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皇駕到,美男滾開 NO.14 冰火兩重天之4苦

作者 ︰ 情格格

夜晚的大漠靜謐安詳,空中繁星點點,如一條華麗的輕紗,城邦如同一個幼小的嬰孩,在大漠里安然的熟睡著。愨鵡曉

城主府內,雕欄畫棟,氣勢豪華。主臥里,輕紗羅曼,珠簾翠幕,厚重的地毯抵擋住夜的清冷,也掩去了人的腳步聲。

「能繞過朕的這麼多屬下潛到朕的臥房里,不愧是龍將軍的手下。」大漠的夜風帶著屬于塞外的粗獷,一聲一聲飄入耳中,愈發顯得屋子里寂靜。木傾顏一襲白色睡袍搖曳至腳踝,一頭的青絲垂至臀際,光著腳丫,雙手抱胸,對于脖頸間的冰冷物臉上毫無懼意。只看著做在她對面的龍戰痕緩緩勾起唇角「你覺得他能救你出去嗎?」

「你不害怕?」龍戰痕眯了眯眸子,見正在懶洋洋的打著哈欠的木傾顏,抿了抿嘴唇。沒有直接回答他的那個問題。

「怕有個屁用!再者說,你真的以為她能控制得住朕?」木傾顏微微斜了斜眸子,然後在身後之人還未反應過來時頭一偏月兌離他的控制,一手順著他的胳膊一擰,胳膊失力,匕首自然而然月兌落,另一手眼疾手快的接住,唇角一勾,那匕首就擱在了他脖頸間的大動脈上。

而這一切動作,不過只是一個眨眼間。

「你!」龍戰痕眼底閃過一絲驚愕,如此俊俏的身手,恐怕連他都自嘆不如。再看眼前依舊一副懶懶模樣的女人,眼底閃過一絲贊嘆。而那個護衛,則是被這突然地逆轉給嚇得呆在了那里。

「笨蛋。」冷冷的吐出兩個字,木傾顏拿著匕首在他後腦一敲,那護衛就倒了下去。

「把他丟出去。」聲音剛落,四個人就突然出現在房間內,看著地上的護衛,跪在了地上。

「請主子責罰。」四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軍營衣物清洗一個月,滾吧。」

雨雷電三人嘴角一抽,看向木傾顏的眼神要多哀怨有多哀怨,可還是認命的抗著那護衛走了出去。而風則是固執的跪在地上。

他認出來了,這是他那天要處理的護衛,當時主子有令才饒了他一命,而如今••••••看著那匕首,風眼眸一冷。

「這事並不全怪罪于你,你先下去吧。」見風一臉愧疚的下去,再看著自始自終都沒有動一動的龍戰痕,面具笑的櫻唇緩緩一勾「有沒有感覺很失望?」

龍戰痕沒有說話,其實他早就知道,這一步根本行不通,可他還是想看看這個女的究竟有幾把刷子,如今一見,果真是不同凡響。

「中了軟筋散還不乖,就給朕老老實實的呆著。這樣的事情要是再出現,朕就挑了你的手腳筋,讓你生活不能自理,一輩子躺在床上被人伺候!」木傾顏威脅道。

「你敢!」龍戰痕眼底閃過一絲恐懼,身為一個武將,最在乎的就是上戰場殺敵,如果讓他像個廢人一般躺在床上,那還不如殺了他來得痛快。

「朕敢不敢,你試一試就知道了。好了,睡覺。」木傾顏在他睡穴一點,龍戰痕兩眼一黑就暈了過去。木傾顏伸手接住他,想起他昏迷前怒視的那一眼,聳了聳肩膀,然後用力的把他給甩到床上。

「怎麼就這麼不乖呢!朕又不是真的要把你怎麼樣。哎。」看著他熟睡的容顏,木傾顏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然後嘆了口氣。袖子一掃,一旁的燈火滅掉,妹紙手腳輕盈的跳上床,感覺到身邊人身上傳來的熱度,唇角一勾,然後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心滿意足的睡了過去。

次日清晨,龍戰痕從一陣酥癢中蘇醒過來,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龍戰痕眼神一冷,仔細的環視了一周最後在看到懷里的小女人時微微一愣。

微嘟的嘴唇,緊閉的眸子,睫毛一顫一顫,面具下的肌膚白皙勝雪,滿頭的青絲如同海藻一般散在床上。雙臂緊緊地抱住他的腰身,淡淡的馨香隨著那輕柔的呼吸環繞在身邊。

龍戰痕劍眉微微蹙起,看著這個在他懷里睡得毫無防備的女子眼底閃過一絲復雜之色。明明知道他對她有恨,還如此毫無防備的睡在他懷里,是對她本身莫大的自信還是自認為他不會對她下什麼殺手?

「木傾顏,你真是不一般的女子。」龍戰痕嘆了口氣,看著睡顏嬌憨的木傾顏眼底閃過一絲輕柔。他雖然想離開這里,但是絕對不會趁人之危,她是女子可以使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可是他卻不行。

「你又贏了。」龍戰痕輕嘆了口氣,然後目光落在她的銀色面具上,心底有些疑惑。

世人都道木傾顏丑陋無比,可是前不久卻傳出神醫雲陌塵為她醫治容顏恢復的消息。可是至那以後她出席任何場合都會帶著一塊銀色的面具,所以面具下的容顏是丑是美卻無人而知。而如今,這面具就在自己手下,要是說他真沒有那好奇心,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猶豫著伸出手朝那面具伸去,就在他遲疑究竟要不要掀開面具時,手腕卻被人一把給抓住。

「這樣子,可不是正人君子該做的行為。」木傾顏懶懶的打了個哈欠,看了他一眼,然後松開手,從被子里爬了出來。

一頭青絲如瀑垂下,落在白色的床褥上,更顯發絲如墨。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如雲似霧,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透過床幔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唇角微微勾起。

好就沒有睡得這麼舒服了。

一個漂亮的翻身,木傾顏雙腳輕盈的落在地下。白色的衣裙翻滾如浪,最後輕柔的遮蓋住那縴細的腳踝。素手撫了撫身後的長發,黑色的發絲如簾幕一般滑落,散發出淡淡的清香,扭過頭看著眼神有些微愣的龍戰痕,唇角一勾掀開簾幔走了出去。

「主子,你醒了。」香雪和寒星早就在外面等候多時,見木傾顏神清氣爽的走出來,眼神清亮,唇角彎彎,就知道她心情不錯,二人對視一眼狡黠的一笑,然後就上前為她更衣洗漱。

「主子,昨夜睡得好嗎。」寒星嬉笑著湊過去腦袋,一臉促狹的問道。

「嗯,還不錯。」木傾顏點點頭,沒有注意到兩個手下的不同,默默的想著這幾日的安排。

「是嗎?奴婢也是這麼認為的。」寒星捂嘴偷偷一笑,剛想再說些什麼就被香雪扯住了衣袖,疑惑的轉過頭,卻見香雪正對她微微低了低眼眸,寒星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只見一抹鮮紅的朱砂正躺在那潔白如玉的手臂上。

這是怎麼回事?寒星傻眼了。而這時,龍戰痕卻掀開簾幔走了出來。

昨晚天色太暗,再加上又發生了那檔子事,所以木傾顏並未注意他,如今仔細一看,才發覺這個男人真的是身材好的沒話說!

鼻梁高聳,劍眉斜飛入鬢,一雙眼眸明亮寒澈,如同草原上雄飛翱翔的獵鷹。水色的薄唇微抿,膚色是健壯的古銅,過肩的黑發松散的垂落下來,少數順著微微敞開的衣領沒入胸膛。白色的里衣松散的穿在身上,微微露出健碩的胸膛,身材高大威猛,見木傾顏等人正看著他,唇角一勾露出一抹清冷的弧度,卻在這晨光明媚的早晨,透著一份清冷的誘惑。

「嘶——」香雪和寒星同時倒吸了口冷氣,然後下一秒就迅速低下了頭,一張小臉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一般。而木傾顏卻淡定得很,目光由上到下掃視了他一眼,然後就扭過頭看向一邊。

「一大清早就誘惑朕,真以為朕不敢把你撲到不成?」美男什麼的,她上輩子見得多了,所以對于如此美景,她也就最初的時候晃了下心神,然後就很淡定了。

龍戰痕冷酷的面容有些龜裂,看著穿戴好的木傾顏拳頭一捏,但最後還是無力地垂下。對于這種無恥的女人,和她爭辯是最為無用的作法。

「收拾一下,一會兒朕領著你去參觀一下軍營。」

「此話當真?」龍戰痕眼眸一亮,對于岳家軍他也是傾慕已久,如今可以一見這對虎師,心情難免激動。

「騙你作何。」白了他一眼,然後抬腳朝外走去「朕在外面等你。」

簡單的用過早飯,木傾顏就領著龍戰痕朝軍營走去。對于一路上眾人注視的眼神,紛紛都選擇忽視。一個是不以為然,而另一個是過于激動反而忽略了這種小事。

「哈——哈——」

還未抵達軍營,戰士們操練的聲音就遠遠的傳來,听著那其實高昂的聲音,龍戰痕心里更加激動,同時眼神里也閃過一絲贊嘆。

「走吧,現在贊嘆還過早。」將他的反應看在眼底,木傾顏唇角一勾,就領著他進了軍營,然後上萬士兵就這樣躍入眼前。

高昂的氣勢,嚴肅認真的面孔,整齊劃一的動作,嘹亮的聲音,龍戰痕眼神猛然一縮,看著面前的岳家軍,心中的震動無語言表。

「皇上。」將領台上,大將軍等人見木傾顏前來,紛紛走下台來迎接。再看到他身後的龍戰痕時,表情均是一愣,對視一眼之後才彎行禮。

「眾位不必如此多禮。」清冷的目光掃到戰士中出于為首位置的岳擎宇,見他一臉嚴肅的隨著士兵訓練,唇角一勾,滿意的點點頭。

「皇上此次前來是••••••」大將軍有些猶豫的開口,看著龍戰痕,心底有些搞不懂木傾顏的做法。

「朕領著龍將軍參觀一下軍營,大將軍等人一起吧。」

「是。」

一行人就這樣繼續走著,每走到一組訓練的士兵前就微微停頓一會兒,為他細心講解,那群士兵見到木傾顏來,紛紛跪下行禮,然後繼續訓練,認真的態度讓龍戰痕眼底又是一陣贊嘆。

木傾顏毫不掩飾的講著岳家軍的一切優勢,听得是龍戰痕眼底一陣艷羨,而身後的大將軍等人則是眉頭緊皺。

這些都是他們的軍事機密,為何皇上要對一個外人訴說呢?就算是皇上喜歡他,但還是要顧及一些,畢竟這龍戰痕還未真正地降于雪彌。

「你告訴我這些,就不怕我會泄露出去嗎?或者說,我會因此而訓練出一只更加威猛的軍隊?」龍戰痕一開始還興趣盎然,但是到了後來就不得不懷疑木傾顏此舉的目的是什麼了。

「呵呵,朕敢告訴你,就不怕你往外泄露!」木傾顏唇角一勾,眼眸中一片傲然。

「你就這麼自信?」龍戰痕冷哼一聲,有些不信。「群蟻咬死象的道理你不會不懂。」雪弭國雖然擁有這樣的武器天下無敵,但是如果其他四國聯合起來,雪彌根本招架不住。

「呵呵,四國絕不會合手!」木傾顏一听仰天一笑,口氣更是無比的堅定。

「為何?」龍戰痕不解。

「因為他們的野心與顧慮!」木傾顏唇角一彎,黑眸璀璨如星,迸射出耀眼的流光。「玄冥青雲向來不合,而且二人本就是爭奪天下抗爭的死對手,所以炸彈制作方法最後絕對在他們之間搶奪。而一旦一國獲得,另一國就會有亡國的危機。白羽朱武實力較弱,同玄冥青雲聯盟無異于與虎謀皮!最後搞不好也是國破家亡的局面,所以他們看來,雪弭國的存在,恰恰是他們可以生存下去的條件,因為他們知道,我們雪彌就是想滅掉他們,也要掂量一下其他國家的態度。」

正因為她想清楚這些,所以,她才會如此狂傲的向玄冥發出挑戰!因為任何一個國家,都希望玄冥的衰敗!

木傾顏眼底流露出的絕對的自信,讓龍戰痕身形忍不住一顫。天下之勢紛亂無章,而她卻能夠敏銳的找出關鍵,迅速將雪彌從最為不利的位置翻身為最為有利的位置。

如此膽略和眼識,五國之間何人能比!

這天下說不定真如她所說一般,如果雪彌想要傲世五國,那麼他完全那可以做得到!

帶著震驚與訝然,龍戰痕看向木傾顏的眼眸也不像最初一般敵視,反而多了些探究與敬佩,心底也多了份想要挖掘此人的好奇與沖動,看向岳家軍完全沒有了最初激動地心情。

「皇上,那五萬大兵我們已經按照陛下所吩咐的方法將他們從陣中帶出,正在押解回城的路上。那麼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回到議事堂里,大將軍看著正在批改奏折的木傾顏說道。

「等。」

「等?」

大將軍不解,而木傾顏卻也不解釋,只是將目光鎖定住雪彌南部的那一大塊土地,眼中閃爍著獵取獵物的目光。

侵擾她的人,她絕不會輕易放過!

月上中天,銀光滿城。木傾顏看著頭頂的圓月,似乎感覺到體內有一種微弱的疼痛從胸口蔓延擴大,然後迅速的蠶食她的整個身體。

要開始了嗎?

手中書本掉落在地上,木傾顏捂著胸口慢慢咬住嘴唇。

火,在體內蔓延,焚燒著她的每一個細胞,撕扯著她每一塊肌膚。

冰,在體內凝結,凍結著她每一根神經,麻木著體內燃燒的血液。

熱,如七月酷暑,置身于烤爐一般,身上的水分迅速干涸。

冷,如臘月寒霜,置身于冰天雪地,身體的每一個關節都動彈不得。

冰火踫撞,熱與冷的交織,身子如同立在冰火之間,靈魂聲聲被撕裂成兩半。

這就是冰火兩重天之苦?

艱難的運氣雙掌,調動體內的水靈力去壓制那蔓延的火焰,可是水靈力一調動,原本勢均力敵的冰火突然發現偏移。火焰在消退,而冰雪卻迅速蔓延,整個人墜入冷淵,身體表面迅速凝結了一層薄冰。

該死,這樣子她會凍死的!

收回水靈力,被壓制的火焰迅速反撲,身上的薄冰一點點消融,化成水珠,浸濕了她的衣衫。

不能壓制,只能硬抗!

雙手緊握成拳,木傾顏默默地背著心經,讓自己盡量平靜下來,可是體內叫囂的兩種冰火,還是讓她忍不住嗚咽出聲。

「女人,我有話要對你——你怎麼了!」龍戰痕本來想找木傾顏商談事情,可是一進門就看見她蜷縮在地上,面色發白,身子不停的顫抖,頭發緊貼在額頭上,一臉的痛苦之色。于是慌忙跑上前將她抱在懷里。

「出•••去。」看見龍戰痕進來,木傾顏體內的冰火更上一層,她知道這是她至陰體制對純陽體制之人的天生本能,見到想要撲倒!

可是如今,她根本就不能這麼做!

用力的把他給推開,木傾顏深吸一口氣,豆大的汗水順著臉從下巴低落,一雙鳳眸里滿是堅韌。

「你••••••中毒了?」龍戰痕見她這副模樣,就知道她肯定是中了什麼邪毒,見她此時毫無防御能力的癱軟在地上,龍戰痕抿了抿嘴唇,臉上表情有些復雜。

「呵呵,如果要跑••••••還不••••••趕快?」木傾顏察覺到他的氣息一時間有些沉穩,就知道他心中所想,回頭一笑,盡管目帶苦澀,唇角的弧度卻依舊如跌落的桃花一般美得妖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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