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不羈壞小子
第73節第十九節為人之母（3）
潮水退後，夏璐和秦逸社依然相偎，秦逸社體貼地繼續撫摩胸前兩團，他意猶未盡，只是有心無力了，于是下端不動上端動，歪歪唧唧念起歪詩，逗夏璐一樂。
手揉嘴動，道︰「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質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態若何?秋波灩灩。動時如兢兢玉兔,靜時如慵慵白鴿。高顛顛,肉顫顫,粉女敕女敕,水靈靈。奪男人魂魄,發女子幽情。俯我憔悴首,探你雙玉峰,一如船入港,又如老還鄉。除卻一身寒風冷雨,投入萬丈溫暖海洋。深含,淺蕩,沉醉,飛翔，夢鄉.……」
夏璐燦然一笑，捏著老男人的鼻子嬌嗔︰「老不正經的，在外頭道貌岸然，私下里糜亂不堪，有文化的流氓最齷齪。不過你今天耍流氓耍得我還痛快，不錯，功夫有長進，再接再厲
秦逸社樂呵得像爆米花，點頭哈腰回復︰「我一定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夏璐拍他腦殼，「發寶氣！你想毀了我啊，孫猴子的金箍棒也沒你狠。你個披著人皮的狼，
老秦收斂笑紋，一臉正色道︰「每個人都有二重性，人前人後兩個樣，社會角色必須披上道德的外衣，裝得像孫子樣的累，私底生活還不許我爽快一把呀。什麼是道德？這東西不過是斗爭和艱難、激情和痛苦之間的博弈，正如河流終將流入大海而消失那樣，道德也隨著**的加深而喪失殆盡，真正的道德淨化並不是要徹底去掉七情六欲，而是使七情六欲合理分配
「蒼蠅又來了，您打住！」夏璐最听不得校長為自己開月兌的酸不溜秋的說辭，「搞路就搞路，整那麼多的狗屁干什麼，欲蓋彌彰呢。在姐們面前扯褲腰帶可以，可千萬別扯你的道德經，我听著寒磣。咱倆膩一塊，本就不是挺道德挺光彩的事，你就別管什麼虧心不虧心了，只管腎虧不腎虧呀
老秦討個沒趣，訕訕地笑，「嘿嘿，老毛病又犯了。不說了不說了，這不是在辦公室，干嘛私密空間大煞風景呢
「嗯，這才是我的乖寶貝夏璐見時機一到，開始說正事。
「老秦，我倆斷斷續續在一塊也好些個年頭了，回想起來，我還是蠻感激你的。想當年我跟我丈夫雙雙從廠里下崗，一下子失去了經濟來源。當時兒子剛半歲，丈夫好吃懶做，還天天吃喝嫖賭，家里一點點積蓄一下子都讓他敗光了，我一女流之輩沒有一個人幫襯，有時候看著嗷嗷待乳的兒子餓得直哭，你不知道我當時心里有多苦，因為我給兒子買女乃粉的錢都沒有了……」
夏璐泌出幾滴清淚，這是真的有感而發。
夏璐看到那時廠里跟她同樣狀況的好幾個姐妹被生活逼急了，無奈中結伴去河西斑竹街出賣**。那里街道兩旁全是一溜的卡拉ok屋，她們去那的名頭是陪唱，實際上就是做皮肉生意。有姐妹邀她加入，開始夏璐嚴詞拒絕，心想良家女人怎麼能干這種傷風敗俗的事。
是她同床共寢的男人改變了她。
那天幾日不歸的丈夫喝得醉醺醺地回家來，張手就向夏璐要錢，說打牌失手，要支錢去扳本。夏璐本已窮途末路，哪還有余錢剩米供他揮霍，就覺著這個男人不可思議，不去養家糊口，反倒理直氣壯向屋里堂客伸手，這算甚麼男人！
夏璐正抱著兒子喂女乃，這陣子粗茶淡飯，營養跟不上，女乃水不足，兒子唆吮不出，就扯直喉嚨哇哇哭。夏璐心情糟透幾欲崩潰，便月兌口而出︰「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丈夫見女人居然敢用這樣的硬話回絕他，酒壯豹膽，甩手一個耳刮子啪地就搧上了夏璐的臉，叉腰辱罵︰「你個臭婆娘，你小命抵幾個銅錢？還不如去**做婊子，倒能換回幾個身子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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