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常勇趕緊說︰「不會是一條用金子做的樓船,上面瓖滿寶石的吧?」
王海和李建業一起看著他。
「樓哥,大條了,我們竟然做了同一個夢
樓小妖挑了挑美貌,平靜的道︰「是嗎?昨晚我也做了一個夢,巧了,也是夢到一艘樓船
王海像是想起什麼來,大驚小怪的叫起來︰「我們不是都淹死了嗎?」
三雙充滿怒火的眼楮瞪著他,哎!他說錯什麼啦?
做夢去同一個地方?也太巧了吧?樓小妖低頭思索,昨晚上他沒感覺到任何異常,很平靜的入睡了,而且睡得很沉,起來的時候還感覺到頭暈暈的,不同于往日的神清氣爽。
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連他都中招?
李建業、孫常勇,王海,靜靜的等待著樓小妖的反應,心中想的是同一件事,難道又有妖怪作祟?想到這里,連會客日的好心情都沒有了。
樓小妖想了很久,都想不住其中的奧妙,于是對著三人道︰「我也想不通其中的奧妙,以後大家要小心點
面對樓小妖得出的結論,三人顯然不能接受,連樓哥都擺不平,那得是多大的事兒啊?
見氣氛這麼沉重,王海大咧咧的開口道︰「哎呦,我們不是都沒淹死嗎?瞧你們緊張的
這個楞瓜,在夢境里他們只能任人擺布,昨天是他們走運,下次說不定真的困在里面出不來了。
「楞瓜樓小妖
「白痴孫常勇
「二蛋李建業。
剛要走出去的王海突然回頭︰「你們說誰啊?」
李建業趕緊笑嘻嘻的說︰「沒有啦,口頭禪而已
「奧,我去會客,你們去不去?」王海問幾人。
李建業開玩笑道︰「咋地,還沒被你老爹揍夠啊?」
王海大咧咧的笑︰「哪兒能啊,我先走了
李建業趕緊喊住王海︰「別走啊,我老爹又托人給帶了幾麻袋核桃,有福同享嘛!」
「啊,不會吧,又叫我當苦力……」說著兩人已經走遠了。
孫常勇問還在想事情的樓小妖︰「樓哥,你不去會客室嗎?」
他不提醒,樓小妖還真給忘了,要不要去看看有沒有人看他呢?
正當樓小妖思索這個問題的時候,王海和李建業已經吭哧吭哧的往回扛麻袋了。麻袋稀里嘩啦作響,不用猜就知道里面是什麼。
王海放下麻袋,擦了擦汗,對著樓小妖道︰「樓哥,會客室有人找你
「誰啊?」樓小妖問。
「不認識,是兩個年輕的男人和一個女人王海道。
樓小妖已經猜到是誰了。
會客室里的人,走的基本上已經差不多了,清潭學院建造的很是奇怪,從外面看,青山環繞根本看不到學區,到了學校外面再看,有種萬物蕭條的感覺,而進了里面才知道,里面簡直固若金湯,堅固如鐵桶,就連學生平時出去也很難,除非是到了規定的會客日,才能隔著鐵窗和玻璃見上一面,簡直比山城的監獄還要牢固和嚴格。
魏延看到樓小妖的身影,已經迫不及待的沖上去,隔著玻璃牢牢的盯著他。
想起那日安娜所說,魏延簡直肝腸寸斷、心如刀割,把他送到了號稱世界上最安全的學校,清潭學院,也是不得已的辦法。
不明勢力的挑釁和不斷發生的沖突,已經讓魏延疲憊不堪,甚至連包子都受了傷,雖然樓小妖有精湛的道法護身,但是身體畢竟是肉長的,踫到槍也會受傷,甚至可能沒命,這種事情,魏延簡直不敢去想。
最近外面局勢稍微穩定一點,魏延這才有空來看樓小妖,古人有句話,叫做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以前他從不相信有這句話,現在才真的體會到仿佛深入骨髓似的想念。
「安娜,有沒有辦法,把他從里面弄出來魏延眼楮始終一眨不眨的看著樓小妖。
「老大,沒辦法,一開始的時候,我們就說過啦看著老大頹廢的連,安娜也無可奈何,回去還有個病號要伺候呢?真擔心包子的病情!
樓小妖看到魏延的那一刻,身體不由自主的靠近玻璃,甚至貼上去,原來他也是想他的。
樓小妖隔著玻璃,無聲的說,我也想你。
「老婆,下個會客日我會申請進去里面看你的這次來的緊急,根本來不及事先申請。
「好樓小妖笑著答應。
就在魏延心上沮喪的時候,從玻璃里伸出一只白女敕的手,惹得安娜不顧形象的大叫。
魏延明白什麼後,狠狠的等了安娜一眼,趕緊抓去那只手。雙唇更是熱切的吻上那只手,饑渴的程度,簡直就像是要把它生吞下去。
安娜臉紅的背過身去,她還是趕緊給這對不知羞恥的男男把風吧!光天化日,世風日下什麼的,低頭一看,糟糕,剛剛染好激情如火,充滿熱情的十指丹蔻竟然不知道在哪里劃傷啦
魏延狠狠的咬傷那只手,雖然表情凶狠,但是要在手上的力氣卻恰到好處,離開的時候,剛好留了一對牙印在上面。
樓小妖惱羞的縮回手,看著右手上的一對牙印又惱又羞,這個家伙,竟然得寸進尺,當著別人的面也敢亂來,舌頭弄得上面好癢啊!
魏延看著羞惱的樓小妖,露出難得的邪笑,更是放肆的露出舌頭,挑釁的看著他。
這個不要臉的家伙!會客時間到了,樓小妖見有人進來催促,羞惱的離開了。
安娜看著心滿意足的老大,真是飽餐一頓哈!
安娜適時提醒拿在回味無窮的魏延︰「老大,此地不宜久留!」
魏延回過神來,帶著安娜悄悄的離開了。
「樓哥,樓哥,來的是什麼人,好像大有來頭的樣子?」王海八卦兮兮的往上湊。
樓小妖背過手去,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搞的正準備看戲的三人,心情瞬間跌倒谷底。
不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吧?
手被那個家伙啃得好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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