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為什麼想跟著我?」
林禹品了口龍井,雖然沒大龍閣的正宗,不過關卜能買到這樣品質的茶已經很不錯了。
關卜給了林禹一個意外的答案︰「不知道,就是感覺
林禹咧嘴一笑,雖然這個答案不標準,不過林禹欣然接受,起碼這一點證明了關卜樸實,林禹又問︰「那說說你現在經營的生意和現金流情況如何
關卜思考一會道︰「一個物流公司,一個配貨中心,年收入大概三百萬,建材生意去年賺了八百萬,大部分都被天元建設的總經理抽去了,還有就是這家酒樓,開業兩年,除去運營成本,賺了兩百萬,現在我掌握的資金只有…五百…來萬
林禹眉頭一皺,這幾個公司年收入加起來足有千萬之多,他的資金流怎麼會之有五百來萬?
「我從老家帶來那群兔崽子天天淨惹事,被抓局里去,我總不能不撈吧,不把他們撈出來我關卜可是要被老家人戳脊梁骨罵的,我關卜雖然沒什麼文化,可是我也知道落葉歸根的道理,遲早我是要回老家的,所以,我希望那時村里人都能尊敬我,而是背後罵我
能想著為身邊的人承擔責任,這樣的人就算再壞,又能壞到哪去?更何況林禹已經知道,關卜之所以把自己偽裝成這樣,是因為他害怕。
在這個大魚吃小魚的社會,在社會基層掙扎的他,必須學會偽裝。
隨後,林禹就想到,關卜雖然在商場婬浸五六年,可是並沒有商人特有的那股奸猾,總之他給林禹的感覺只適合扮演一下黑社會老大。
半個小時後,林禹走出鴻運酒樓,鴻運酒樓外的停車場停滿了車,為首那輛是關卜的黑色奧迪,後面是二十輛銀白色捷達,每輛車邊上都站著兩個身穿黑色立領男裝的年輕人,表情嚴肅,這場景絕對比香港黑幫片還要壯觀。
林禹率先走出酒樓大門,黑色奧迪立即啟動,一個漂亮的甩尾停在林禹面前,關卜上前一步拉開車門,林禹坐進車里對著關卜道︰「後天,你去機場接機,走出機場的人,你看哪個像神經病就把他拉上車
關卜愕然,不知道林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奧迪緩緩啟動,離開鴻運酒樓。
關卜站在原地看著奧迪直至消失後,對著如雕像般矗立在捷達邊上的年輕人罵道︰「都聚在這干什麼?都滾,再給老子惹事別指望有人去撈你,滾!」
被關卜這麼一罵,這些年輕人都是一縮脖子,灰溜溜的上車離開,頃刻間,鴻運酒樓外空無一人。
奧迪車司機就是那個被關卜一頓亂腳的硬漢,叫小武,在部隊呆了六年,退伍後在關卜的物流公司開車,後來被關卜看中,提拔為保安隊大隊長,專門負責體罰關卜從老家帶來的那幫年輕人。
回到家,蘇小藝穿著睡衣盤腿坐在沙發上,林禹從門口的方向看去,春光一片,這妮子絲毫沒注意到自己春光外泄,小色小內內盡收林禹眼底。
頓時,林禹就感覺到林小禹有了反映,于是,林禹很自覺的道︰「我先洗澡
拿上換洗衣服走進浴室,鑒于有了昨夜的前車之鑒,這次林禹洗的很快,很徹底,不放過任何衛生死角,洗完後套上大褲衩就沖洗手間。
只件蘇小藝俏臉緋紅,眼神帶著股羞澀,又夾雜著絲擔憂看著光著上身的林禹。
這個時候,就算林禹再是個處,也該明白此時再不虎軀一陣,來個餓虎撲食沖上去,更待何時。
說時遲,那時快,林禹風騷的甩掉腳上的拖鞋,兩步走到蘇小藝身邊,猛的吻上蘇小藝的紅唇,蘇小藝顯然被林禹如此霸道的舉動嚇到了,嚶嚀一聲,林禹趁勢一吸,她的丁香小舌就被林禹吸進口腔中細細品嘗。
懶腰抱起蘇小藝在空中轉了一圈,很霸道的一腳踹開臥室的門,也顧不上門鎖壞沒壞,直接撲倒在床上。
蘇小藝雙手輕輕的推搡著林禹的胸口,這股微弱的力道對于來說根本不起作用,不顧蘇小藝的掙扎,雙手輕輕的攀上她的。
「別…」
蘇小藝從牙縫中擠出個「別」字,此時林禹哪能停得下來,慢慢的輕吻她的脖子,鎖骨,慢慢下滑,雙手將蘇小藝身上的睡衣慢慢撩起。
忽然,林禹猛的頓住,呆呆的坐了起來,雙手還搭在蘇小藝的上。
蘇小藝俏臉一直紅到脖子,眼中充滿歉意看著林禹。
「對不起,剛才…我就想告訴你
蘇小藝急的快要哭出聲來。
林禹身體一顫,輕輕的抱起蘇小藝柔聲道︰「是我該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
兩人就這樣緊緊的抱在一起,蘇小藝把頭埋在林禹的胸口,俏臉緋紅。
緊緊的摟著懷里的蘇小藝,林禹心里說不出的難受,回憶起客廳桌上豐盛的晚餐,林禹內心一揪,柔聲道︰「以後千萬別在這個時期踫涼水,听見了嗎?否則我生氣就把你趕出去
躺在林禹懷里蘇小藝點頭幸福的「嗯」了一聲。
能有什麼比一個女人在這個時期不顧身理反映為你洗菜做飯更值得讓你心疼?林禹實在想不出來,看著懷里漸漸熟睡的蘇小藝他居然說不出的難受。
暴發戶已經對珠三角開始下手了,江天涯也在蠢蠢欲動,顯然他在觀察,如果暴發戶林山虎一馬平川的拿下珠三角,收購盛世國際,那時就算江天涯傾盡全力,恐怕能自保就不錯了。
現在卻不然,林山虎被困在珠三角,雷霆潘鄂雖然躺在病床上,連呼吸都是機器維持,可是他畢竟還在那,聲勢猶存。
林山虎似乎操之過急了點。
不過,天下又有幾人能讀懂這個白手起家,掌管藍天集團這個商界巨無霸的彪悍山虎的心?
林禹腦海里仔細推敲著自己這個時候該怎麼做?傾盡全力出擊?還是隱忍,伺機而動?
最終,林禹輕輕放下蘇小藝,拿著手機走到陽台上,撥通一個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興奮的聲音︰「禹哥,我想死你了,我是不是該回去了?」
「現在去買機票,後天晚上我要看到活人
林禹嘴角帶著笑意,語氣居然有絲顫意。
電話那頭居然激動哭起來︰「五年,我一直在等這句話,禹哥,我想你想的好苦!」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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