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皇駕到,美男滾開 NO.51.你不回不要我的,對不對?

作者 ︰ 情格格

天朗日清,惠風和暢。愨鵡曉雲陌塵站在院子里,整理自己剛剛收集來的藥草。陽光灑在那縴塵不染的雪衣上,給他籠上一層淡淡的光暈,更襯得他溫潤如風,淡雅如玉。

雖然木傾顏大部分毒素已經排出,但是仍需每日泡藥桶來清理余毒,所以他依舊暫住皇宮。不過所幸眾人都知道他是個連皇帝都敢欺負的人,所以盡管覬覦他的人很多,但真正敢來打擾的幾乎為零。所以,雲大神醫在皇宮里住的還是相當愜意。

「雲小氣鬼!朕給你送診金來了!」

雲陌塵正輕嗅著手里的藥草,突然听到一聲歡快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手里的動作一頓,隨後回首看去。果真,看見面帶銀色面具的木傾顏笑顏盈盈的朝他跑了過來,懷里還抱著一個大罐子。

「陛下,我正在整理藥草。」雲陌塵整理藥草是不喜歡別人打擾,所以看見木傾顏口氣有些冷冽,但是眸子卻閃過一絲連他自己都未曾發現的縱容。

「哎呀呀,就一會兒,不要這麼小氣嘛!」自從那件事以後,木傾顏就發現雲陌塵對她縱容了很多,至少叫他小氣鬼的時候不會在拿針扎她了,這對怕針扎的妹紙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恩賜!所以,妹紙在這縱容下膽子也大了許多,明明听到他語氣有些不爽,但還是蹦跳著進了他的院子。

「你懷里抱著的什麼?」雲陌塵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藥草,目光落在她懷里抱著的瓷罐,眉角一挑問道。

「診金啊!」妹紙嘻嘻一笑。而雲陌塵卻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

這小丫頭怎麼突然之間這麼大方了?昨天不還是為了一條魚又是把她男人塞給他又是要她男人暗殺他麼?難道腦袋被門擠了?

「喂!你那是什麼眼神!」見他斜著眼看自己,木傾顏有些不滿的揚起下巴「朕一向很大方!」

「是嗎。」雲陌塵淡淡的應了聲,然後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端起桌上的茶盞。

「那是當然!不信你看!」木傾顏笑嘻嘻的抱著瓷罐跑到他跟前,把那罐子里的東西給他一亮,然後滿意的看到他驚愕住的臉。

「哈哈!是不是覺得很震驚啊!」妹紙得意的笑了。

「敢問陛下,這就是你所說的診金?」雲陌塵模著手中的茶盞,思量了半天還是決定放下。

「嗯,沒錯!」

「可是••••••這只是一罐子水。」雲陌塵緩緩抬眸,好心的提醒了她一句。

「對啊!」妹紙誠實的樣子讓他眉角一跳,接著又听她說道「雖然是水,可是卻不是普通的水!這可是小銀魚生活專用水!」

「嗯?」雲陌塵手指一僵。

「所以,我今天把水給你帶來當做訂金,然後等我完全恢復容顏了我再給你把魚拿來,至于這瓷罐,就當做好心送你的了!。」把瓷罐往桌子一放,木傾顏看著面容有些僵硬的雲陌塵勾勾唇角「怎麼樣?」

怎麼樣?

看著眼前一副求夸獎求鼓勵模樣的木傾顏,雲陌塵揉了揉額角。他那天怎麼會為這樣的女人感到緊張不安的呢?自己真是秀逗了吧!

就在他還在苦苦思索的時候,香雪卻突然跑了進來。看了看木傾顏又瞥了眼雲陌塵,然後有些不安的開了口︰「主子,祭公子病了,吵著讓你過去。」

「又病了?」木傾顏眉宇一蹙,表示驚訝,而雲陌塵也微微抬起眸子。

「太醫說是受了驚嚇,所以••••••高燒不止,嘴里嚷著胡話,好像,想讓您過去。」香雪越說越覺得一旁神醫的眼神越來越恐怖,說到最後直接低下了頭。

「驚嚇?什麼驚嚇?」木傾顏歪了歪頭,一臉的不解。而雲陌塵看見她這幅模樣,忍不住嘆了口氣。

這女人,不知是真傻還是假傻啊!

「你忘記昨天說的話了?」雲陌塵好心的提醒了她一句,然後見她表情明顯一僵「我陪你去看看吧。」說完,起身拂袖,大步走出院子。

踏進祭璃月的紅月苑,木傾顏驚愕的發現屋子里其他四位竟然都在!特別是司雪衣,以前從未見過他踏進別人的院子,這還是第一次。

眼神若有所思的瞥了眼那幾人,然後就往床上看去。情況基本上和上次一樣,不過,嘴里似乎在嘟囔些什麼。

「你不過來看看?」見雲陌塵只是在一旁站著,絲毫沒有上前的意思,木傾顏很是納悶。

「我只答應陪你過來,沒說要為他看病!」雲陌塵酷酷的站在一旁,清冷的氣質迅速同她劃清界限。

「••••••」妹紙啞然,看著他半天說不出話來。什麼叫做‘陪我過來’?分明就是他自己嚷著要過來的!結果來了卻不干正經事!

憤憤的扭頭,知道擰不過這尊大佛,便認命坐在祭璃月的床前,伸手模了模他的額頭,然後像上次一樣,一手捂住他的雙眼一手捂住自己的嘴鼻,低下頭用額頭給他量體溫。

情況,似乎比上次要好一些。

他的溫度透過額頭源源不斷的傳入自己的身體,木傾顏眨了眨雙眼,睫毛的顫動拂過她的手面,讓她有些酥癢,可是她還沒確定這人是否真的到達高燒的地步,就被人一把給扯開。

「你干嘛!」被扯開的妹紙一臉不爽的看著坐在床邊給祭璃月號脈的雲陌塵,然後揉了揉自己被抓痛的臂膀,剛想抱怨,就被他冷眼給掃了改過來。

「安靜點!」

「我!」

妹紙徹底無語了,憤憤的坐在一旁的軟榻上抱著雙膝,眼楮一動不動的看著床上的祭璃月。而落離殤四人卻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一臉冷傲的雲陌塵,微微蹙起了眉頭。

「只是受了驚嚇又感染了風寒,沒什麼大問題,吃點藥就好了。」雲陌塵站起身,見木傾顏氣鼓鼓的坐在軟榻上就是不看他一眼,便走到一旁的桌前開始寫藥單「按照這個去抓藥,連吃三天就可以了。」

感冒傷寒,呵呵,他有多久沒有看這種小病了!

太監拿著藥單去抓藥,而木傾顏卻看著祭璃月不停蠕動的嘴唇歪了歪腦袋,然後溜到他的床邊,俯子把耳朵湊到他的唇邊。

「不要離開•••不要離開我••••••」

他口里吐出的熱氣拂過自己的臉頰,濕熱熱的,讓她心底一驚。慢慢直起身子,看著面帶紅潮的祭璃月,眼底有些復雜。

雲陌塵看見那小丫頭一動不動的盯著祭璃月,不知為何,心底莫名的不爽,于是走上前抓住她的胳膊,就要把她給拉起來︰「我們走吧。」

「不要走!」就在木傾顏被雲陌塵給從床邊拉起來時,一直昏睡中的祭璃月卻突然睜開眼楮大嚷了一句,看見屋里驚愕住的一群人,最後視線落在床邊的木傾顏身上。

「不要走!」噌的坐起身,祭璃月一把把木傾顏擁進懷里,腦袋埋在她的頸間,緊緊地抱住她「不要離開我!」

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驚呆了,就連木傾顏也瞪大眼楮,身子僵硬的被他擁在懷里。直到手腕上傳來一陣疼痛,才回過神來。

「祭璃月你••••••」

「不要離開我。」祭璃月還處在半昏迷半清醒狀態中,抱著木傾顏死死的不松手。感覺到她身子的僵硬,心里一陣恐慌,貼著她的耳邊,顫抖著開了口。

「你不會不要我的,對不對?」

窗外,雀鳥鶯啼,落英飛舞。滿園的紅花飄飄揚揚,股股幽香妖嬈惑人。

「陛下,我們該走了。」雲陌塵抓著木傾顏的手腕,眼神堅定的看著她。

「你不會不要我的對不對?你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祭璃月緊了緊抱著木傾顏的雙臂,低沉的聲音似乎有些哽咽。

木傾顏一臉無奈的被夾在中間,看著面前的這一幕有些頭痛。

「祭璃月,你先放開朕。」她快被他抱得沒有呼吸了!

「不要!我不要你走!」祭璃月雖然還在發著高燒,但是一听木傾顏要走,于是立刻不滿的嚷了起來。

「好好好,朕不走朕不走!」木傾顏被這小孩子性子給弄得腦袋大,連忙出聲哄騙他。而祭璃月果真相信了,只是依舊緊緊抱著她不松手。

木傾顏嘆了口氣,剛想感嘆這究竟是什麼破事,手腕上就突然傳來一陣疼痛。

緊皺著眉頭回過頭,木傾顏眼底的埋怨卻在看到面露薄冰的雲陌塵所愣住,心底為他有這麼大的反應而感到奇怪。

「你怎麼了?」木傾顏小聲地開了口。見他一向溫潤如水的眸子不知何時冷冽如冰封一般寒澈刺骨,微勾的唇角此時也緊緊地抿著,滿身溫潤清冷的氣度已被絲絲冷氣所覆蓋,看向她的眼神,慍怒和不容反抗的霸道與執著。

「跟我回去。」雲陌塵淡淡的開口,但是聲音卻冷酷無情。手里,依舊緊緊的抓著那縴細的手腕,絲毫不顧那已經泛紅的皮膚。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為什麼這麼執著于讓木傾顏跟他離開,他只知道,此時看見這傻丫頭被別的男人抱在懷里,他心底很不舒服。而且,在這個滿是她男人的房間里,讓他覺得很壓抑。

「可是他——」

「跟我回去!」雲陌塵提高了音調,聲音中的薄怒讓妹紙一下子愣在了那里。而這時,緊抱著她的祭璃月身子突然顫抖起來。

「咳咳咳•••咳咳咳••••••」祭璃月趴在木傾顏的身上,急促的咳嗽起來,木傾顏下意識的抬手想要為他拍打他的後背,手腕上的力道卻突然加重。

「疼!」木傾顏不滿的扭頭看向他,而雲陌塵對她的不滿卻表示無視,固執的抓著她的手腕,盯著她的眼楮。

「丑女人•••你不會不要我的對不對?你不會不要我的••••••對不對?」祭璃月滿腦子一直都在紛飛著昨晚鏡湖邊,木傾顏最後說的那句話。所以一睜開眸子,看見她後就忍不住詢問道。

瘦弱的身子顫了顫,明亮的眼眸閃過一絲難以置信。到了這時候,她終于明白雲陌塵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

他,分明就是怕你不要他了••••••

雲陌塵感應到手里的手腕突然僵住,看著面前抱在一起的二人,眼底閃過一絲疼痛,然後緩緩松開手。

手腕垂落,木傾顏回過神來,看著立在床前靜靜的望著她,身上莫名的環繞起悲傷氣息的雲陌塵,剛要開口,祭璃月有猛烈的咳嗽起來。

「不行,你要躺下。」妹紙這才想起來祭璃月還在高燒中,坐了這一會子肯定又要受涼。伸手模了模他的額頭,果然比剛才還要燙了!

「我不,丑女人•••咳咳•••回答我•••咳咳咳••••••你不會不要•••我的•••咳咳,對不對•••咳咳••••••」

听著祭璃月一邊劇烈的咳嗽,還費力的和她說這話,木傾顏蹙了蹙眉頭硬是把他按回床上,給他蓋好被子,可是手卻被他緊緊的給抓住。

「回答我•••咳咳••••••」

方才的雲陌塵固執的像個孩子,而如今的祭璃月也固執的像個孩子。木傾顏咬了咬嘴唇,不知該如何回答,然後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雲陌塵。

「病看完了,雲某該告辭了。陛下,雲某先走了。」出乎意料的,雲陌塵像是沒有看到她的求救信號一般,態度恭敬又疏離的對她笑了笑,然後轉身離開。

「小氣鬼——」

木傾顏見他要走,剛要起身追上去,手腕卻被人給緊緊的抓住。一回頭,祭璃月正滿目渴求地看著她。眼神如同溺水的孩子遇見了一縷浮萍,似乎松開手,就會永遠沉尸湖底。

「回答我。」祭璃月還在固執的尋求那個問題的答案,而雲陌塵也已經走到了門口。

「我••••••」妹紙緩緩的開了口,于是一時間,一屋子的人紛紛都緊張的朝她看去,甚至連雲陌塵邁出屋門的步子也一頓。

屋里的檀香縷縷上升,掛在窗邊的吊蘭依舊鮮女敕翠綠。一只飛鳥迅速的從窗外一閃而過,清脆的叫聲傳進屋里,打破滿室的靜謐。

「嗯,我不會不要你。」

從未得到過,何來的要不要?

這祭璃月,果真是燒糊涂了。

祭璃月神色安詳的睡去,雲陌塵挺拔的後背一僵,隨後大步離去。當木傾顏回過頭時,看到的只是他雪衣紛飛的衣角。

小氣鬼!

木傾顏慌忙的想追出去,但是落離殤卻突然擋住了她的路。

「你喜歡他?」落離殤看著一臉焦急的木傾顏,問道。

「你胡說什麼。」伸手想推開他,卻被他反手抓住了手腕。

見她目光驚愕的看過來,落離殤苦笑一聲︰「不喜歡,你這麼緊張干什麼?」

木傾顏一愣,隨後呆呆的開了口︰「可是他生氣了。」

「那也是他自己的緣故。」落離殤頓了頓繼續說道「不要忘了,我們現在還是你的夫君,我們生病你照顧我們,理所當然的不是嗎?」

「可是••••••」木傾顏還想說些什麼,卻被落離殤抓著手腕朝屋門走去「總之先回去給你上藥,你沒看見你的手腕已經青了嗎?」

木傾顏低頭一看,果真,左手手腕青腫一片,該死的小氣鬼,閑著沒事發什麼瘋!

一路拉扯著出了紅月苑,眼見落離殤要拉著她朝自己的紫殤苑走去,木傾顏慌忙掙月兌開他︰「朕自己回去讓香雪給朕擦藥就好了!」

「不行,再不擦藥腫的更厲害。」于是不由分說的,把她拉進了紫殤苑。

身後,江秋影三人看著那被拉扯走的身影,內心微起波瀾,只有司雪衣,目光依舊清澈,但是看著那緊握的雙手,忍不住微微蹙起眉頭。

回到寢宮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手腕已經得到了良好的處理,相比不到兩日,就會恢復到以前的樣子。只是那小氣鬼••••••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明天還是過去道個歉吧。

疲憊的癱軟在軟榻上,木傾顏剛想喊香雪來,就聞到一股甜蜜蜜的味道。反感的皺皺眉頭,伸手捂住鼻子坐起身,就看見一抹紅色的身影繞過垂落的紗幔,步履妖嬈的朝她走來。

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寢宮的妖嬈男子,再想起剛才聞到的那股香氣。木傾顏大腦立刻拉響警鈴,目光冷冽的看向他。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出現在這里!」香雪那丫頭究竟死哪去了?怎麼這時候突然不見了?

「皇上忘記臣妾了嗎?臣妾是宇姬啊!」那紅衣男子嬌滴滴的嘟了嘟唇,看著木傾顏眸光一閃。

虞姬?木傾顏一口老血差點吐了出來!她還霸王呢!

「那你跑到朕的寢宮了來干什麼?」木傾顏見眼前的男子長的也是面容清秀嫵媚,身上的紅衣只是薄薄的一層,胸前的兩點若隱若現,看得她身體里有些火熱。

Shit1!妹紙在瞬間就明白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在她是丑皇的時候一個個見到她繞著走,輪到侍寢不是頭痛就是發燒。如今听說她容顏恢復了,就忍不住使出這下三濫的手段!

其實她早就該小心點的,因為這幾日她上下朝經過御花園總會遇見幾名清秀的男子,不過也沒想太多,結果今天中招了!

「皇上,夜深了,讓宇姬扶你就寢吧!」那宇姬避而不答,不過已經隱晦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妹紙眸光一冷,見他靠過來,想都沒想就一腳踹了過去。紅色的身影撞到在柱子上又滾在地上,口里吐出一口鮮血。

「真當朕是好欺負的不成!」妹紙看著他冷哼一聲,剛要喊人把他抬下去,就突然覺得月復部升起一團火熱,然後不等她防備,就迅速蔓延至她的全身。

「該死的!」

大步走出寢宮,卻在邁出宮門的那一刻看到慌張跑回來的香雪。見她一臉通紅,頭冒熱汗,就知道出了大事,于是慌忙的跪倒在地。

「是奴婢該死,被幾個宮人給拌住了。」

「一會兒再說,先陪朕去找小氣鬼!」

木傾顏瞥了她一眼,隨後就大步離開。一路上,那火熱不停的燃燒著她,讓她頭上的汗珠越冒越多,腳下的步子也越走越慢,直看得一旁的香雪著急不已。上前攙住她。

「主子,讓奴婢去找神醫,你回寢宮躺著吧。」香雪提議道。

木傾顏搖了搖頭︰「不行,小氣鬼今天和朕鬧了脾氣,你去他絕對不相信,所以只有朕去找他。」因為有過以前的這種經驗,所以木傾顏萬分肯定的拒絕了香雪的提議。

香雪已經無精神去追問為什麼主子和神醫又鬧別扭了,只是見木傾顏衣服都快要被汗水浸濕,一張臉紅的像煮熟的蝦子一般,于是說道︰「主子,奴婢用輕功帶你過去。」

木傾顏眼前一亮,剛想答應,體內的火熱就像是火山爆發一般迅速吞噬著她殘余的理智。

「不行,來不及了!」木傾顏見已經到了御花園,便咬了咬牙一把推開香雪,然後大步朝荷花池跑去。等香雪追過來,她已經一頭扎進了湖水里。

冰冷的湖水讓漸漸散開的意識重新回歸,感覺到體內的火熱漸漸被壓了下去,木傾顏才從水底浮出,看向岸邊著急不已的香雪︰「去找小氣鬼。」說完這句話,便依靠在岸邊,大口的喘著粗氣。

「皇上,皇上••••••」宮人們緊張的追過來,看著湖水里的木傾顏不知如何是好。

「去,把朕寢宮里的宇姬••••••壓入大牢,涉嫌的宮女太監,一律杖弊!」對于暗算她的人,她從來都不心慈手軟!

「另外,守住御花園,封鎖消息,誰要是傳出去••••••杖弊!」盡管此時的她已經狼狽不已,但是一雙眸子卻冰寒的發亮,嚇得那群宮人不敢有半分模糊,慌忙下去執行命令了。

體內的溫度再次席卷而來,身子周邊的湖水已經開始冒泡,木傾顏緊緊的咬住牙齒,不讓自己的身子一點點癱軟下去,然後閉上眼楮,盡力的去感應周邊的湖水。

自從知道自己是水系的修真者,木傾顏就一直試圖去回想自己曾經的修煉方法。可是不管她怎樣冥思苦想,都沒有半分的頭緒。難道真的只有鏡湖才能喚醒她的回憶嗎?

眼看那欲火就要將自己焚燒,身子沒有力氣的癱軟在湖水里。突然空氣里傳來衣衫飄飛的聲音,抬眸看去,只見雲陌塵雪衣飄飄,踏風而來,足下輕點,水波微蕩,看著趴在岸邊虛弱無力的女子,臉上的表情無比緊張。素手朝下一撈,木傾顏就如同一條大魚一般水淋淋的被司雪衣抱在懷里,在她口中放了顆藥丸。這才飛快的踏水而去。

「傻丫頭!」

當落離殤等人趕到時,看到的就是一臉緋紅的木傾顏被雲陌塵抱在懷里乘風而去,于是幾人想都沒想,也都足尖一點,緊跟其後。

感受到男子的氣息,木傾顏體內的火熱更加的沸騰,讓她難受的扭來扭去。雲陌塵低頭看著她已經快被咬破的紅唇,眉宇間的川字愈發的明顯,腳下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到達了自己的住所,雲陌塵剛把木傾顏放在床上,落離殤幾人就趕了過來,見他站在床邊,想都沒想就問道。

「她怎麼樣!」

雲陌塵看著蜷縮在床上身子不停發抖的木傾顏,一張俊顏越來越冷,落離殤幾人不耐煩的也沖到床邊,結果卻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瞪大了雙眸!

「合歡散!」

合歡散,除非有男子,否則逼血管爆裂而死!

究竟是誰!要這麼害她!幾人面色一冷,落離殤一雙紫眸更是透著幾分詭異的血紅。

「有辦法嗎?」轉頭看向雲陌塵,見他無奈的搖搖頭,便又看向床上的木傾顏。見她緩緩睜開眸子,便著急的問道「怎麼樣?」

「你們••••••你們都出去。」拉過一旁的被子咬在口里,木傾顏難受的用雙手抓著自己的雙臂,試圖用疼痛來緩解**。

「不行!這樣子你會死的!」江秋影著急的說道。

听到他的話,木傾顏只是拼命的搖著頭,然後用眼神示意他們趕快離開。可是幾個男人見她這副模樣怎麼可能會離開?要是在沒弄清楚自己的心之前,他們可能會轉身離開,可是如今••••••他們都知道,這女人在自己心底已經不一樣了!所以怎麼可以讓她就這麼痛苦?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一直沉默的司雪衣突然開口。

「什麼辦法!」所有人紛紛朝他看去,而他卻只把目光投向了雲陌塵。

雲陌塵微微一愣,不明白他究竟說的什麼,直到看到他眼底銀光一閃,才恍然大悟的睜大眼楮︰「對,還有一個辦法。不過••••••」

「不過什麼!傻女人就快要難受死了!你們快救他啊!」落離殤此時理智全無,見木傾顏咬著棉被,于是直接把她拉過來把自己的手遞了過去。

「咬被子牙會痛,咬這個,軟。」落離殤見木傾顏怔怔的看著他,便暖暖一笑,解釋道。而木傾顏卻在手要伸出那一刻慌忙縮了回來。

不行!不行!她要是觸踫到他的身體,會忍不住吃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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