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慢慢的軌道上行駛著,中午丫丫沒醒,林禹就沒去餐廳吃飯,躺在床上吃了點肉干。
下午丫丫醒後,林禹帶著她去餐廳吃飯,吃完飯林禹特地打包帶回來一份。
天漸漸黑了,貨車上的燈關了,車上的人漸漸進入夢想。
半夜,對面的女子起床去廁所,下床時她特地偷偷看了眼熟睡中的林禹,她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這個年輕人除了穿著有點奇怪,雖然現在是春天,可是西北的天氣還是很冷,可是他卻只穿著一件衣服,而且還是古時的長衫。
女子搖了搖頭,朝著廁所走去。
走到廁所門口,見里面沒人,女子推開門走進去。
忽然,她被人推了進去,接著就被人死死的頂在牆上,廁所的門瞬間被反鎖起來。
她是警校三戒女子散打冠軍,分配到刑警隊後她破了一項又一項記錄,任何案子她都沖在最前面,她不想被同事說她是靠著父輩的光環進入刑警隊的。
此時此刻,她被人頂在牆上居然動彈不得。
接著她感覺到有人輕輕靠近自己,後面的人身體緊緊貼著她,她渾圓挺翹的臀部被後面的人死死的壓著,她似乎能感覺到身後人的體溫。
「你……你想干什麼?」
後面的人把手按在她渾圓挺翹的臀部上,好像故意一樣在她臀上輕輕一捏,然後朝著她的腰上模去。
頂住這個女子的人正是林禹,林禹伸手把她腰上的手槍和手銬卸了,頭貼在她耳邊低聲道︰「我不想干什麼,我只想平安無事的回家,我不希望在回家的路上發生意外
林禹沒想到這里的公安局行動這麼快,居然這麼快就找到自己。
「做夢,你是殺人犯,我是警察,我不可能放你離開的
林禹居然看到了她的證件,石玲。
「是嗎?」林禹輕輕靠近她的身體,跨步頂在她的臀部上,感受到她臀部的彈性後林禹一愣,差點沒忍住。
然後頭靠近她的脖子,在她脖子上輕輕吹口氣。
石玲頓時全身一顫︰「你想干什麼?我是警察
「我什麼女人都嘗過,到現在為止還沒嘗過女警花的味道,不知道是什麼感覺林禹語氣低沉的道。
「你敢!?」石玲怒道。
林禹又往前頂了頂,這次身體完全壓住她的身體,同時單手伸進她的衣服里順著她的腰慢慢向上模去,就在林禹的手快要觸踫到她的時,林禹猛的松手,在她耳邊說了句︰「這是警告,希望你能放我一馬,那兩個人該死,我不會亂殺無辜的
原本已經閉上雙眼的石玲身體一松,在狹小的廁所里立即抬起腿朝著林禹下巴踹去。
林禹單手抓住她踢來的腿,迅速欺身而上,將她再次死死的頂在牆上。
這一次,林禹的鼻子距離快要踫到她的鼻子了,只差分毫,借著廁所昏暗的燈光,林禹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臉上的毛孔。
她的皮膚有些接近小麥色,顯的很健康,丹鳳眼充滿憤怒的瞪著林禹。
「我只想回家,那兩個人該死,我再說最後一次,如果你再糾纏不休,我不在乎殺了你!」林禹看著她的雙眸,冷靜的讓人可怕。
石玲感覺到面前這個男人身上那股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氣勢後一愣,她今天二十八歲,二十三歲從警校畢業,直接進入刑警隊,五年內她破了不少大案,甚至有幾次差點丟了性命,她從未害怕過。
可是現在,她害怕,眼前這個留著長發,穿著清代長衫,有著刀削般剛毅面容的男子真的會殺了她!
「希望你不要逼我林禹說完轉身打開廁所的門走了出去。
當石玲回到臥鋪時,她看到林禹躺在床上睡的很香甜,剛才那股逼人的氣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像個沒長大的孩子卻經歷常人一輩子都無法經歷的事,從而被逼出的那股讓人想給他一絲安慰的氣息。
石玲躺到臥鋪上,腦子里一直想著到底該不該放了林禹,不知不覺居然睡著了。
早晨,石玲猛的從床上坐起來,剛坐起來就有東西從她身上滑下,低頭一看,是自己的槍和手銬,再看向對面的床鋪,被褥疊的很整齊,林禹和丫丫不見了。
「該死,我怎麼睡著了石玲一拳打在下鋪上。
立即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道︰「爸,對不起,我跟丟了
電話里傳來氣急敗壞的吼聲︰「我說你是不是想氣死我呀?你知道那個殺人的家伙有多厲害嗎?你就一個人跟上去,趕快給我回來
「爸,你放心,我沒事,我一定把他給您抓回去石玲說完不顧電話里傳來氣急敗壞的咆哮聲直接掛斷電話。
拿著手機,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景色,石玲自言自語道︰「江海,我就在江海等你,不信你不出現,哼,我石玲要抓的人還沒有失敗過
位于西北邊緣的昌源火車站,林禹和丫丫站在火車月台上等著下一趟火車,身邊放著個很大的行李箱,箱子的拉鏈並沒有拉死,留了一個角,林禹不時把手伸進箱子里安撫一下里面的小白。
原本林禹打算坐汽車回去的,可是因為小白的關系,問了幾輛汽車都被司機拒絕了。
無奈的林禹只能買下一班火車票,繼續坐火車。
火車半個小時後到站,林禹和丫丫上車,這次臥鋪車廂里只有林禹和丫丫兩人,小白從箱子里放出來,很安靜的躺在臥鋪下面。
這一路上,丫丫顯的很安靜,上了火車後,趴在窗戶上看了一會就到上鋪睡覺了。
林禹坐在下鋪,腦子里想著現在的大龍閣變成什麼樣。
一路上火車走走停停,終于在第二天晚上凌晨一點到了江海,從火車站出來,林禹直接在出口處攔了輛出租車。
「師傅,去大龍閣上車後林禹對著出租車司機道。
出租車司機從後視鏡里看了林禹幾眼,一頭長發,長衫,司機一笑,操著江海口音道︰「大龍閣好啊,那地住的可都是老板,年輕人你去大龍閣干什麼呀?」
林禹微微一笑道︰「我有個哥哥在大龍閣當保安,介紹我過去
「兄弟您還有這門路,要不您給你介紹一下,我也去大龍閣當保安司機一听頓時兩眼放光。
大龍閣的保安月薪在江海來說,比那些寫字樓上班的白領要高多了,而且福利好。
林禹沒想到這個出租車司機這麼大反映。
「師傅,大龍閣真那麼好嗎?」林禹一臉疑惑的問。
出租車司機「嘿」一聲道︰「兄弟,看你的打扮應該是剛出來吧,我告訴你,大龍閣現在可不得了,俄羅斯什麼壓什麼大的家族企業注資,又是英國什麼家族授予大龍閣什麼勛章,就是英國那個什麼伊麗莎白家,听說在英國那都是皇親國戚呀,大龍閣現在可不得了
林禹的眉頭越皺越深,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路上出租車司機說了很多關于大龍閣現狀的事,林禹大概听出了一些頭緒。
司機口中的壓什麼大家族應該就是伊萬諾娃身手的亞歷山大家族,這個在俄羅斯如龐然大物一般權傾朝野的家族注資大龍閣,應該是表明立場,與大龍閣為敵,就是與亞歷山大家族為敵,這應該是伊萬諾娃的意思吧。
至于司機空中的另一個家族,英國皇室,林禹則是疑惑,英國皇室在英國的權利應該和國家總理差不多,甚至在某些方面總理還需要听從皇室的意見。
在司機導游般的介紹中,出租車很快就到了大龍閣門口,林禹付給出租車司機錢,出租車司機就是不收,殷勤的遞上一張名片,拉著林禹的手道︰「兄弟,等你在里面混熟了,幫幫大哥,大哥家里還有兩個上學的孩子,我和媳婦那點工資,連孩子上學的費用都交不起,還要養四個老人,你要是能把我弄進大龍閣當保安,我一定感謝你
林禹在和司機爭奪中,偷偷把身上所有的現金塞進司機口袋里,然後對著司機道︰「行,要是可以,到時候我打你電話
在出租車司機千恩萬謝中,林禹拎上包,把小白從箱子里放出來,摻著丫丫走向大龍閣。
「兄弟,我等你好消息啊!」出租車司機臨走前沖著林禹喊道。
林禹沖著司機揮揮手,朝著大龍閣走去。
大龍閣的門頭重新裝修過,門頭上「大龍閣」三個大字龍飛鳳舞,門口的保安崗亭變的更大了,現在已經是凌晨時分,大龍閣門口兩邊各站著一個保安,兩個保安站的筆直,如雕塑一般站在那里紋絲不動。
當林禹走到大龍閣門口時,從兩邊的樹林里迅速竄出兩個人,林禹一看到這兩個人,頓時眉頭一皺。
金發碧眼,身高兩米,魁梧的像只熊瞎子。
其中一個外國人很蠻橫的擋在林禹面前,用蹩腳的中文道︰「割(哥)門(們),你要干嗎?」
林禹雙眼四下看了一眼,大龍閣兩邊的樹林里至少還有六個人,雖然他們在借著夜色隱藏的很好,可是自從林禹的視力提高後,雖然沒達到可以夜視的效果,但是普通的黑夜林禹依舊能看得很清晰。
林禹用純正的英語道︰「別侮辱普通話了,我可以听得懂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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