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讓他知道她是有缺憾後,就像那些人一樣躲著她,遠離她,甚至是嫌棄她,討厭她,厭惡她,就算她的易哥哥和那些人不同,不遠離她,不嫌棄她,不討厭她,不厭惡她,她更不希望。
易哥哥把她當成是一個不正常的病人來對待,那樣她的心里更過意不去,會更加的難受起來,因為這個世上已經有好幾個人被她拖累著,為她操心著,她不想在多一個人,她不想在她愛的人面前總是脆弱不堪的,她不想讓易哥哥看到她的脆弱,看到她的缺憾。
童熙想到這里,心里的想法就愈發的堅定了下來,她不能讓他知道她是有缺憾的!絕對不能童熙在心里默默的告訴著自己。
易筲將車門伸手打開,正彎下腰小心翼翼的將童熙放到跑車的車廂的副駕駛座上,童熙紫羅蘭的眸子顫了顫,突然伸出手一把把住跑車車頂上面,整個人卡在車門外面。
「我不要去醫院
童熙的聲音很輕,然而卻是異常的清晰堅定。
易筲根本沒有理會童熙,直接將她塞入車里,為她仔仔細細的扣好安全帶,接著他沉默地上車,準備開動跑車。
從始至終都沒有再回答她,就已經決定直接將車開往冷徹所在的蒂曜醫院里,童熙被易筲這樣強制的塞到車子里,看著易筲馬上就要開動車子,整個人身體不自覺的抖了一下,心里的想法只有,她不能跟著易筲一起去什麼蒂曜醫院,她一定要下車,想著童熙的手上就有了動作,伸手就急急的去解開腰間的安全帶,她的動作急迫一心就是要解開腰間的安全帶,根本就是不顧手心上的傷口,
易筲感覺出她的動作,雙手在方向盤上握緊,眼底一片森然,臉色陰沉起來。
童熙手心上本就有傷口使不上一點的力氣,她還急急的要解開,動作凌亂,弄了半天還是沒有弄開,愈發的著急,手上的力道愈是加大,鮮紅的血液就在安全帶上,她的手心所接觸之處都是猩紅的一片。
旁邊的易筲眼底一片陰郁的看著,從胸口重重的吐出一口,努力的壓制下去心里騰騰上升的火氣,他真的對她這樣的耍著任性使著小性子不去醫院生氣,騰騰的胸膛中的火氣直冒。
他真的可以慣著她一切對著他得任性無理取鬧,刁鑽古怪搗蛋使壞,不管是她對著他怎麼樣,他都心里都是十分願意,十分樂意去承受,沒有絲毫的排斥,反感,厭惡,比如在他江也別墅發生的一切,全都是他對她的縱容,都是他願意的,也都是樂意的,如果不是他自己真心願意,真心樂意,她怎麼會如此逍遙的對他為所欲為?他不願意的,他不樂意的,誰也逼迫不了他,誰也控制不了他。更何況是區區的媚|藥而已。
可是,他絕對不會慣著她拿著自己得身體去任性,去無理取鬧,他真的對她這麼不在乎自己身體,對她這麼傷害自己的行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