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皇駕到,美男滾開 NO.40敢踫朕的人,就要做好死的覺悟!

作者 ︰ 情格格

寶藍色的空中,一輪皓月嵌在淡淡的光暈里,被輕勻如絹的雲朵簇擁著,緩緩挪動著輕盈的腳步,映照在水面上,溫柔而爽心,如一汪清泉;白玉石橋旁,婆娑的柳絲飄飄揚揚,彎彎的小橋秀氣溫婉,碧玉似的滿月,倒映在一湖碧水中隨風起皺,皓皓皚皚,月光如水,水亦如天,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美麗而又和諧。

白玉拱橋上,一人背月而立。

白衣翩然出塵,頎長如玉樹,玉池勝堆雪,月照似浮雲,半點唇色如櫻,舉手投足如沐春風,眼如燦爛桃花,意態風流,令人覺得好像是肆意的水,悠閑的風,朦朧的月,帶著點令人向往的神秘,又讓人永遠都觸模不到。那倫皓月不知何時淪為她的背影,皎潔的月色籠罩著那人單薄的身軀,如同從月宮中駕雲而來的仙人。

似是看見他眼底的迷茫和哀怨,那人櫻唇一勾緩緩一笑,笑容如風,帶著如水的溫柔,卷起拱橋兩邊的花樹,讓那落英如雨一般飄過兩人之間,漫天飛舞的繽紛里,盈盈的光芒順著那微勾的眼角緩緩溢出。

「五皇子提議要來這里說話,為何真的到了這里••••••卻又不高興了呢?」

風乍起,花瓣飄飄揚揚升入空中,帶著淡淡的清香撲面而來。

他立于橋下,一襲紅袍灼灼燃燒,隴上月光的清輝,似月下紅蓮,裊裊,風中搖曳間,妖媚中透著清冷。

她站于橋上,白衣似雪,長發綰起。瑩瑩,若紅塵白蓮,不蔓不枝,濯清漣而不妖,驚鴻一瞥間,是盈盈的清香彌漫。

落英飛舞,發絲輕揚,二人相視無言,任憑那輕柔的花瓣拂過自己的唇邊。

明明一切都沒有變,為什麼,一切又都像是變了呢?

祭璃月慢慢垂下眸子,滿頭的青絲順勢從肩膀上滑落,在風中,如同流水般泛起輕柔的弧度。清冷的感覺從心底升起,讓他忍不住單手撫上胸口,整個人若枝頭零落的玫瑰一般,在風中顫抖。

「夜色深了,五行子要是身子不適,就先回吧。有話可以改天再說。」眼眸如水,淡然地看著那抹在風中蕭瑟的身影,木傾顏的聲音清涼的如同地底的清泉,透澈刺骨,讓祭璃月的身形忍不住在風中微微顫抖。

這麼冰冷的語氣,她難道••••••就不擔心嗎?

慢慢地抬起頭,桃花眉目里,滿載著的是一地破碎的傷痕,看著那個立于橋上,周身散發著涼薄的氣息,如同謫仙一般的木傾顏,祭璃月顫抖著嘴唇,慢慢張開了口︰

「你是不是••••••再也不會關心我了。」

前天的宴會上,他故意裝搬出柔弱的模樣試圖獲得這個女人的同情,但是自始自終,她投給他的只有一個如寒月照水般的眼眸,以及唇邊客氣疏離的微笑。

突然之間,好想回到過去,她衣不解帶在床邊照顧自己,讓自己即使在病痛中,也能感受得到那關懷的熱度。

「朕剛才不就是在表達本皇對五皇子的關懷之意嗎?」木傾顏歪著頭微微一笑,像是不明白他的意思一般看著他。眼底的透徹,讓祭璃月心底的冷意再次蔓延。

「你明明知道,我說的是什麼。」祭璃月眼底的哀傷,讓他如同一只被遺棄的小獸,在風中蕭瑟的身體,無一處不再透露著他的悲傷。

「抱歉,本皇不知。」木傾顏的回答依舊是溫潤有禮,只是唇角邊的笑容卻淡了幾分。

「丑女人••••••」

祭璃月只覺得自己心痛得要死,那滋味,似乎比父皇不肯承認還要悲痛,看著橋頭上男裝打扮的女子,祭璃月伸出了手,卻發覺自己似乎永遠都觸模不到她的身影。

這究竟是••••••為什麼?

「主子!慈寧宮招了刺客!太後被刺受了輕傷。」

風突然出現在二人面前,帶著一身的殺氣沖散了二人之間的悲傷與旖旎。祭璃月只覺得周圍的空氣似乎在瞬間被凍結住,然後那紛紛揚揚的花瓣也頃刻間化作鋒利的刀刃。

「誰?」

木傾顏的聲音冰冷得如同極地雪原里飄起的風雪,讓單膝跪在地上的風心底一寒,咽了口吐沫才說道︰「朱武國皇室暗衛!」

轟——!

垂著頭的祭璃月听到這話後猛然抬起頭,然後就對上了一雙冰寒刺骨的眼眸,那冷冷的流光,如一把把鋒利的刀刃,殘忍地在他心上切割著一道又一道傷痕,讓他的心瞬間血流不止。

「不•••不可能!」

祭璃月失聲叫了出來,看著那個渾身散發著磅礡的殺氣,如同從地獄里爬出來的嗜血修羅一般恐怖的女人,祭璃月恐慌的解釋道︰「我沒有!丑女人你相信我我沒有!」

他這次來只是為了拿炸彈的秘方,根本沒想過要傷害她的親人!

「朕憑什麼要相信你?」木傾顏目光冰冷的看著他,聲音干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我•••我我••••••」

「你身為使節大人,他們都是你的手下,難道你會絲毫不知他們的動作?」

「我•••我••••••」祭璃月很想解釋什麼,可是木傾顏絲毫不給他機會。

「說是前來做友好交流,實際上卻是要暗殺我朝太後!祭璃月,你真讓朕寒心!」

「我沒有!我這次的目的只是為了你手里的炸彈秘方!根本沒想過要刺殺你們!那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祭璃月在听到那最後兩個字,終于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大喊了起來。

橋上的風越來越冷了,即使在這酷夏的夜晚,也讓人感覺到絲絲侵入骨髓的冰寒。

祭璃月在短暫的沖動之後終于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顫巍巍的抬起頭,然後看到了那個人翩然而去的背影。

冰冷,高貴,冷傲,刺骨。

那紛飛的白色如同一把利劍,直接插入他的心窩,讓他的眼淚終于忍不住溢出眼角。

「把他給朕關起來。」

眼淚順著那一聲冷漠無情的話語落在地上,破裂開來。

祭璃月失魂落魄的跪倒在地,如同被遺棄的女圭女圭一般,身上滿是絕望的氣息。

風慢慢的站起身,看著那在落英飛舞中慢慢凋零的紅色身影,嘆了口氣,然後揮了揮手,大橋上就出現了兩個黑衣人。

「帶下去。」

常年飄蕩著檀香的慈寧宮里,此時卻被濃重的血腥氣掩蓋。當木傾顏一路輕功降落在慈寧宮是,那常年種滿鮮花的院子里,還有幾具沒來得及搬走的尸體。

鮮血,蔓延了青石地板。

正在搬運尸體的太監護衛們,看著自家女皇如風一般帶著暴怒之氣降落在院子里,每個人都忍不住顫了顫身子。

「主子。」香雪一臉嚴肅的跑了過來,看見木傾顏冷冽如霜的模樣,心底也忍不住顫了顫。

「母後呢?」木傾顏轉頭看向她。

「陳太醫正在給太後包扎傷口,索性太後只是傷到了肩膀,所以並不嚴重。」香雪見自家主子身上的殺氣有所收緩,這才緩緩松了口氣,然後猛然發現自己竟不知不覺間起了一身的冷汗。

風一般的沖進寢宮,掀開垂落的帳幔和珠簾,看到那個向來如同清冷的百合一般高貴典雅的母後,此時竟面色慘白的躺在床上,閉著雙眼,木傾顏身上那壓下去的濃濃殺氣再一次翻滾而來。

「皇上。」

被那殺氣所驚擾的一群人,一回頭就看見一臉冷怒的木傾顏,于是紛紛跪下行禮,而木傾顏理都不理會他們,直接大步走到了床邊。

「母後。」嗜血的殺氣在看到那蒼白的容顏時瞬間化為潺潺的流水,帶著擔憂和脆弱,顫抖著伸出手撫上了那不老的容顏。

「皇上,太後沒事。只是受了輕傷,睡著了而已。」護在一旁的清水,見木傾顏如同一個易碎的女圭女圭一般跪在床邊,瞳孔的哀傷破碎成無數片,讓她鼻子一酸,上前勸慰道。

而木傾顏像是沒有听見她說的話一般,視線一點點移到她包扎的胳膊上,看著那點點的鮮紅,嘴唇一顫,輕輕地開了口︰「母後,是不是很痛?沒關系,你痛一分,顏兒會讓他們痛十分,你傷了胳膊,孩兒就要了他們的命!」

嗜血殘忍的光芒在眼底一閃而過,不等一旁宮人們反應過來,木傾顏就唰的站起身,看向了清水和陳太醫,眼底是他們從未見過的冷冽︰「照顧好母後,朕處理完事情就回來。」

「皇上你——」

清水還想說些什麼,可是木傾顏絲毫不給她這個機會。大步走出宮殿,看著已經清理完畢的院子,木傾顏黑曜石一般的眸子突然閃耀起絲絲妖媚的紅光。

「風雨雷電!」聞著空氣里尚未消散的血腥氣,木傾顏冷喝一聲,然後院子里唰唰就出現跪著的四人。

「帶一千御林軍前往行宮,將朱武國使節團全部給朕抓進大牢!如有反抗,格殺勿論!」傷了她的親人,他們只有死!

「是!」

風雨雷電帶著命令離開,但是木傾顏的怒火還沒有消去,身上的殺氣雖然漸漸收緩起來,但是一雙眼眸卻愈發的冷的徹底,如同雪狼一般,閃耀著嗜血的瑩光。

「主子,那群黑衣人唯一剩下的活口已經招了,說他們的目標本來是主子您,但是由于主子武功高強,身邊暗衛太多,所以才選擇常年歸隱後宮的太後。目的是為了不讓主子過于囂張。」寒星帶著劍走上前來,臉上已經完全沒有了嬉戲的模樣,眼底閃耀著的是冷酷與無情!

寒星,日月神教樂門門主,不僅精通音律,同樣也是武林高手!

「囂張?」木傾顏冷哼一聲,看著行宮的方向眼底的殺意一閃而過「朕會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囂張!」

「啊——!放了我們!我們是朱武國使節團!你們沒有權利關押我們!」

「我要告訴我國皇上!我們朱武國要攻打你們雪彌!」

「放了我們!快放了我們!你們沒有權利關押我們!」

「你們太後被刺管我們屁事!勸你快放了我們,要不然我噗——!」

「轟——」的一聲,那個叫囂的使者如同沙袋一般被人拍飛到牆上,有落在了地上。腦漿流了一地,殘忍的手法,濃濃的血腥,讓其余叫囂的使節們一個個嚇得後退幾步,面如白紙。

「吱呦——」

牢門被打開。一身雪白的木傾顏手拿羽扇走了進來。縴塵不染的白衣在這昏暗骯髒的牢籠里聖潔如雪。唇角的溫柔笑意淡雅如風,卻讓他們心底沒由的打起寒顫。

風雨搬過一張圈椅放在正中間,木傾顏將衣袍一撩,優雅入座,看著牢房里擠成一團的朱武國使節團們,眼楮微微一眯。

「先從哪個••••••開始好呢?」

輕柔的聲音,如同像是在說「今天是什麼飯」一樣輕松隨意,卻讓朱武國使節團們臉色更白了幾分,看著那個喜怒無形的木傾顏,心底有些後悔招惹這座殺神。但是一想自己畢竟身後有朱武國罩著,所以膽子又打了起來。

「雪彌女皇!你這是做什麼?我們前來友好交流,你們雪彌卻這樣對我們!我要回去啟奏皇上!說你們雪彌無心與我朱武國友好!」

「沒錯!雪彌女皇,如果你不想大軍相見的話,就最好放了我們!」

「••••••」

一聲又一聲的威脅在牢房里響起,朱武國使節團們態度也越來越囂張,知道他們說的口干舌燥,聲音嘶啞下來之後,清冷如寒學的笑聲才突然從牢房里響起。

那麼清涼,那麼冷漠,讓他們膨脹起來的信心瞬間干癟下去,看著那抹白色的身影,眼底突然升起絲絲恐懼。而旁邊的牢房里,一直低著頭不說話的祭璃月,卻在這時慢慢地抬起頭。

「呵呵••••••」低眉淺笑,韻追青雲,清麗自露。濃密的羽扇緩緩的抬起,一雙瞳孔散發出七彩的光芒,如琉璃,如翡翠,如虹光,璀璨流螢,看痴了眾人。而這時,木傾顏那輕柔卻冰寒刺骨的聲音幽幽的響起︰「朕有說,你們可以回去嗎?」

幽幽的聲音,低沉魅惑,如同釋放著暗香的曼陀羅,美艷,卻又冷毒。朱武國使節團們再次打了個寒顫,眼底的恐懼越來越大。

「大軍相接?好啊?這一次,朕一定要讓暗影軍團踏平整個朱武國皇都,朱武國皇室,絕不留一個活口。」

木傾顏臉上的表情依舊是輕柔,可是落在眾人眼中卻比修羅還要可怕。朱武國使節團們終于害怕了,一個個顫巍巍的癱軟下去,然後突然像是想起來什麼似得,將目光看向了隔壁的牢房,眼底迸射出希望的目光︰「五皇子!你快求求女皇啊!你難道想要自己的國家滅亡嗎?」

「對啊!不要忘了你也是朱武國的皇室!」

「五皇子,這女皇不是傾心你嗎?只要你噗——!」

刀劍入肉的聲音,傳入耳中,鮮血流淌,血腥蔓延。那人瞪著眼眸不敢相信的倒在地上,揚起的塵土,讓剩余的使節團瞬間抱成一團,臉上完全沒有了最初的囂張。

而那方,祭璃月的心,也隨著那轟然倒地的尸體,慢慢沉落至深谷底端。

鋒利的小刀,在空中劃過一個半圓弧度之後重新回到木傾顏的手中,鮮紅的血珠順著鋒利的刀鋒滑落在地上,落地的那一瞬間響聲,在這明明呼吸沉重的牢房里,卻像是海嘯翻起般響亮。

看著那群已經面如死灰的朱武國使臣們,木傾顏唇角悠然勾起一抹妖嬈的弧度,看向他們眼神也恍惚間柔和魅惑了許多,只是眼底的殺意,絲毫沒有減少︰「敢踫朕的人,就要做好死的覺悟!」

「來人!」

「在!」

「除了五皇子,其余人,一個不留!」

「是!」

牢門再次被打開,房門的光芒傾瀉進牢房里,借著那微弱的光芒,祭璃月可以看見那白袍紛飛間,眼底的無情與冷漠。

耳邊,是使臣們淒厲的嘶喊聲,聲聲淒愴裂肺,卻讓他臉上無法有半分的動情。

牢門關上,黑暗席卷而來。

濃濃的血腥四處蔓延。

淚水,瞬間滑落。

他知道,他徹底的被拋棄了。

------題外話------

虐月,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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