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經大亮,房間門破碎地倒在地上,黃雪抖著小小的身子慢慢走了出去,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發現整個村子異常安靜,整個村子被大霧籠罩著,能見度只有幾十米。
黃雪警惕地搜索霧中,霧中的影子若隱若現,她驚恐地望著霧中的影子,那些影子沒靠近,黃雪呆立了好一會兒,見那些影子清晰了些,這才看清楚那些都是樹木。
寺廟的鐘聲響起,呆立的黃雪驚醒,她快步向最低谷的寺廟跑去,一路上都沒見到人影。
黃雪來到寺廟,寺廟里的和尚正在念經,黃雪喘著氣跑了進去,見除了寺廟里的和尚外,還有好幾個大人,黃雪戒備地看著他們,雖然都是一個村子的人,黃雪怕他們也變成了咬人的怪物,驚恐地望著他們,腳條件反射地向後退。
那些人也都看著黃雪,老和尚停止了念經,轉過頭來看向她。
「別怕,那些妖魔鬼怪是不敢靠近寺廟的,寺廟里供奉著菩薩神靈,她既然能進來,就說明她不是妖魔鬼怪老和尚的話讓大家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幸存的村民一直待在寺廟里不敢出去,每天晚上听見寺廟外到處都是鬼哭狼嚎的聲音,嚇得幾個人晚上都不敢睡。
一個多月後,一群穿著軍裝的人闖進了寺廟,把寺廟的人都押到了廟外。
「報告!這里還有9個人
原來是一支部隊晚上經過山頂,被一群村民攻擊,發現攻擊他們的村民一個個都失去了人性,見人就咬,那些咬人的村民個個四肢冰冷,眼楮發紅,目光呆滯,像野獸般嚎叫,隊員有好幾十人被咬傷,還有2個人當場被咬死。
部隊領導人下令活捉一個咬人的村民化驗,發現村民的皮膚堅硬無比,一般的抽血針根本刺不進皮膚,咬人的村民走路緩慢,四肢僵硬,呼吸微弱。
一個晚上過後,被咬傷的一些戰士開始渾身發紅、四肢發冷,大熱天穿好幾件棉襖都冷得直哆嗦,臉開始抽筋,面部表情慢慢變得猙獰,嘴里發出狼一般的吼聲,像狗咬人時呲牙咧嘴的樣子,被咬的人害怕陽光,都往陰暗的地方躲。
還有幾個被咬傷的戰士死了。
部隊領導發現事情的嚴重性,要是晚上再出現更多的咬人村民,那得有多少人死傷呀,于是開了緊急會議,會議一致認為︰為避免人員再次遭到損失,萬不得已只能用槍掃射那些失去人性的村民。
到了晚上,部隊做好了一切戰斗的準備,附近被感染的村民都嚎叫著向部隊逼近。
「準備,打!!」一聲令下,部隊開始向村民掃射,可那些中槍的村民並沒有像他們想象中那樣倒下,而是嚎叫著揮舞著雙手繼續涌進。
戰士們一個個被這打不死的村民嚇傻了眼,大家都驚恐地不停開槍,可沒有一個村民倒地,整個山中回響著槍聲和鬼哭狼嚎的慘叫聲。
原先被咬傷的解放軍已經失去了人性,抓著自己的戰友就咬,他們最喜歡咬的就是脖子,整個部隊一陣慌亂。
外有咬人的村民攻擊,內有咬人的戰友攻擊,而且機槍掃射根本無濟于事。
部隊領導人被逼得連連後退,從來沒遇到過這種的情況,個個嚇傻了眼,不知道該如何指揮戰斗,都驚慌心疼地看著隊友被發瘋的村民咬得一個個慘叫不止。
「報告隊長!」一個20歲左右的瘦小戰士跌跌撞撞地跑來。
領導人扶住差點摔倒的戰士,「什麼情況?」
「報告隊長,我有辦法對付那些不死村民
「快說!」
「那些村民像被僵尸咬的,我以前听我爺爺說過僵尸的故事,發現他們很像僵尸,身體冰冷,見人就咬,還打不死,跟僵尸一個樣
「說重點,怎麼對付他們?」
「僵尸最怕強光,用大火燒,或者斬去頭顱,都可以除掉僵尸
「好,傳令下去,叫戰士們用火攻,有大刀的戰士用大刀斬去他們的頭顱
幾個戰士得令分別跑去傳令,雖然有了對付咬人村民的辦法,但那些村民都是不怕死的,只要沒斬斷頭顱或沒完全燒成灰燼都還會攻擊人。
天蒙蒙亮時,沒被斬殺的咬人村民調頭集體離開,朝著一條通往深谷的路走下去,然後消失在霧中。
經過一晚上的拼死戰斗,戰士們都已精疲力竭,滿地殘肢斷腿異常慘烈。
天亮後,部隊領頭人召集人統計了傷亡情況,有三分之一的人死傷,領頭人是個40多歲的中年男人,姓梁,大家都稱呼他為梁隊長。
梁隊長坐在冰冷的地上,抽著旱煙,表情異常凝重。
他突然想起昨晚有個小戰士好像對這件事比較懂,于是派人找來了小戰士。
「來,小伙子,坐下來我和你好好聊聊梁隊長拍了拍自己旁邊的地方,示意他坐下。
小伙子也不客氣,憨憨地笑著坐在了梁隊長旁邊。
「小伙子,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土豆
「土豆同志,你昨晚給我說的方法的確對付咬人村民很有用,你有沒有治好那些咬傷的人的辦法?」
梁隊長一手搭在土豆肩上,望著他。
「俺爺爺說,被咬的人很快會被尸毒傳染,也會變成會咬人的僵尸,治好他們的辦法倒是有,就是要找一些糯米碾碎敷在傷口上,就能治好他們的病
「只要有辦法就行,謝謝你,土豆,你可立了大功了梁隊長見土豆說了方法,很高興,急忙起身叫來警衛,「快派一些人去附近村莊找糯米
梁隊長吩咐下去後,又坐下來,看著土豆,說︰「哎呀,我們部隊幸虧有你懂一些奇門異術,要不這次可就完了
土豆突然想起什麼,「梁隊長,你得叫那些受傷的同志不停地跳
「為什麼?」梁隊長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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