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
跡部景吾敢以他華麗的哪怕過了幾百幾千年都沒有一點減退的記憶力保證,他絕對不認識那個一直看著自己的少年。(八&零&書&屋。書更多,書更全)
真的!
雖然他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好幾天了,但因為一時間對這里還不熟悉,所以他基本上是不會離開鳴人說的秘密基地的,即使離開也是悄悄的躲在暗處觀察一下這個世界的情況,所以他在這個世界上除了鳴人之外並不認識其他人。
但那個少年究竟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要這樣看著他?表情還好像很興奮激動的樣子。
甚至還在他看過去的時候揮手向他打招呼????
跡部景吾很難得的腦袋上冒出了好幾個問號。
而更讓他感到疑惑的是,他竟然在看到那個少年向他打招呼的時候心跳加速了。
qaq~這不科學,為毛我會對一個不認識的陌生少年心跳加速吧?
為毛我會覺得那個向我打招呼的黑發少年會那麼吸引人?
為毛我會覺得那個黑發的笑得很燦爛的少年辣麼像西斯菲爾?
西斯菲爾怎麼可能會這麼巧正好在這個世界?
跡部景吾覺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而且還是很嚴重的相思病末期沒救了。
若不然,為什麼他竟然會對那個莫名其妙對自己打招呼的感覺很像西斯菲爾的少年心跳加速差點沒臉紅?
他敢以自己引以為豪的觀察力發誓,那個黑發黑眸,長相精致的看上去很娘娘腔的少年跡部君你一定會後悔的,真的,嫉妒要不得啊。他肯定沒見過。
真是太不華麗了!跡部景吾惡狠狠地瞪了眼讓自己心亂的黑發少年一眼,冷著臉轉頭暗自檢討自己。
即使那個少年給他的感覺很熟悉也不能看到就心跳加速啊,這完全不科學!!
所以,這一切都是你的錯!
跡部景吾朝西斯菲爾狠狠一瞪。
西斯菲爾被跡部景吾一瞪,完全忘記了人家現在不認識他,有些委屈故意?地扁扁嘴把頭埋進殺生丸懷里表示求安慰,求虎模︰「嗷嗚,殺生丸,景吾竟然瞪我!」
殺生丸嘴角一抽,覺得有些胃疼,雖然他的胃其實如同他的人一樣強大。
他突然有些同情那個跡部景吾,西斯菲爾這麼ai玩,竟然知道他在這里還故意不去和他相認,想要讓他從那完全不同的容貌中認出他來。
這很明顯就是閑著沒事想玩猜猜游戲嘛。
「西斯菲爾,那個跡部景吾現在不認識你的這個模樣。」你難道忘記了自己不是原本的容貌了嗎?
「呃……」西斯菲爾撓撓頭,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
殺生丸真是的,干嘛要拆穿我嘛!一點也不好玩!
西斯菲爾扁扁嘴,卻也沒在故意裝委屈,賴在殺生丸懷里偷看跡部景吾。
他現在的樣子確實不是原身,而是他還是人類小寶時候的樣子,而且還是小寶長大後的樣子,西斯菲爾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景吾並不知道,又或者即使知道,但也因為出現的時間太短,並且時間間隔太長而忘記了。
所以看在景吾你是無辜的份上我就原諒你竟然瞪我的錯誤吧!
西斯菲爾傲嬌地哼了一聲,也不再糾結被跡部景吾瞪的事情了,懶懶地收回眼神,躲在殺生丸懷里看下面的比賽。
畢竟那些少年都不過是十幾歲的孩子,才剛從學校出來,雖然總是很熱血的說一定會成為下忍,一定會讓人大吃一驚,但畢竟還沒有完全長大。
在考試開始之前,其他村子的影也來了,都坐在專屬的座位上看比賽,木葉的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是最為耀眼的一個人。
即使他現在已經三十多歲了,但看上去仍然像是二十出頭的人,一頭耀眼的金發和那雙永遠都溫柔充滿包容的眼神在所有影當中是最帥氣的了。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人生贏家?
瞅瞅其他要麼長相普通,要麼直接蒙著面的影,西斯菲爾突然有種真相了的感覺。
下忍考試比賽相當的激烈,所有的少年少女都拿出了十二分的實力,各種狀況齊出,什麼偷襲啊游擊啊暗器啊之類的層出不窮,總之是看的西斯菲爾捂著肚子哈哈大笑,惹得周圍的人怪異地看著他。
「菲爾大人開心,小白也開心。」小白看到西斯菲爾笑得這麼開心也哈哈大笑起來,雖然他因為還小看不懂下面的戰斗,但這不妨礙他學他十分崇拜的大人大笑,小小的人兒小大人一樣的笑聲讓白和君麻呂無奈地相視而笑,臉上都帶著縱容的表情。
西斯菲爾模模小白的頭親了他一口,沒發現殺生丸頓時黑了的臉。
果然是他太過放松了所以西斯菲爾沒有危機感麼?
竟然擋著他的面親其他人!
殺生丸金色的獸瞳微眯,隱晦地掃了眼因為被自己最崇拜的大人親了而高興的小白,冷哼一聲,轉過西斯菲爾的頭直接吻住了他的唇——消毒。
白和君麻呂惡寒。
殺生丸大人,您別頂著一副高貴冷艷的表情做出這麼吃醋的表情啊凸!很毀滅形象的好不。
還有啊,會教壞小孩子的。
不過很快大家的注意力又被下面的情況給吸引住了。
大家很無語地看著下面有些搞笑的情況抽搐著嘴角很是無語。
這是神馬情況?
為毛日向家的兩位會同時在裁判剛說開始的時候就心有靈犀地認輸?
╮(▔▽▔」)╭
感情太好也不是一件好事,弄得裁判都不知道該判定誰輸誰贏好了。
鳴人和我愛羅的戰斗也很喜感,一個始終是大大咧咧神經粗的沒話說,還沒開打就知己而左腳絆右腳給跌倒了,讓眾人看了一頓笑話,而我愛羅更絕,大概是因為一直被sao擾睡眠不好?所以睡眼朦朧的直接在比賽場地睡著了,誰也叫不醒。
真厲害,站著能睡覺。
西斯菲爾眼里閃過一絲笑意,看著下面混亂的場面不由的笑了出來。就連面無表情的殺生丸都忍不住臉上帶上了笑容,更別提白和君麻呂了,也就只有小白不是很懂,只是跟著大人們一起笑。
西斯菲爾在看到鳴人左腳絆右腳的時候就悄悄看了眼遠處的景吾,果然見他因為鳴人不著調的表現而整張臉都黑了。
別問他是怎麼看出來景吾的臉黑了的,他就是知道。
估計景吾現在正在後悔當初一時心軟答應了要教鳴人一些戰斗技巧呢。
不怕神一樣的師父,就怕豬一樣的弟子啊,雖然鳴人不能算是景吾的弟子。
下忍考試最後一場的戰斗比賽就這樣混亂而有序地過去了,大家都看的意猶未盡。大概是應了當初白說的有什麼人混進了木葉,就在比賽接近尾聲的時候,天上突然飄下了一片片羽毛,然後在那些羽毛中,觀眾台上的觀眾全都一個個倒下去昏迷了。
「唔?幻術?」西斯菲爾挑眉接住一片羽毛,墨色的眼里帶著點不屑。
「這麼低劣的幻術,到底是誰使出來的?」真是把幻術改的面目全非啊。
作為一個身邊有個幻術大神存在的西斯菲爾,真的一點也看不上這低劣的幻術。
西斯菲爾也不準備救那些人,看觀眾天上那些裝暈的家伙們就知道,這次的事情根本不需要他擔心。
接下來的事情很順理成章,不過是很早前因為做禁術實驗而被趕出木葉的家伙回來復仇,結果因為長相太對不起觀眾而被所有的外來者一致對外,直接把陰謀在剛開始的時候就給滅了。
陰謀的主謀者大蛇丸桑被眾人打成了豬頭抓了起來,別說誘騙佐助去當備用身體了,連能不能走出監獄還說不一定。
白和君麻呂兩人一直抱著小白,裝成被迷暈的人,然後在暗處看戲,西斯菲爾和殺生丸不屑于裝暈,直接一個幻術過去光明正大地坐在座位上看戲。
而那邊的跡部景吾也在開始的時候就皺著眉頭說著太不華麗了弄了個幻術老神在在地看戲,一點也沒有去幫忙的意思。
「那個人就是當初背叛了木葉的大蛇丸嗎?他難道真的研究出了永生的辦法了?」不然為什麼本應該幾十歲的老頭子卻像個小姑娘一樣?
白瞅了眼被壓著的細皮女敕肉,看上去十足的像是女孩子的大蛇丸,臉上的表情甚是糾結。
君麻呂安慰似的地模了模白的頭發︰「那肯定是那個叫大蛇丸的人研究的方式不對。」君麻呂實在不好意思告訴白,其實他真相了,那個大蛇丸現在用的是女人的身體,所以不是看上去像個小姑娘,他現在就是個小姑娘啊!
可憐的白,單純的一直沒往那個方面想。
一場早已被預知的陰謀在剛開始的時候就被瓦解了,除了三代目火影對大蛇丸恨鐵不成鋼——把自己弄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之外,其他人都沒啥感覺,尤其是那些昏睡過去的觀眾,只知道自己睡了一覺,比賽就結束了,甚至連下忍的名單都已經出來了。
只可惜這次考上下忍的只有鹿丸一個人,其他人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沒合格。
這讓原本一直信誓旦旦一定能拿下下忍的鳴人十分沮喪。
跡部景吾看著有些混亂的場面微微皺眉,壓了壓帽子悄然離開了。
「殺生丸?」西斯菲爾看向殺生丸,喊了他的名字。
殺生丸從西斯菲爾的眼里看出了他要說的話,燦金色的眼里劃過一道流光,放開了抱著他的手,轉身離去︰「早去早回。」
「嗯,我知道,謝謝你!」西斯菲爾知道這是殺生丸的妥協,笑著在他臉上親了口,順著跡部景吾離開的方向而去。
景吾,你果然是最讓我擔心的那一個人。
從人類一下子變成神,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離去,只有自己不老不死,這樣的感覺肯定很不好,但你卻堅持下來了,而且憑著一股勁竟然能這麼快修煉成神劃破虛空來找我。
真是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景吾啊,我果然很喜歡你呢……
西斯菲爾不緊不慢地跟在跡部景吾身後,時不時還故意放出點氣息讓他知道有人在跟著他,看他果然警惕地朝無人之處走去,彎了彎嘴角。
直到走到森林深處沒人的地方,跡部景吾才停下腳步,冷厲的眼掃向氣息傳來的方向︰「出來!」
西斯菲爾慢慢從樹後走出來,看著跡部景吾,笑得很開心很誘人︰「景吾,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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