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天氣漸漸微涼下來,有晶瑩的夜露掛在小草的葉片上,而地下的酒窯里顯得更是冰涼。有微微的寒氣攢動在冰涼的酒窯里。
滾落在酒窯底層的童熙,整個人漸漸的有些蘇醒的跡象,神志也逐漸清明起來,童熙閉著眼楮,眼珠動了動。
童熙只感覺渾身上下都好痛,就似乎的好像感覺全身的骨頭都散架了一般,童熙感覺她動也不想動。
童熙動了動,只感覺她的腿部傳來尖銳的疼痛,童熙忍不住倒抽一口氣,她伸出手模向她的疼痛處,觸手可及的是濕乎乎溫熱液體,她似乎能夠感覺得到有液體一點一點得從她得身上流出來,就像是潺潺的溪水一樣。
童熙的神志徹底的被這樣的疼喚醒過來,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張開眼楮,翻開眼皮,一片漆黑,童熙又眨巴眨巴眼楮還是一片漆黑,漸漸的回想起,才明白她自己掉進了那個黑洞了,她記得自己似乎是被人推了下來。
童熙漸漸的意識到自己是處于什麼情況下,心中的恐懼漸漸的又如同潮水一般侵襲在她全身的每一個角落,她的身上的汗毛不時豎立起來。
童熙身體一點一點蜷縮在一起,像一只蝦米一樣。
四周的寒氣一陣一陣侵襲著她,童熙
她只余身上一件單薄的紫羅蘭色的連衣裙,她全身上下冷冰冰的,嘴唇都凍得青紫起來,童熙忍不住蜷縮在那里,她緊緊閉著眼楮,雙手抱住自己肩,全身顫抖。
一點一點淚水從她的眼角緩緩落下,她胸口悶悶的感覺,有一種強大的無助彌漫在胸口,整個人的神經都緊繃在一起,童熙感覺自己的心跳「砰砰砰」的加速,呼吸都有些困難起來。
而她能感覺到自己的鮮血正緩緩的一點一點的從她的身體里流失,如同溪水般潺潺的流出她的身體,她知道這樣下去,也許她就會死掉吧,因為她是有缺憾的。
童熙忍不住一陣苦笑,她知道那傷口應該不大,換作常人,那小小的傷口,等傷口結痂,就沒什麼大礙了。
可是,換成她,一個小小的傷口,也會輕而易舉的要了她的命。她是有缺憾的,她的缺憾,就如同詛咒一樣附在她的身上,這樣的缺憾,生來就有的,她無法改變,也無從改變。
童熙嗤嗤的苦笑起來,淚水一股一股的從眼角流出來,躺在冰涼的地上,她的心中充滿著無助的恐懼,就像是黑洞一般無止無境,狠狠的折磨她,讓她苦不堪言的如同受傷的小獸一樣嚶嚶的哭泣著。
童熙無助的呢喃起來,
「易哥哥……熙兒,好害怕……」
「媽媽………熙兒,………好害怕……」
「爸爸………熙兒…………好害怕……」
「易哥哥………我好害怕………」
在空曠的酒窯里,這一聲聲的低喃顯得更加的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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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的燈淺淺的打在易筲的身上,易筲靠在椅背上的支著額疲憊的睡著了,只是他睡得不安穩,眉峰輕輕皺起,半晌,忽的,一下子掀開眼皮,粗喘了起來。
話說,寫得有點卡,一個半小時,弄出一章,是不是,我真是寫不了太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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