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金子看到岳松突破瓶頸,進入到九轉焚陽訣的一轉高階不禁驚呆了,在沉寂了片刻之後,立刻向岳松討要金烏宗的令牌,可是令牌早已經被岳松變了現,頓時烏金子感到天塌地陷,他的三觀在幾重天之間穿梭,等回來的時早經面目全非。
經過一系列自我批評之後,他終于意識到這一切的原罪都是坐在地毯上吃薯片這廝造成的,于是生出了玉石俱焚念頭。當然也不排除對岳松吃獨食行為的憤恨。于是帶著幾重天之間穿梭後剩余的修為,用自己的身體作為武器,就像那些狂熱的宗教分子,義無返顧的沖向岳松。
我們都認為《駭客帝國》里尼奧躲子彈是經典,之所以成為經典是因為一直被模仿從來未被超越。
李師師之所以經典因為她的姘頭是宋徽宗,如果沒有宋徽宗的話,充其量也是個洗浴中心的小姐,所以李師師的成功是不可復制的……
不過我個人認為岳松也很經典,因為他沒有躲,也不認識宋徽宗,所以連頭都沒回,只是打開食品櫃取出一包薯片,打開從里面拿出一片放在嘴里,模糊不清的從口中吐出一個定字,那夾雜著風雷之聲的「鳥體炸彈」,在距離岳松腦袋零點零一公分的地方頓時靜止,滯留了零點零一秒之後,再次驗證了自由落體運動的正確性。
看了看全身僵直躺在腳邊的烏金子,岳松輕輕搖搖頭,「何苦呢,這又何必呢?大家坐下來好好談談不好麼!難道非采取著暴力方式?」當然烏金子不會對岳松的話語表達任何意見。
「老鬼基本上你吃飯不給錢,上母烏鴉不付帳,這個我們大家都知道,但我始終覺得你還是個好人,是一個有理想有抱負有品味的修真者,可是你為什麼這麼做的?難道不記得這個定身咒,我在你身上試了不下百遍嗎?省省吧,大家都不要把寶貴的靈力用在這樣無聊的事情好不好?……」岳松在房間里長篇大論說著,烏金子用憤怒的眼神看著對方。
過了兩個小時以後,烏金子感覺自己已經不恨岳松了,因為他感覺要被這唧唧歪歪的長篇大論煩死了!
「求求你不要說了,我已經不恨你了,要不你還是給我一刀吧!」烏金子感覺自己的舌頭有了活力,立刻第一時間對岳松的觀點做出了評論。
「呵呵,不就是個破牌子你至于嗎?」岳松笑了笑。
烏金子嘆了口氣,沉默了一會兒說道,「臭小子那不光是個令牌,還是開啟我烏金宗山門的鑰匙,那里有千年的傳承和數不盡的宗藏!」
「什麼,開啟宗門的鑰匙?里面還傳承和宗藏,我擦老鬼你怎麼不早說!」岳松听到這句話吃了一驚,不過轉瞬又帶著懷疑的目光看著烏金子,「你該不會是騙我吧!如果是鑰匙你怎麼不用?」
「嗨!」烏金子哀嘆了一聲,「如果我能用我早特麼的用了,何至于弄成現在這個鬼樣子!要激發令牌里面的禁制需要有三轉以上的修為,可是我,嗨!」又哀嘆了一聲。
「本來我看到你覺得有希望了,可是,可是,時也命也,我烏金宗恐怕這一次真是要斷了香火!」烏金子說完這句話,烏溜溜的小眼楮里流出兩滴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淚水。
本來烏金子看到岳松那堪稱恐怖的修煉速度,心中升起讓宗門重見天日的希望,可是岳松竟然將令牌當成古董賣了,絕望,真的是絕望!
「老鬼,我,我,對不起啊!」岳松看到烏金子絕望的樣子,又听到這塊令牌事關重大,知道這一次不但錯了,而且錯的離譜,還是道歉吧!雖然說沒什麼用處,也算是一種聊勝于無的精神補償。
「算了!這也全不怪你,如果不是我一心想奪舍,也不至于弄成現在這個樣子,正所謂一啄一飲莫非前定,不過臭小子你要答應我,如果今後有緣再次見到那塊令牌,一定想方設法把它弄回來,那可是我們的根,一定要把根留住啊!」听著烏金子那悲蒼的聲音,岳松情不自禁夾緊了雙腿。
「你現在習得九轉焚陽訣,雖然並未真正拜入門內,但也算半個金烏宗半個門人,我把金烏宗的事情給你說道說道!話說混沌未分天地亂,茫茫渺渺無人見。自從盤古破鴻蒙,開闢從茲清濁辨。覆載群生仰至仁,發明萬物皆成善。欲知造化會元功,須看金烏顯神威
「我說老鬼你是不是欺負我沒看過書啊?你這一段是剽竊西游記的開場白,你以為你是起點歷史穿越嗎?素質,一定要注意素質,寫文可以仿照切不可完全照抄,否則有個叫**的人會說你文學剽竊,當心微博打假岳松懶洋洋的說道。
烏金子干笑了兩聲,搓了搓兩只鳥爪,「咳咳,那個什麼以前干過兩天說書先生,職業習慣,職業習慣!」
「別扯沒用的,快來點干的吧,說個毛定場詩啊,你以為你是郭德綱啊!」岳松斜眼瞅了烏金子一眼,鄙視之。
「你」烏金子氣的頭上幾根鳥毛直立,準備也打人,可剛邁出一小爪又退縮了,想到了他還真不是郭德綱,就算是郭德綱打人也不行,更何況挨了上百次定身咒,也該長長記性了!
運了口氣暫時用目光和精神毒打了岳松一番,繼續說道,「感盤古開闢,自開清濁而立,鴻蒙判後而成。我金烏宗開山祖師借陰陽造化之功,修得宗門福緣洞天,有道是千峰排戟,萬仞開屏。日映嵐光輕鎖翠,雨收黛色冷含青。枯藤纏老樹,古渡界幽程。奇花瑞草,修竹喬松。修竹喬松,萬載常青欺福地;奇花瑞草,四時不謝賽蓬瀛。幽鳥啼聲近,源泉響溜清。重重谷壑芝蘭繞,處處蒨崖苔蘚生。起伏巒頭龍脈好,此是金烏好洞天本來烏金子還打算再灌點水,可是看見岳松一連打了好幾個哈欠,于是打消念頭。
岳松從烏金子口中得知九轉焚陽訣共分九個層次,乃是真陽、少陽、太陽、純陽、玉陽、昆陽、烈陽、罡陽、玄陽,九九歸一,九陽合一,才能夠大成。每個層次對應著不同的境界,如果說按照傳統修真模式來對應,真陽屬于煉氣期,岳松現在是真陽期高階,換成傳統模式差不多就是煉氣期的第七與第八層之間,而少陽、太陽、純陽、那是築基期,玉陽、昆陽、烈陽對應的是金丹期,罡陽、玄陽就是元嬰期,至于後面什麼化神、練虛、合體、大乘通通沒有,主要是開山祖師練成九九歸一之後,直接飛升上界,沒來得及與徒子徒孫告別,所以修煉心得斷了檔,而且去那個地方後悔了,想回回不來!造成了金烏宗傳承的不完整,直接惡果就是金烏宗門人的修真水平一代不如一代,檔次直線下降已經淪為與國足為伍。
更為可悲的是人才匱乏,到了烏金子執掌金烏宗,只剩下他一人,也難為掌門與弟子一肩挑,身兼數職,要不是岳松及時出現,金烏宗可真要成為修真史的過去式。
由此我們可以看出,培養下一代絕不能敷衍了事,這可是立宗立派的大事,否則很有可能落得與金烏宗一個下場,教育要從女圭女圭抓起,尤其是宗門留守兒童。
在岳松無數個為什麼中渡過了大半天,好不容易喘口氣的烏金子用翅膀擦了擦頭上米粒般大小的汗珠,動了動有些發麻的舌頭,心中暗道一句,「特麼的修真文盲真可怕!」
岳松考慮了一會兒,「老鬼你說為什麼」
「閉嘴,你丫快點閉嘴,你要再問為什麼我就一頭撞死在你面前!」烏金子聲嘶力竭的喊道。
岳松聳了聳肩膀,「難怪金烏宗混得這麼慘,連誨人不倦都做不到!」
「毀你妹啊!」烏金子肚子里罵了一句,他倒不是怕定身咒,主要是不想再浪費口水。
「老鬼你為什麼」岳松剛開口,只听得淒厲的一聲慘叫,一個黑影帶著呼嘯的破風聲向著對面牆飛去。
「定!」「噗通!」「我就是想問問你為什麼喜歡喝xo,沒想到你的反應這麼大!」岳松翻了翻眼楮不解的說道。
烏金子看著潔白的屋頂,過了一會兒流下兩行淒然的淚水。
朱武能帶著畢恭畢敬的態度說道「主人那個老千我們已經找到了!」
「嗯,讓那個老千帶著所有的東西到警察局自首,打听一下最好的律師是誰,家住哪里!」岳松腳放在書桌上,漫不經心的剪著指甲
「好的主人」朱武能連忙點頭。
「那個所長的事情?」
「辦妥了,全辦妥了,我剛一說出那個女人的名字,這個孫子立刻就萎了!」朱武能滿臉的欣喜,能得到官方暴力機構的認同,這是社團能夠存在有多久的前提條件。
「行了,偏門雖然來錢快,可終究見不得光,你考慮一下公司今後發展的方向,多做點好人好事,例如捐資助教,扶老太太過馬路,幫助孤寡老人軍人烈屬打掃打掃家,扭轉一下公司在人們心目中的印象岳松吹了吹手指甲,認真審視了下。滿意的點點頭。
「啊?」朱武能听到這句話不禁大吃一驚,黑社會做好人好事,這還是黑社會嗎?可是又不敢說什麼,只是重重的點點頭,一股苦澀的味道在嘴里蔓延。
幾天之後北海市最著名律師于志剛主動申請作為喬敏的代理律師,這件事情在律師圈內引起了不小的反響,因為于志剛可是國內首屈一指的大律師,他經手的案子光訴訟費不少于一百萬。
當有記者問及于志剛為什麼會做這個無錢無勢喬敏的辯護律師時,于志剛笑著回答,「法律的公平性正在于正義和公理的伸張,而喬敏正是千萬弱勢群體的中的一員,我就是要通過這件事情來告訴人們,法律的公平正義無所不在!」話語真是擲地有聲,可于志剛的內心卻祈禱著岳松不要對自己使用羅剎噬心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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