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年輕的果樹
第14節第二十四節冷後激情（5）
老舅坦率地說︰「有一次，我給一個妙齡女子按摩治病的時候，被她嬌女敕豐盈的體態給迷住了，使我的注意力始終不能集中起來。我是俗人，眼楮是管事的，眼光總是不由自主往那些重點部位飄來蕩去，搞得老子意馬心猿的，直到後來我把眼楮蒙住，強迫自己不再有那齷蹉的念頭，轉而集中于按摩手法，才完成那一次艱難的療程
趙敏笑說︰「反正近水樓台，吃吃豆腐又何妨？」
老舅臉色不虞，「你不要把老子看成是假公濟私的無良小人，我是醫生，這點職業道德還是有的。趁職業便利揩病人的油，不是老子的一貫作風。老子再爛，醫德尚存，不然怎麼對得起我醫學世家的列祖列宗。當然，如果真是你情我願，那又另當別論，我風流卻不下流
趙敏听後倒覺得自己心胸狹隘，差點誤解了他，看樣子這郎中不羈的背後真有一顆濟世的心。于是赧然，道︰「對不起，跟你開個玩笑。來吧，我一切听從你的吩咐
雙方用紅布蒙起眼楮後，老舅繼續闡述︰「現在放松再放松，手不要緊張，閉上眼，把手伸給我
趙敏轉向他，伸出微汗的雙手，老舅盈盈一握，置于膝上，頓覺綿軟松香，讓人愛不釋手。趙敏沒覺著什麼，只感覺對方手指長且疙瘩多。倒是老舅房心一沖，心里便罵自己︰「媽媽的，才剛剛開始，老子定力怎就如此不堪忙念佛經︰「婬心不除，塵不可出，如不斷婬，必落魔道；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老舅調理好氣息，說︰「你腦子里只要關注我的手傳給你手的溫度，體會一下我模你的手時有什麼感覺。你只體味，不必回答
他的手指輕輕地從她的手指上和光滑的手背上摩攣而過，直模到手腕的細微汗毛，再往下，到達拇指與食指縫間，接著他慢慢揉她的整個右手，完後他就緩緩地把她的手翻轉過來，手心向上，輕輕地重復剛才的撫模輕揉。
趙敏的右手背揉得暖洋洋的，異常舒適，他又抓起她的左手，開始按摩她左邊的手心和手指。
下一步，他把她的兩只手合起來，用自己雄性的大掌覆蓋上去，包住，手指象彈琴一樣不停地揉搡，力道越來越猛，隔了差不多二十分鐘，老舅才停下來，問︰「我模你手的不同部位，你感覺到我按摩指節和指縫的力量了麼？」
「感覺到了，蠻舒服的
「僅僅舒服？就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喔，我感覺、感覺吧，好像是一種、一種……」趙敏想不出恰當的字眼。
老舅啟發她，「是感官方面的，對不？」
「嗯咯，是這樣子
「應該不止這些老舅繼續啟發，「你感覺我的手是不是從溫柔到剛勁的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仔細體察到我手上的老繭了嗎？還有我的粗大的指關節。對情感淡漠的人來說，手僅僅是手而已，只不過是用來拿筷子、寫寫畫畫、數數鈔票，其實它的用處還多著呢。敏姑娘，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要培養和加強你的辨別和集中精力的意識，這樣子你就可以在腦海里逐漸形成圖像，而形成的圖像越有情感，你感覺到的東西就越有活力
「是，我腦子里迷迷糊糊是有那麼一些圖像了
「妙極了，證明我的治療開始生效了，下一步，我要進行面部按摩了
趙敏問︰「這樣又有什麼妙處？」
老舅解惑︰「其實，面部按摩是一種高端的體驗，我治過的病人曾經對我說，這樣按摩可以使她們回憶起兒時的情境，回想起那時被人的溫柔感，而後她們就再也沒有經歷過那種感受。來，我們試試
即便遮著眼楮，老舅仍手法嫻熟到位，他輕輕的按摩她的前額，又慢慢地滑過她的鼻子、面額，經過潮潤的嘴唇直至下頜。
他如此重復幾遍，最後雙手捧著她的臉頰說︰「喂，敏姑娘，感覺如何？」
趙敏可以感覺到他呼在臉上的熱息，她沒有回應，臉上卻是紅雲飛渡。
「說出你心里的話，以便我掌握治療的進度老舅氤氳的鼻息款款而來，撩撥她漸漸蕩開的心池，不由自主便說了出來︰「我、我想親嘴
很好，達到預期效果。老舅特有成就感。繼續，乘勝追擊。「你是想親男人的嘴，還是想男人親你的嘴？」
「……相互
趙敏醉眼朦朧，有意無意地用舌尖反復舌忝砥自己的嘴唇，實在是對一個男人**的挑逗，其暗含的**味道簡直不言而喻。如果當著男人的面做這個動作，就是直接在挑逗對手的時候了，極度大男人主義的獅子看到肯定是征服欲暴增，射手男面對這種挑釁絕對是無法抗拒的，而對缺乏抵抗力的雙子男來說的，這個動作有最強的吸引力以及殺傷力。
性感，老舅以為是最不可輕言的，越發要言傳，越發難免變質或落入俗套。老舅有些燥熱，幾乎就要把嘴唇呶過去，但他強力制動，默念︰萬萬不可摻入個人感情因素，否則治療效果將前功盡棄，半途而廢。自個要憋住，也要讓患者憋住，後頭的療法更要緊。于是調勻氣息，壓至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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