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現在腦袋疼痛得厲害,心被狠狠地撕裂,感覺天都塌下來了,他想哭卻哭不出來,世界好像停頓了,他望了望天空,天空忽明忽暗,她看看四周,四周的山樹在搖晃,天一下子黑暗到了極點。
第二天中午,林君才緩緩地睜開了眼楮,眼前一張焦急的臉出現在他眼前,他看著這張熟悉有陌生的臉,想起深谷那句話,「她不是幽藍,她是李莎,幽藍已經死了!」
「李莎!!」林君試探性的喊出這個名字。
「恩!你醒啦!!」李莎很自然地應了林君的叫喚。
林君不敢相信地看著她,「原來你真的是李莎!」
李莎勉強擠出笑容,「不是,我不是李莎,我是幽藍啊。你剛才叫我什麼我沒听清楚,就直接答應了
「你還想再騙我嗎?我一直都有所懷疑,只是不敢相信
李莎定定地看著林君,他狠狠地看著自己,她不想再辯駁。
「你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林君狠狠地對李莎說。
「林君,你听我說,我也有苦衷的!!」
林君殺人的眼光看向她,眼前的李莎也不像生前的李莎那般善良,他現在連李莎都不認識了。
李莎看到他的眼神,一股涼意從腳傳到了頭。
「好吧,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告訴你!」李莎咬了咬牙,情緒也激動起來,「是,幽藍是我害死的,但她罪有應得,她害死了我,還佔用了我的身體,更可恨的是她還佔據了你的心,憑什麼她把本該屬于我的一切奪走了還幸福的和你在一起廝守?」李莎說著,眼淚大顆大顆的流了出來。
林君狠狠地盯著她,看她還有什麼話要說。
「我只是要回我自己的身體,要回本該屬于我的一起,這有錯嗎?」
林君含著淚,心疼地捂住胸口,「可你答應投胎,不怪罪她的,可為什麼你又做出這麼殘忍的事來?」
「我本來可以放過她的,可因為你,你不答應我要回身體,我只好找李老道,他答應幫我重回身體里,但條件就是把你這邊的消息傳給他,如果你事先答應我幫我魂魄歸體,幽藍也許現在至少還是鬼魂存在,你的那些朋友都有個好的歸宿,如果你當初答應我,他們現在應該都已經投胎了吧李莎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說。
一邊痛哭得快喘不過氣來的林君,哭喊著問︰「你就為了能重回自己身體里,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
這時的李莎也激動萬分,「是!我才23歲,大好的青春,我怎麼舍得死,你讓去我投胎,可投胎後我的人生又得從頭再來,還有我最舍不得的就是你,我那麼愛你,卻陰陽相隔,我不甘心,不甘心!!」李莎嘶聲力竭地哭訴。
「你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你滾啦!!」林君指著門口,嘶聲力竭地吼著。
李莎知道林君不可能原諒她,見他也沒什麼大礙,于是捂著嘴,哭著跑出了房間。
林君捂著被子,放聲大哭。
聞聲而來的王小聰和他師父趕了來。
王小聰坐在床上,想拉開林君捂著的被子,試了試沒拉動,關切地問︰「林君,怎麼啦?和李莎吵架了?」
林君只一個勁的大哭,沒回答王小聰。
林君和幽藍的事,王小聰並不知道。
楊師父拍了拍王小聰的肩膀,「我們走吧,讓他一個人靜一靜吧
王小聰和楊師父退出了房間,王小聰特意幫他拉上了大門,他知道林君現在想一個人大哭一場,不想被人打擾。
跑出去的李莎來到了李老道的別墅。
李莎由黑衣守衛帶著來到李老道的面前,「報告主人,李莎帶來了
李老道朝黑衣守衛揮了揮手,黑衣守衛自覺地下去了。
「那塊鑰匙玉佩你弄到手了?」
「還沒有
李老道看李莎眼楮紅紅的,心情很不好。
「你和林君吵架了?」
李莎沒有回答,嘟著嘴低著頭。
「你今天來我這里就是生悶氣的?」李老道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不是,我現在沒地方去,就來你這里了李莎見李老道詢問的眼光看著她,「林君知道我不是幽藍了
李老道很是吃驚,「他是怎麼知道的?」
「你還問,要不是你沒殺死深谷,會把我害成這樣嗎?」
李老道吃驚地站了起來,「深谷還沒死?」
「現在死了,你當時並沒有殺死他,他留了一口氣把所以關于我的事情都告訴了林君,現在林君恨死我了李莎責怪地說。
「那現在你打算怎麼弄回那塊玉佩?我可是說好的,你弄回那塊玉佩,我就放過你和林君,要是弄不回來,你和他都得死李老道面無表情地看著李莎,他的語氣很平常,可他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
傷心過後的林君,狠狠地握緊了拳頭,他要給神通鬼、幽藍、美韻、十娘報仇,他們都是被那妖道給害的。
離7月14亥時越來越進,林君找來王小聰和楊師父商量該如何奪回妖道手中的女媧石玉佩。
「楊師父,你看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林君把希望放在了楊師父身上。
楊師父思考了一會,搖了搖頭,「我暫時還沒有辦法
「林君!林君!」一陣焦急的跑步聲由遠及近,玉嬌氣喘吁吁地跑過來推開了林君的房門。
「玉嬌,你急著叫我做什麼?」房間里所以人的目光都轉向玉嬌。
玉嬌吞了吞口水,定了定喘,「我今天去大街上,看到好多人都怪怪的,我覺得他們是不是中邪了,所以來叫你出去看看
房間里的三人都吃驚地站了起來。
「走,出去看看楊師父走在最前面,林君和王小聰跟了出去。
只見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面色蒼白,神情恍惚,目光呆滯,印堂發黑,眼圈烏黑,離死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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