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繽紛的霓虹燈,裝飾著美麗的街景,四周人流如鯽踵,到處都是歡聲笑語,街道小販叫賣的吆喝聲,更使熱鬧中多了跳躍的高階音符。
街道兩邊的青柳垂下碧綠的絲絛,在微風中輕輕搖動,婀娜多姿的舞動著。
金雁橋位于金水河畔,也是北海市有名古跡之一,在金雁橋兩邊是同樣有名夜市,沿著金水河而建,是北海市老百姓晚上最喜歡去的地方。
岳松和曉晴兩個人走到街上,涼爽的夜風帶著金水河散發的水汽吹在臉上,頓時讓人暑意全消,帶走沉積了一天的燥熱。
「岳大哥這里真美!」曉晴看著四周,潔白如玉的臉龐在街邊燈光映襯下,浮出一層淡淡的光暈,吹彈可破,岳松看著心中想起這四個字。
「呵呵,如果不美,人們干嘛往這里扎堆啊!」岳松笑著回答,很顯然這廝回答得很有問題,至少在泡妞功夫上還有待提高,例如標準的答案可以說,再美也不如你美,如果這個回答有些老套的話,可以深吸一口氣,眼楮半眯做出種玄而又玄神秘樣子,停留片刻等對方追問,然後用近乎夢囈的口氣說道,「黑色的夜給了我黑色的眼楮,我很幸運能用它找到最美的你!」
當然本書討論範疇不是如何泡馬子,如果有興趣的讀者,可以問問度娘或者古哥,隻果在這里就不多灌水了。
「岳大哥你看!」雷曉晴指著金水河邊,有些興奮地說道。岳松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對對青年男女正在金水河邊放著孔明燈,如金色明珠般的孔明燈在空中飄浮,與星空相映成趣,流光溢彩。
岳松看到這景象手指輕輕一掐算,原來今天是牛郎和織女橋震的日子,難怪一對對男女臉上都寫滿了渴望,看來不知道又有多少無知的少女,在這一晚過後成為有知的少婦,想到這里岳松悲憫天人嘆口氣,狗日的九轉焚陽訣創設者,我****的娘的腿。
欺師滅祖啊!連祖師爺的老娘都不放過,岳松你太牛叉了!岳松暗暗對自己豎了個大拇指。
不遠處有個超級剩女級別的大姐,用最虔誠的信仰點亮孔明燈,看著孔明燈裊裊升起,嘴里忽然喊到,「神啊!求求你讓我結婚吧!」
話音還沒有落,只見那剛剛升到二樓的孔明燈,就像北高麗棒子的運載航天火箭般,頭朝下直接栽到地上,周圍的人笑尿了!
「岳大哥我們也去放孔明燈好不好?」曉晴抓著岳松的胳膊搖動了兩下,臉上帶著令人無法拒絕的請求。
「呵呵,難道你沒有發現放孔明燈的男女……」岳松故意停頓了一下,玩味的看著雷曉晴。
「岳大哥好討厭,就知道欺負人!」雷曉晴臉紅了,用手輕輕推了一下岳松,加快腳步向著前面跑去。
「這丫頭!」岳松笑著搖搖頭,加快腳步追了上去。
兩個人一邊笑著一邊看著周圍的風景,不知不覺來到夜市的深處,就這個時候听見有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岳松定楮一看,原來竟然是王靜。當然王靜跟那個男人說話,並不代表兩個人很熟。
「你有沒有長眼楮,這可是我祖上從明朝傳下來的紫砂壺,有價無市,前兩天有人出價五萬我都沒舍得賣,結果被你一腳踢碎,快點賠我,你听見沒有快點賠我!」一個身穿綢布制成的中式對襟半袖的男人,攔住王靜大聲喊道。
王靜背對著岳松,正在跟攤主解釋著什麼,而攤主則不停的搖頭,並高聲的斥責著她,周圍的攤販用幸災樂禍的眼神瞅著王靜,一幅看熱鬧的表情。
原來這個攤販在最陰暗處,放了一把小凳子,凳子上,又放了把紫砂陶壺,就是那種可以把握玩在掌間的小陶壺,王靜在剛才路過的時候,不小心踫到了凳子,陶壺掉落下來,把蓋給摔碎了,于是這個攤販拉著她讓她賠。
岳松看了看那名臉上帶著凶煞之像的攤販,又看了看圍攏過來的幫手,心中已經了然。這些人明顯就是一伙的,做了一個扣,就等著倒霉蛋往里鑽,這種騙人手法很拙略,但又很有效,有個專業名詞叫踫瓷,遇到這種事的大部分人還真沒轍,往往只能自認倒霉。
爭吵的過程中,王靜始終是孤身一人,並無人陪,所以那名攤販的話語中,漸漸變得放肆起來,並多了些許侮辱性的詞語,甚至說出︰「你要是沒錢賠也行,陪哥哥打一炮,讓哥哥臉上的青春痘少幾顆,哥哥便自認倒霉
「打一炮!打一炮!」旁邊的攤販起哄道,並一臉**的笑︰「也算上我們幾個,你放心我攤上還有紫砂壺,你想砸幾個就砸個
「這小妞,長得真水靈,尤其是胸前的那對東西,弄得我他媽心里直癢癢,老三你那陶壺錢,我給了,一會我先上!」
「草!你給得起麼?!她踫碎的是我的祖傳之寶,當然我先上!」
「我日,你的祖傳之寶?你他媽的還想訛我啊?!大不了我給你一百人民幣,我先上!……」
這些小攤販一個個臉上,嘴里往外噴著染空氣質量大于pm2.5的粉塵顆粒,污言穢語不忍卒听,神情中綻放著興奮和肆無忌憚,有逛夜市的人此處經過,並注意到這種情況,他們便用凶恨的眼神,瞪視著對方,將對方逼得繞道而行,他們都刻意的解開上衣的扣子或者把袖子擼到胳膊肘處,顯露出小臂或者胸口的刺青。似乎在告訴每一個,哥是黑道的。
「臥槽,小妹妹你的那對東西怎麼這麼大,是不是每天都喝木瓜湯啊?」攤主臉上帶著婬笑,兩只髒兮兮的手伸出來,向著王靜的胸前模了上去。
「流氓!」王靜雙手抱著胸連連後退,對方步步緊逼,眼瞅著那兩只狗爪就落在飽滿的雙峰上。
一只大手伸過來,拍在了小販的肩膀上,「兄台,這朗朗乾坤青天白日,不,黑天瞎火你這樣做未免太賤格了吧!」
王靜正六神無主的時候,看見岳松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頓時像看見大救星,
急忙躲在了他的身後,雷曉晴用胳膊輕輕摟住驚魂未定的王靜。
「草,你算那根蔥,竟然敢管我趙三的事情,我看你是活膩了!」趙三開始被唬了一跳,定楮一看原來是個臉上帶著溫和微笑的年輕人,頓時膽氣壯了起來,指著岳松鼻子就罵。
「素質,要注意素質,雖然你是混社會的,但也要注意素質,否則怎能讓業內同行看得起你?」
「放你媽屁素質,老子這就是素質怎麼了?」趙三將眼楮一斜,骨多肉少的胸脯往前挺,說實在真的沒看頭。
「呵呵,你這個紫砂壺多少錢,我賠給你!」岳松笑著說道。
趙三听到這句話,有些懷疑的看了看岳松,這是他注意到岳松身後的雷曉晴,頓時眼楮一亮,這小妞被剛才的還水靈,情不自禁喉結一動咽了口唾沫,色心頓時比剛才又膨脹了不知多少倍。
「你賠得起嗎?」趙三將脖子一梗,用眼神掃了一後,立刻有幾個人站到他後面,雙手抱著膀子用盛氣凌人眼神看著岳松。
「你說個數吧!」岳松笑眯眯的說道。
「五萬!」趙三將自己形同鳥爪的手大張開,比劃了一下。
「開什麼玩笑,你怎麼不去搶,我根本就沒踫到凳子,陶壺便從凳子上掉落了下來,你怎麼說我踢破的,退一萬步講,就算陶壺是我踫落的,也不值五萬啊,你當我不知道,這個陶壺無論是賣相、質地、還有銘款,都可以證明,是屬于那種一百塊錢便可以買五六個的普通貨听到對方獅子大張口,王靜急了頓時在旁邊申辯道。
「哎呀,你說不是你踫的就不是你踫的?難道我冤枉不成,我告訴你昨天還有人出五萬買我這紫砂壺,我都沒舍得賣,這可是有人證明的,你們說對不對?」話音剛落,身後的人連聲應和著。
王靜听到這句話還想說些什麼,岳松轉過頭沖著她笑了笑,同時眨了一下眼楮,示意一切有我,王靜看到這個眼神頓時感覺呼吸加快,俏臉頓時紅了起來,乖巧地低下頭。
「你知道這紫砂壺是誰做的嗎?我告訴你是李茂林,李茂林你知道不,那可是明朝制壺第一人,算了說了你們也不懂,我也不跟你們亂開價,五萬,你賠我五萬這事就算完!」趙三繼續滿嘴跑著舌頭。
岳松笑了笑,撿起那個紫砂壺看了看,雖然他不懂鑒寶,但是手上這個東西,做工粗糙一看就是地攤貨,什麼李茂林,就算李茂林的第三十六代重孫子做得也比這強。
岳松感覺有人拉自己的袖子,轉過頭看去,有個中年婦女低聲說道,「他們是夜市里的一霸,經常在這里訛人,你還是多給他們幾個錢,快點帶著女朋友走吧!」
岳松听到這句話笑了笑,轉過頭看著趙三,「你說這個壺是李茂林的?」
「是啊!」趙三點了一下頭。
「那你告訴我從哪里才能看出這是李茂林的紫砂壺?」
「草,你當我訛你啊!算了今天就讓我趙三哥給你上上課,不過我跟你說好了,如果上完課你還拿不出錢,這兩個小妞可得讓我樂呵樂呵!」趙三的眼神直往雷曉晴和王王靜身上飄。
王靜有些緊張的緊緊握住雷曉晴的手,雷曉晴也緊緊抓住對方的手,至于岳松倒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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