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個公共汽車司機早點打開車門,也許就會少逝去幾條生命;如果有人早注意到身邊浸滿汽油的棉被,夜巡還會少逝去幾條生命。
火燒公共汽車再一次提醒民眾,在公共場所,尤其是人群密集的公共場所,一定要注意安全,更要注意身邊非正常的現象。
大門擂的像山響,整個別墅似乎跟著震動起來,「夭壽啊!大早晨還讓不讓人看電視!」烏金子直接將聲音調到最大。
「誰啊,誰啊!在敲門就下來了!」岳松急匆匆跑過去,剛把門打開,就是一連串耀眼的閃光燈,以及不絕于耳的卡擦聲。
「岳先生,我是大時代雜志的記者,請你談談昨晚慈善拍賣,你捐出十三億有什麼感想?」
「岳先生,我們是東方日報的記者,請你談談昨天下午舍身救梅琳娜小姐的經過
「岳先生,我們是隻果日報的記者,听說梅琳娜小姐臉上的燒傷痕跡,竟然奇跡般的痊愈了,這跟你有什麼特殊關系?」
「岳先生我們搜狼視頻,刨根問底欄目攝制組,我們想為你量身打造一起專訪節目,請問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岳先生,岳先生……」無數的話筒還有無數的攝像機都對準了岳松,還有無數只手向著他伸去。
就在這個時候,周欣妍從門里探出頭,先看看到底怎麼回事,沒想到又是一連串的閃光燈,我靠,就算有鈦合金眼也會亮瞎。
「這是北海市公安局副局長周欣妍啊,是啊,就是,我見過她,我還采訪過她!她在岳松的別墅里干什麼,是啊,怎麼她會在這里?這可是一條轟動性的新聞,是啊,是啊!」這群「扒糞人」這次可是找打了一個超級大糞堆!不,這樣比喻不太貼切,有點太傷人了,不過防火防盜防記者,確實上了不少地方政府的防範措施中。
周欣妍听到外面的聲音,以及閃光燈的閃爍,知道事情不妙,連忙將腦袋縮了回來。
「周局長,我是都市周報娛樂版的記者,我們想采訪一下您!」
「周局長我們是……,我們也是……」眾多記者蜂擁而上,準備闖進去,拿到第一手寶貴,岳松這時候才明白,為什麼郭德綱會打記者。
皺了下眉頭,氣沉丹田,身體向前大跨了一步,只見這群蜂擁而至的記者,頓時感覺到一股巨力涌來,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不由自主向後退去,不少記者還滾成一團。
大門砰的一下關住,緊跟著從里面傳來冷冷的聲音,「如果再不走,我要放狗了!」緊跟著從里面傳來猛烈的狗叫聲,而且听聲音像是藏獒一類的大型犬。
這些記者從地上爬起來,听見狗叫聲,頓時再次敲門的勇氣,過了幾分鐘小區的保安們急匆匆的走過來,好說歹說將那幫記者勸走了、
周欣妍驚奇的看著岳松,過了一會兒贊嘆的說道,「你太厲害了,竟然學狗叫學的這麼像,就連動作也像,你實在太有才了!」
岳松听到這句話,不禁滿頭黑線,好吧,我就是夸獎。
外面記者散了,不過不少記者已經潛伏下來,狗仔隊,可不是浪得虛名滴!
「那個欣妍,我沒有想到會給你麻煩!」岳松臉上帶著歉意說道。
「沒關系,你未婚我未嫁,大不了讓他們嚼舌根子去!」周欣妍等話說出來,就覺得有些不妥,頓時一張俏臉臊的通紅,低著腦袋不敢看岳松的表情。
岳松輕輕嘆口氣,忽然他想起一件事情,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精巧的小玉瓶,「那個欣妍,這個,這個給你!」
周欣妍接過來,看了看這個玉瓶,通體羊脂玉,而且造型古樸,溫潤滑膩,一看就不是俗物,「這個是?」
「這個,這個就是我,我剛才……」岳松說話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就像蚊子嗡嗡一般。
「你到底想說什麼?一個大男人說話吞吞吐吐,真沒意思!」周欣妍沒有听清楚,帶著疑惑問道。
「那個,我對不起你,這是我給你的禮物,請你接受!」岳松深深吸了口氣,大聲說道。
周欣妍一下子回想起剛才那一幕,不禁羞不可遏,直接將玉瓶塞回到岳松的手里,直接就往外面跑。
岳松一把揪住周欣妍,「我真的是誠心誠意,如果不接受的話!」舉起手來就要往自己臉上扇,周欣妍連忙一把揪住岳松的手。
「別,別這樣,我知道你,你的心!」說到這,周欣妍連脖子都紅了,眼楮看著自己的鞋尖。
岳松知道對方會錯意了,不過也懶得解釋,他已經決定離開這個地方,到一個新的環境放下曾經的一切,然後重新開始!
「這個瓶子里裝著我煉制的養顏丹,吃了之後美容效果非常明顯,比那些什麼狗屁寇蘭強過百倍!」岳松將玉瓶塞回到周欣妍手中,將里面的藥丸功效大略說了下。
「不會吧!」周欣妍越發看不懂岳松,一層又一層的迷霧將岳松包裹的嚴嚴實實。
「有什麼不會的,你剛才不是沒有听見,那個燒傷嚴重梅琳娜,就吃了這個藥丸,然後奇跡般的恢復了容貌,連點疤痕都沒有留下!」岳松看了看嘴張成o型的周欣妍笑了笑。
「別驚奇,本來哥就是個傳說!」岳松嘴角帶著燦爛的微笑,可是心中卻苦澀一場,不知道那個她在哪里?
一場新聞會,于志剛和朱武能兩個人坐在桌子後面,逐一回答記者提出問題,岳松已經把養顏丹的事情全部交給他們處理,這二位可是春風得意馬蹄疾,開玩笑梅琳娜可是活生生的例子,這一次要不想賺大錢,可真是難了。
這個地方屬于拆遷區,僅有一所孤零零的房子豎立在一片殘垣斷壁中,在暮色中更顯的荒涼偏僻。
岳松深一腳淺一腳走在一條泥濘不堪路上,忽然就听見前面傳來小女孩的哭叫聲,緊跑了幾步,在微弱的天光下,看見一個喝的醉醺醺,滿臉橫肉的男人,正把一個小姑娘往車里塞,有一個老太太在後面拉扯著那個男人。
「他媽的,老棺材瓤子,老子看上你的孫女,你應該高興才對,等老子玩得高興,給個幾百塊錢,你們也能吃頓好的!」說著那個滿臉橫肉的男人,一腳踹到老太太身上,老太太仰面躺在了地上,後腦重重磕在地上凸出的石頭上,頓時人事不知。
那個小女孩嘴里發出淒厲的叫聲,猛地掙月兌那個男人的手,踉踉蹌蹌跑到老太太的身邊,「女乃女乃,女乃女乃!」
「小娘皮,你他媽的還我丟那麼大人,今天老子連本帶利都要討還回來!」那個男人嘴里罵罵咧咧,一把揪住那個女孩往車里拖。
小姑娘拼命掙扎著,嘴里叫喊著,可是這個地方人都搬了個干干淨淨,只剩她們兩個人,眼瞅著小姑娘就被塞進車里。
一只大手抓住了那個滿臉橫肉的男人手腕,抬眼看去只見一張笑臉笑眯眯的看著他,可盡管這張臉充滿笑意,可里面透露著侵入骨髓的寒意,就像一把淬過冰水的菜刀。
「呵呵,邵厚德我們又見面了!」岳松淡淡的說道。
邵厚德的酒瞬間嚇醒了大半,原來這廝被岳松整治過後,心中一直憋著股邪火,可是看見岳松的表現,知道那是讓自己絕對仰視的人物,于是沒了報仇的想法,可是心里的火總得有個地方發不是,將目標放在了那個賣工藝品小雅的身上。
這兩天他一直觀察著,發現岳松似乎沒有在找自己麻煩,便以為岳松早已經將這件事情忘了。就像一個富翁心血來潮,給路邊乞丐一塊錢一樣,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中。
再加上今天晚上跟自己的下屬們吃飯,席間提起這件事情,他越想越氣,最後借著酒勁兒,過來尋找這對祖孫的晦氣。
俗話說得好,酒是色的媒人,同樣酒也壯色膽,來了之後看見小雅盡管營養有些不良,可眉目清秀是個美人胎子,頓時色心大起,準備將小雅劫持到無人的地方一逞獸欲。,
眼瞅著就快得手的時候,眼前出現了一個人,看到這個人嚇得屎都出來,還沒有來得及將告饒的話說出口,就听見 吧一聲,岳松松開手,只見邵厚德的一只手軟軟的耷拉下來,斷了!
邵厚德捧著自己右手,難以置信的看了看,嘴里發出一聲慘嚎,白眼一翻頓時昏了過去。
「廢物!」岳松輕蔑的啐了一口,看了小雅一眼,幾步來到那個老太太近前,手放在脈門上,用靈力探測著老太太的身體狀況,過了一會兒眉頭緊鎖,似乎遇到了什麼難題。
也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傳來紛沓的腳步聲,一群人手拿著砍刀,棍棒跑了過來。
「你過來!」岳松沖著小雅招了招手,「到我身後來,照顧好你的女乃女乃!」,說完負手而立,挺拔的身材,獵獵的衣角,嘴角淡淡的微笑,如青松一般靜靜站在那里,可是在平靜之下卻掩藏著睥睨縱橫的氣勢,象是一柄剛從刀鞘中拔出來的絕世寶劍,閃掠著可怕光芒,讓人不寒而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