，抖抖地夠著了二樓遮板，然後腳踏嚴實了，就身子貼著牆體，沿著水泥板一寸一寸向左蹭，當移到第一個窗口時，慢慢地把頭伸到窗邊，瞪大眼珠子干起了偷窺行徑。
只看頭一眼，王騰蛟的熱血一下子就沸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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