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但可恨之人未必有可憐之處!
岳松抬起臉,用討好的目光看著面前的人,努力讓自己肥碩的離開椅子,低著腦袋等待部門主管範啟德狂風驟雨般的斥責。
設計部的人扭過頭,看著那個毫不起眼的角落,這樣的事情每天都在同一個人身上重復上演,盡管他們對于這個「連續劇」早已達到了看了開頭就知道結尾的程度,但還是饒有興趣的看著,畢竟紫霞就是死在沒有劇透上。
「草泥馬的,我都他媽的懷疑,你腦袋內部構造是不是和豬一樣?難道你是你媽和豬八戒近親聯合制造的產物,所以才能設計出這樣的方案,嗯?難道你他媽的把你精神頭都用在了你老婆的身上?」範啟德愕然停止了噴灑口水,因為他看到了一雙赤紅的眼楮,而且瞳孔里發出妖艷的紅光,就像鮮血,對,就像鮮血一樣。
沒來由的打了個冷戰,有種莫名的恐懼抓住了範啟德,「記住今天把你的設計方案重新做一遍,然後交給我ok?」撂下這句話,急急忙忙的走了,就像見鬼一樣。
今天這一集時間有些短,眾人都有些索然無味的扭過頭,接著將自己的目光放到電腦屏幕上,手指機械的打兩下,然後用手托著腮,看著屏幕發一會呆,再接著打兩下,然後再繼續發呆。沉悶的日子總是這樣無聊,可能只有岳松挨罵的時候,才讓這樣呆板的日子變得有些生氣。
岳松是個服裝設計師,確切的說是個女性內衣服裝設計師,可是他大學所學的專業可是土木工民建,他真的沒有想到四年所學的photoshop、coreldraw、freehand、autocad這些繪圖軟件,最終用武之地只有巴掌大的地方,看來理想和現實之間是存在距離,而且這距離中間充滿了荒謬和玩笑。
拿起自己設計的方案,嘴里充滿了苦澀,但還是慢慢的看著,他是在搞不懂為什麼遮掩女性那些**部位,非要用各種形狀各種面料的內衣將其包裝起來,雖然外表看起來誘人,但里面本質的東西還是那個東西,並不因為漂亮的內衣而變得有什麼特殊。唯一特殊的就是,男人往下月兌這些內衣的時候,變得更加小心更加費力。
「岳松你個混蛋!」雷少軒咬牙切齒的罵道,他忘不了上官秋水臨走時對他說的話,雷經理我看你是要好好提高一下員工素質!
秦怡霜看了看雷少軒,「像這樣的害群之馬絕對不能姑息!」
「什麼?」雷少軒听到這句話,眉毛立了起來,用銳利的目光看著秦怡霜,似乎想用眼神將這個女人內心看的通通透透,當然如果有穿透衣服,看到包裹在里面曼妙身體的特異功能,他絕對會欣然承受。
「難道雷總覺得我處理方式不對?」秦怡霜似乎察覺到雷少軒目光中另外一層意思,眼中閃過一絲慍怒,但隨後很平靜地說道。
「嗯,不過岳松也算是公司里的老員工,因為這樣一件小事,我覺得有些不妥吧!」雷少軒考慮了一下說道
「怎麼雷總覺得這是一件小事?」秦怡霜拉長了語調反問了一句長長的眼睫毛微微顫抖著,一雙妙目直視著雷少軒,薄薄的嘴唇勾勒出分明的唇線,涂抹了唇蜜的雙唇就像嬌艷欲滴的玫瑰花瓣。
雷少軒看著秦怡霜漂亮的小嘴,腦海中忽然浮現出這樣的畫面,自己坐在老板椅上,而秦怡霜跪在自己的面前,小腦袋賣力的上下動著,一陣燥熱從月復底燃起,某個部位有了明顯的變化。
「呵呵,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倉促?」一支鉛筆在雷少軒的手中轉來轉去,就像一只振翅欲飛的蝴蝶。
「一點都不倉促,像這樣的害群之馬就應該揪出來以儆效尤,給那些不守規矩的員工敲敲警鐘,」秦怡霜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也就在她站起的瞬間,及膝的職裝短裙將更多的雪白暴露在雷少軒的眼中,貪婪的目光在雪白上匆匆一瞥,某個部位變得更加興奮和火熱。
「還有這也是上官總裁的意思!」秦怡霜淡淡的看了雷少軒一眼,眼神里面掩飾不住一絲輕視。
秦怡霜邁動著娉婷的步伐走了出去,而她左右擺動的渾圓,又讓身後的人感覺一陣口干舌燥。
「這個騷娘們,別以為上官秋水罩著你,你就他媽的硬氣,早有一天我非」說到這雷少軒慢慢握緊了自己的拳頭,眼楮里面露出冰冷而憤怒的目光。
雷少軒拿起杯子狠狠喝了一口已經變得冰冷的茶水,可是這冰涼的液體就像汽油一般,將小月復的那團火燒得更旺,摁動了桌上電話機上的摁鈕,過了一會兒門推開。
喬敏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走了進來,胸口白色襯衫前兩道扣沒有系,一抹雪白和深深的溝壑,足以將男人的視線深陷其中。
雷少軒勾了勾手指,喬敏嘴角微微翹起,在嫵媚的笑容中預備將門反鎖。
「不用鎖!」雷少軒擺了擺手,喬敏有些夸張的扭動著腰肢來到雷少軒的面前,想將自己的上半身靠過去,可是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用力一扯,接著一只手摁住了她腦袋。
喬敏立刻知道對方的意思,幽怨的看了對方一眼,然後鑽進了寬大的辦公桌下面,過了一會兒雷少軒嘴里吐出一口粗氣,臉上露出舒爽的表情。
門敲響,喬敏身體顫抖一下準備起來,但是一只大手摁住了她的腦袋,手指輕輕點了兩下示意繼續,渾厚的聲音喊道進來,門推開岳松極力用臉上的肥肉擠出諂媚的笑容走進來。雷少軒坐在椅子上,平靜的看著岳松,可是在這平靜的背後卻極力忍耐著什麼。
「雷總我今天」岳松搓著自己的肥厚的手掌,低著腦袋站在雷少軒的辦公桌前面,可是他絕對想不到,此刻就在辦公桌下面,他的老婆喬敏正在賣力的服侍雷少軒。
喬敏听見岳松的聲音,吃了一驚,下意識的縮了一體,腳上的高跟鞋踫了一下桌子,發出砰的一聲響,有些慌亂無措的停下了動作。
岳松有些奇怪地抬起頭,但是在雷少軒嚴厲的目光下,又將腦袋低了下去。
雷少軒看著岳松俯首帖耳站在自己的面前,而他的老婆跪在自己面前用嘴來滿足自己,他感覺這兩個人的命運都握在手中,隨他肆意擺弄,心中油然升起一種另類的刺激滿足感。
將手伸了下去,沿著衣領進去,使勁揉捏著那滑膩的飽滿,同時腰部暗暗用勁,臉上露出幾分變態的猙獰。
岳松低著頭靜靜地站在那里,等待著最後面命運的判決,而躲在辦公桌下面的喬敏,卻不得不忍受雷少軒帶給自己的暴虐。
快感就像猛漲的潮水,終于沖垮了**的堤壩,雷少軒的腰猛地往上一挺,噴涌而出,喬敏沒有忍住發出幾聲咳嗽。
這幾聲咳嗽在岳松耳中無亞于晴天霹靂,猛地抬起頭,用吃驚的目光看著雷少軒,同時又死死盯著辦公桌。
雷少軒有些疲憊的靠在椅子上,很隨意的擺擺手說道,「你的事情不用說了,上官總裁安排下來的,我也沒有辦法,你出去吧!」
「你,你桌子下面是,是誰?」岳松鼻孔里噴出一團團的熱氣,看上去就像一頭看見紅布的斗牛。
「笑話,我辦公桌下面會有人?你是不是腦袋有病?你現在給我出去听見沒有?」雷少軒沒有想到一向老實任人欺負的岳松,竟然質問自己,有些慌亂的說道。
「我自己看!」岳松吼了一聲,邁開步伐就向辦公桌走去。雷少軒見狀連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猛地站起來,可是他褲襠位置卻留下一團濕印,岳松看到更是怒不可遏,猛地撲了上去。
雷少軒顯然沒有想到岳松這麼猛,猝不及防,一個身體如山岳般壓向他,兩個人很華麗的倒下,房間里一聲悶響,桌面上筆筒都跟著跳了一下,二百六,體重秤打到頭了有木有?二百六啊!雖不至于屎都壓出來,但七葷八素肯定有了。
喬敏慌張的從桌子下面站出來,殘留口紅的嘴邊還有白色的痕跡,岳松瞧見頓時血往上涌,一雙眼楮變得赤紅,瞳孔里露出一抹近乎妖艷的紅,抬起手照著在下面掙扎的雷少軒狠狠砸了下去。
一下,兩下、三下……,似乎想將自己這幾年所受的屈辱,全部發泄出來!
「岳松不要,你不要!」喬敏去拉岳松的胳膊,可怎能拉住正處在暴怒中岳松,看著出于瘋狂狀態中的岳松和拼命掙扎口鼻出血的雷少軒,咬了咬牙跑了出去。
好幾只手伸過來抓住了他的胳膊,岳松使勁一抖,平時上兩層樓都氣喘的他,竟然擺月兌那幾只手,手繼續揮舞著砸下去,雷少軒看著那張因為瘋狂扭曲的肥臉,眼楮里露出恐懼的神色勉強的用手招架著。
一只拿著膠皮警棍的手,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帶著風聲落下,正砸在岳松的頭上,殷紅的血順著腦門流下,眼前一黑全身的力道頓時消失,晃了晃栽倒在雷少軒的身上。
「王八蛋,這些年要不是我照顧你,你早就被踢出伊人公司,現在你竟然想打我,你他媽的混蛋!」雷少軒在眾人的攙扶下站起來,看見癱軟在地上的岳松,怒不可遏,奪過一根膠皮警棍,揮舞著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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