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皇駕到,美男滾開 NO.五十九切腹的祭璃月

作者 ︰ 情格格

星垂平野闊,月涌大江流。

木傾顏孤身一人坐在山坡上,手里提著一個酒壺,看著遠處的群山萬壑,嘴角慢慢勾出一抹淒涼的弧度。

征戰一個月,本以為會手刃敵人為母報仇,結果得到的卻這樣一個諷刺的結果。

「呵呵~玄冥國五皇子。」木傾顏垂著頭喃喃自語,不加束縛的長發如同披風一般包裹住她的身體。濃密的睫毛遮掩住眼眸中一點點流溢出的悲哀與痛楚,握著酒壺的手慢慢縮緊。青筋慢慢凸顯,骨節處愈發的泛白,只听「嘩啦」一聲,酒壺破裂,酒水混著淡淡的血腥氣四處飄散,讓站在不遠處的幾個男人心中同時一痛,可是卻沒有一人走上前。

夜風靜靜地吹著,絲絲的涼意吹在臉上,讓她心中愈發的悲涼。

有一種,被現實的**了的感覺。

被酒壺劃破的傷痕還在流血,混合著酒水,有著錐心刺骨的疼痛。可是她卻像是失去了痛感一翻,雙眼迷茫的看著前方。

腳步聲在身側響起,接著就有人沖了過來一把抓起她的手,看著那傷痕累累,血流不止的傷口,眼眸里有痛楚有怨恨有自責。

「皇上,你為什麼這麼不愛惜自己呢?」岳擎宇看著那小手上還有破碎的瓷片扎在其中,眼眸一紅,心,像是比自己受了傷還要痛。

「擎宇,你快去叫太醫。」方雲鶴也是緊蹙著眉頭,看著那小手眼眸里也滿是埋怨。

「好!」岳擎宇點了點頭,就要站起身,可是衣袍卻被人扯住,詫異的扭過頭,就看見木傾顏正仰著頭看著他。

「沒事,痛點也好,也好讓我清醒清醒。」一個月以來,她都沉溺在報仇和征戰過程中,以至于她甚至連自己該找的真正敵人都沒有找到。

「真是蠢啊。」妹紙垂下頭搖了搖,扯著岳擎宇袍子的手也慢慢垂下。

「皇上••••••」岳擎宇和方雲鶴從未見過這樣脆弱無助的木傾顏,在他們的心里,她應該始終都是朝氣蓬勃,所向睥睨,如同神一般讓他們仰視。落寞孤寂不應該出現在她的身上,可是現在,她卻像是普通的女子一般,身上釋放出毫不掩飾的落寞與傷心,讓他們一下子覺得,自己同她的距離拉近了。

「皇上,你不要傷心了,不行我們就去玄冥!去找那個五皇子報仇!」岳擎宇握緊拳頭,蹲在木傾顏身邊給他打著氣。

「不行。」妹紙搖了搖頭,然後斜過眸子看向他們「我可以自私任性一次,但是絕對不可以任性第二次了。百姓會怨恨我的。」不管哪個時代,和平都是所有人所期望的。她是一個國家的女皇,她必須要以全局的利益去看待事情,不可以在肆意妄為了。

听到木傾顏這麼一說,岳擎宇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只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方雲鶴,卻見自己的好友正盯著女皇,那眼神像是第一次看見她一般陌生。

「那皇上要作罷嗎?」方雲鶴靜靜的說道,身上的白袍北晚風吹起,愈發的襯得他風度翩翩。

「怎麼可能!」木傾顏握緊雙手,眼底迸射出強烈的殺意「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那麼,陛下現在該做的就是韜光養晦,壯大雪彌。」方雲鶴也蹲子,直視著木傾顏黑亮的眼眸「讓雪彌有一天,成為任何人都無法侵犯欺負的國家,那個時候,我們再聚兵玄冥,為太後報仇好不好?」

方雲鶴聲音依舊輕柔若水,帶著獨屬于他的低啞和溫柔,讓木傾顏眼圈漸漸紅了起來︰「雲鶴••••••」

「嗯?」方雲鶴溫柔點看著他,眼神柔和的像是在看一個小孩子一般縱容。

「我們一起努力好不好?」

雲鶴一怔,隨後扯出一抹弧度,點了點頭︰「好,我們一起努力,我會陪在皇上身邊,一起把雪彌壯大,一起去玄冥報仇!」

「還有我還有我!」岳擎宇見他們都忘了自己,不滿的叫嚷道「皇上,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地練兵,給你訓練出一只所向披靡的軍隊。」岳擎宇一臉嚴肅的點點頭。

看著目光溫柔卻堅定的方雲鶴,面容嚴肅卻眸帶笑意的岳擎宇,關懷的感覺緊緊的環繞著自己,讓木傾顏終于露出了絲明媚的笑容。極品修真強少

「好!我們三個一起努力!」伸出雙臂抱住了他們,感覺到他們的身子同時一僵,妹紙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皇上!」岳擎宇和方雲鶴均是有羞怒的看著她,然後站起身對她抱了抱拳「皇上,屬下先告退了。」

「去吧去吧。」知道他們不好意思,木傾顏爽快的揮了揮手。見他們都走遠,這才雙臂伸張的躺在身下的草地上,看著天上的群星,嘴角的笑意也漸漸收起。

「既然難受,為什麼還要憋著?」龍戰痕背著雙手走到她的身邊,看著成大字型躺在地上的木傾顏,微微蹙起了眉頭。

木傾顏沒有說話,只是伸出沒有受傷的那只手,龍戰痕不解的看了她一眼,隨後伸出手抓住了她。可是剛要用力,手臂就突然被人用力的一拉,他一個沒防備身子朝前一踉蹌,單膝跪在了地上,剛要起身,一個溫暖的身體就抱住了他。

「別動,讓我抱一會兒。」感覺到他的掙扎,木傾顏在他耳邊呵斥了一句,然後就感覺龍戰痕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讓她忍不住勾起唇角。

夜色漸濃,頭頂的星月光芒也愈來愈亮,晚風靜靜地吹著,將兩個抱在一起的頭發慢慢糾纏在一起,誰都沒有說話,溫暖的氣息漸漸流淌,木傾顏緩緩閉上雙眼,覺得心里某個正在疼痛的地方,正在被治愈著。

「你說我是不是很笨。」過了一會兒,木傾顏開口道。

「嗯。」龍戰痕摟著木傾顏的細腰,用鼻子「嗯」了一聲,然後就覺得肩頭一痛,某個發瘋的小妮子正狠狠的咬著他的肩膀。

丫的!讓你同意!讓你這麼干脆!讓你不知道委婉!

咬死你!

木傾顏把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在龍戰痕身上。

「嘶——!」龍戰痕疼的倒吸了口涼氣,然後大掌對著她的小就是一拍「給我老實點!」

一巴掌落下,木傾顏呆愣住了,龍戰痕也後知後覺的愣住了,看著自己的手掌,表情呆呆的,像是在回味剛才的短暫的觸感。

「嗷——!你個混蛋!」木傾顏回過神來,雙手掐著龍戰痕的脖子就是猛地搖晃。卻被他一把抓住受傷的手腕,一個翻身壓在了草地上。

「再胡鬧!忘記受傷的傷了嗎?」龍戰痕瞪了木傾顏一眼,然後小心翼翼的看著某女某只慘不忍睹的爪子,眉頭狠狠一皺,然後伸出一只手對著她的臉蛋就是一扭。

「哼——!」被扯住臉蛋的木傾顏立刻吃痛的哼了起來,直到皮膚見紅龍戰痕才松開手,一臉警告的看著她「在這麼沒輕沒重,我就把你扯成大餅臉!」

「你敢!」木傾顏膝蓋一頂,對著某個脆弱的地方就襲去。果真龍戰痕悶哼一聲,臉上猛然一黑,木傾顏得意的唇角還沒來得及勾起,就看見他龐大的身軀朝自己壓了過來。

「不要嗷——!混蛋!你壓死我了!」木傾顏拼命地垂著他的後背,一張小臉被壓成了豬肝色。

「你活該!讓你耍詐!」龍戰痕忍著身下的疼痛,一邊雙臂撐著身下的草地,慢慢的撐起身體,一邊扭頭訓斥著身下的小女人。被教訓了的木傾顏立刻不爽的扭頭瞪向他,結果二人的嘴唇就這樣狗血的接觸在了一起。

一個柔軟如果肉,帶著芬芳與香甜,如同飽滿的櫻桃一般可口。

一個冰涼如果凍,柔柔的觸感,淡淡的瀟冷氣息撲面而來。

二人均是一愣,接著臉唰的紅了起來。

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各自都在對方的眼眸深處看到了對方的身影,讓他們原本就覺得尷尬的心理更加的窘迫起來,可是卻沒有一人再動。

唇瓣依舊輕輕地貼在一起,帶著溫暖,帶著少許的柔情。

最後,還是平地吹來的冷風讓妹紙一下子清醒起來,雙臂用力地推開他的胸膛,然後抬腿就是一腳。燒錯冥幣的下場

「嘶——!你找死!」龍戰痕捂著二次遭殃的兄弟,眼楮疼成了血紅色。

「哼!讓你佔老子的便宜!老子的一切可是偶家的小青梅的!」木傾顏傲嬌的抬起下巴,吊兒郎當中帶了份驕傲的口氣,讓龍戰痕要爆發的怒火瞬間閹了下去。

「滾你丫的!」龍戰痕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後轉身離開,身後木傾顏看見他有些怪異的走姿,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混蛋!」听著那猖狂的笑聲,龍戰痕憤恨的咬了咬牙,但是黑色的眼眸里卻滿是笑意,模了模自己的嘴唇,絲絲溫柔漸漸浮現在眸底。

龍戰痕走了,山坡上又剩下了自己一個,木傾顏一個人又看了會星星,才拍拍站起身準備回去,可是剛轉過身子,就猛然僵住。

紅衣妖嬈,黑發如瀑,肩頭上已經被露水打濕。木傾顏扯出一絲笑容,問道︰「來了多久了?」其實她想問,你看了多久了?

「有一會兒了。」祭璃月垂下眸子,模糊的回答道。

「哦。」木傾顏點點頭「天色不早了,回去休息吧。」說完,就抬腿離開。

「別走。」就在她擦身而過的那剎那,祭璃月伸手扯住她的手腕,然後在她的身後緊緊地抱住她「別走。」

身後的冰冷,讓她身子忍不住一僵,然後才放松下來,看著不遠處的軍營說道︰「我滅了你的國家,你不恨我嗎?」

「恨。」祭璃月悶悶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那為什麼不殺了我?」

「我也想,可是••••••我下不去手。」祭璃月手上的力氣緊了緊。他方才見她一個人躺在那在,也想過,要是殺了她,就會一切結束了,可是,看見她落寞的模樣他又下不去手,有的,只是心痛。

「那你這個朱武國皇子當得可真是不合格啊。」木傾顏長長的嘆了口氣。

「你明知道我是個不受寵的皇子。」祭璃月自嘲的笑了,聲音里的哀傷,讓木傾顏一下子沉默下來。

晚風靜靜地吹著,二人沉默的站在山坡上。山下的軍營燈火通明,而這里,卻是星輝一片,很美,但也很冷。

「丑女人。」過了一會兒,祭璃月悶悶的聲音再次傳來。

「嗯?」

「你不要我了是嗎?」

「••••••」木傾顏垂下眼眸,沒有回答。

「父皇從小就不要我,母妃死後就只剩下嬤嬤,嬤嬤死了就只剩下你,可是你也不要我了。」祭璃月的聲音一下子變的飄渺起來,像是來自遙遠的天邊一般,讓人抓不住。

「••••••」

「你們都不要我了,我是一個多余的存在。」

垂下的眼眸突然抬起,木傾顏心中突然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剛要扭過身子,身後就傳來刀劍入月復的聲音。

「祭璃月!」木傾顏慌忙掙月兌開他的雙臂,看著他月復中的匕首,驚訝的瞪大雙眸「你瘋了嗎!」

「呵呵••••••你們都不要我,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祭璃月淒涼的一笑,如同風雨後的落紅一般,身子慢慢朝後仰去,卻被木傾顏及時給抱在懷里。

「祭璃月•••你••••••」木傾顏想說什麼,可是話到了嘴邊卻又不知如何開口,看著他月復部漸漸流出的鮮血,眼眸猛然一慌,打橫把他給抱起,本以為會很沉,結果卻在摟住他身形的那一刻身子猛然僵住。

「你——」慘白著臉低下頭,這才發現他瘦了好多。

「丑女人•••對不起•••原諒我••••••」祭璃月輕聲的吐出這幾個字,然後就慢慢地閉上雙眸,木傾顏心里咯 一聲,巨大的恐慌席卷而來「祭璃月你醒醒!你醒醒啊!祭璃月!」悠悠小日子

見他依舊是閉著眼眸,木傾顏怔了怔,隨後才像是發了瘋一般朝軍營飛去。一直躲在暗處的雲陌塵早就看到了神情有些不對勁,緊跟著她飛回了軍營,剛進了她的帳子,就被她一把抓住手腕。

「快!快救他!你快救他!」木傾顏扯著他就朝床鋪走去,這紛驚慌失措的模樣,讓雲陌塵眼神一暗,然後看向了躺在床上面色慘白的祭璃月。

「失血過多,需要立刻拔出刀子,可是他現在身子太弱,可能會扛不住。」

「沒事,我為他護體。」木傾顏調動木靈力傳入他的身體,結果卻在進入他經脈的那一霎那愣在了那里。

「怎麼了?」雲陌塵見她愣住,眼眸里滿是驚愕,忍不住問道。

「內力••••••他的內力全沒了••••••」而且,他身體內部的器官似乎都在迅速的衰退老化,像是要••••••要死去了一般。

「什麼!」雲陌塵一驚,隨後快速的為他把住脈搏,臉色陡然一變,聲音低沉的說道「他被廢了武功,又被人下了毒藥。」

「你能解嗎?」木傾顏驚慌的扭過頭看向他。

「中毒太久,只能暫時吊著。」雲陌塵嘆了口氣。

「什麼••••••」木傾顏踉蹌的後退一步,看著床上幾乎沒有生氣的紅衣男子,愣了一會兒才猛然撲到他的床邊扯著他的衣袖叫了起來「你個混蛋起來啊!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不可一世嗎!為什麼把自己弄的這麼狼狽!當初欺負我的氣勢都哪去了?被狗吃了嗎!」

他應該是張揚妖媚的,如同不敗的紅蓮,永遠都是那麼美麗。而不是現在這般像個老人一般等著死亡的降臨,這不是祭璃月,這不是祭璃月!

「你先冷靜一下,我們現在的任務是把刀子給他拔出來,否則他很有可能熬不過去。」雲陌塵見她這般癲狂的模樣又痛又恨,一把將她扯進懷里,握著她的雙肩對她說道。

「好,我們拔刀子,告訴我我該怎麼做。」木傾顏深吸了口氣,然後神情就恢復了平靜的模樣,雲陌塵輕嘆了口氣,然後就告訴她一些必要的準備,隨後二人就開始忙活起來。

「對了,你的手••••••」雲陌塵突然想起剛才山頭上的那一幕。

「沒事了。」木傾顏看著自己已經止血,正慢慢恢復的傷痕「其實我挺留道疤的。」可以提醒她這次愚蠢的行為。

「別傻了,我一會兒,一把刀子拔出來,你就捂住他的傷口。」雲陌塵叮囑了她一翻,然後雙手用力握住刀子,二人一對視,雲陌塵手一用力刀子就拔了出來。

盡管木傾顏動作很快,但還是有一些血飛濺了出來,昏迷的祭璃月痛苦的低喃了一句,然後就昏了過去。二人慌忙解開他的衣服為他處理傷口,結果衣服一月兌下,就露出了滿身猙獰的傷口。

「陛下••••••」雲陌塵擔憂的看著一旁的木傾顏,見她只是眼神一暗,接著就動作熟練地處理他的傷口,嘆了口氣道「我那里有一瓶藥膏,給他抹了說不定會消掉一些比較淺的疤痕。」

「嗯,我知道了。」

二人無言的為他處理傷口,直到午夜,木傾顏才拖著一身血腥氣走出帳子,一出大帳,就看見守在門外的江秋影。江秋影見她出來,剛要詢問一下祭璃月的情況,就被她一把給抱住,然後,細不可聞的低喃在耳邊響起。

「差一點•••差一點他就和你當初一樣••••要死了。」

------題外話------

祭璃月這一章之後就算是虐完了~曾經你們讓我虐,現在說我虐的過火了。我內牛滿面~我知道這一卷整體氣勢沉悶了一點,相比較第一卷,但是這一卷算是男女主整體的一個改變。這個虐完,就算是結束了。當然了,不會一虐到底,中間會兼有寵戲。其實偶雖然說著不會寫虐文,可是這樣一看,貌似••••我很有天賦~

對了,最近缺文~•想看現代np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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