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皇駕到,美男滾開 NO.82又夢到她了

作者 ︰ 情格格

「有殺手!快!保護公子!」

在走廊上執勤的人看見客棧里突然出現無數黑衣人,頓時警鈴大振,向同伴發出信號之後就拔出佩劍朝那些殺手刺去。蘭卓也從屋子里跑出來,看見走廊兩端出現的黑衣人,臉色變得有些凝重。

「保護公子!殺!」

蘭卓簡單那利落的發出口令之後,就拔出佩劍朝那些殺手刺去。兩方人馬一對頭,瞬間在這小小的客棧里展開廝殺,掌櫃和店小二早就不知道跑到了那里,一時間,客棧里刀光劍影,殺氣騰騰。

一樓大廳里,不斷有殺手和藍色侍衛倒下,鮮紅的液體流淌在客棧里,濃重的血腥味四處蔓延,眼看雙方廝殺進入了白熱化階段,二樓突然砰的傳來一聲巨響,眾人紛紛抬頭一看,正好看見一黑人和一藍衣侍衛從二樓被人給丟下來。

「誰!」雙方人馬見狀均是一臉驚愕,隨後均一臉警戒的看向二樓樓梯口,幾個呼吸之後,才看見一抹縴細的身影半眯著一雙如水的丹鳳眸,懶洋洋的走了出來。

「是你!」蘭卓見走出來的竟然是白日里的那個無禮少年,頓時驚訝的瞪大了嘴巴,而殺手群里,在看到那半面銀月型面具之後,也有人微微瞪大了眸子。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打我的同伴?」蘭卓短暫的驚訝之後,就是一臉的肅穆,看著被丟下來的同伴,發覺他只是昏厥過去,這才微松了口氣。

「打擾了本少休息,難道不該打嗎?」眼眸微閃,懶洋洋的掃了那蘭卓一眼,眼神中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強橫,讓蘭卓原本要噴涌而出的怒火頓時哽住在喉間,只好干瞪著一雙眼楮怒視著她。而妹紙絲毫不在意,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就把視線移到了那群殺手身上。

「七冥閣?」盡管他們都穿著黑色的夜行衣,臉上還帶了面巾,但是木傾顏一眼就認出了他們。目光懶洋洋的從他們身上掃過,最後落在了一個人身上。

這身形這眼神•••有些眼熟啊••••••

那人見木傾顏看過來,就知道自己猜想沒錯,于是上前一步抱拳,語氣恭敬地說道︰「屬下見過公子。」

其余的殺手見他們的領頭對木傾顏如此恭敬,眼底均是快速的閃過絲絲驚訝,但是下一秒也均上前抱拳低頭說道︰「爾等見過公子。」

「你•••你們!」蘭卓見這群殺手對木傾顏竟然如此恭敬,瞬間瞪大了雙眸,張著嘴剛要說什麼,妹紙清冷的眼眸就看了過來,那眸底的冷冽,讓他瞬間禁了聲。

收回視線,木傾顏看向那個領頭的殺手︰「執行任務?」

那人點了點頭︰「是。」

「是那綠衣公子?」瞥了眼一旁的走廊,見那綠衣公子此時才在屬下的陪同下緩緩步出房門,依舊是唇角含笑,眉眼間無一絲驚慌,不由得微微挑了挑眉頭。

這個人,是個人物,這個時候都能保持這般氣度,不簡單。

「呃••••••是。」領頭的殺手見木傾顏看了那綠衣公子一眼,以為二人認識,頓時眼中閃過絲絲糾結之色。「敢問公子,公子與他的關系••••••」

要是認識的,那他們可就要悲劇了!

「關系?」木傾顏微微一怔,隨後恍然大悟的勾唇一笑「我和他不認識。」

不認識?

殺手們面色紛紛一變,隨後均是一臉哀怨的看向了木傾顏。

不認識那你還打我們的人干什麼?莫非您要美女救英雄?

殺手們的眼神更加糾結了。

「那我們••••••」瞥了眼被丟下來的同伴,那個領頭人木傾顏迷茫了。他們該怎麼辦?繼續?還是撤?

而木傾顏此時也看出他們的糾結,打了個哈欠,然後懶懶的說道︰「你們的事情本公子懶得管,不過記住一點,要打就出去打,別打擾本少睡覺。」她好不容易醞釀起了困意,都被他們給打擾了,郁悶。

竟然選擇隔岸觀火?

綠衣公子眼底閃過絲絲趣味,見木傾顏打著哈欠從自己身旁擦肩而過,空氣中飄來淡淡的幽香,不由得暗了眼神。

「公子,這里危險,你快回屋?」蘭卓見自家公子走了出來,頓時急的大叫,可是話音剛落,一個重物就砰的砸在了自己的腦袋上,疼得他嗷的就準備叫出來,可是嘴巴剛張開凌空飛來一塊抹布就塞住了他的嘴巴。

「閉嘴!」帶著分慍怒的冷喝從二樓飄來,聲音中夾雜著少許威嚴震懾之氣,讓一樓的人均是神經一震,而那綠衣公子也微微挑了挑眉頭。

「唔——!」蘭卓躺在地上一臉的憤怒,一把扯掉嘴里的抹布,剛想要發火一個圓滾滾的東西突然晃晃悠悠的滾了出來。

「嗷——!」被當做重物丟出來的小雪球頭昏眼花晃晃悠悠的從地上站起身,可是還沒站穩,就撲通一聲趴在了地上,頓時委屈的耳朵一耷拉,低叫了一聲。那一副受了委屈的小模樣,讓那些冷清的殺手們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一下。但是那個領頭人卻看著這個雪白的小狐狸慢慢的眯起眼楮。

這只狐狸,好生眼熟啊••••••

「球,滾上來。」懶洋洋的調調飄了出來,趴在地上的雪球郁悶的哼哼幾聲,硬是不動彈萬分,明顯是在因為剛才的事情擺架子。

「不上來就永遠不要上來。」等了一會兒,不見有動靜那聲音又飄了出來。

「哼!」小雪球小腦袋一翻,直接趴在地上裝死尸,眾人看到這一幕,都有些忍俊不禁。

「最近天冷,缺一條雪狐圍巾——」幽幽的調調還未落下,眾人就覺得眼前突然白光一閃,接著就听見二樓傳來一聲爆吼︰「(‵′)靠!不許給老子洗臉!」

「••••••」

殺手領頭人惆悵的嘆了口氣,回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同伴,又看了一下蘭卓頭上的大包,沉思了一下做了一個無比明智的決定。

「撤!」

于是唰唰唰幾聲,黑衣殺手們瞬間消失得干淨。

「這••••••這是什麼情況?」看剛才還擁擠的大廳此時因為那群殺手的離開變得有些空蕩蕩的,藍衣護衛們都有些傻眼,蘭卓更是一臉呆滯的模樣僵在那里。

「公子,這••••••」終于,有人回過神來,一臉迷茫的看向了自家主子,卻見那綠衣公子只是揮了揮手然後就轉身離開,更是紛紛不知所措,僵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公子,那少年——」貼身護衛見自家公子朝客房走去,不由的上前出聲,誰知剛一開口,自家主子就抬起手打斷他,回過頭看向他的眼神,帶了份警告。

警告?警告什麼?

那護衛不解的撓了撓腦袋,直到注意到自家主子盯著那少年緊閉的屋門之後,才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原來是怕他吵到那公子啊!

只是自家公子,什麼時候這麼在意他人而且還是一個陌生人了?

客房里,木傾顏郁悶的一手拍飛雪球,整理了一下儀容之後才依靠在床柱上道︰「出來吧。」

話音剛落,一道黑影就突然出現在屋里,看見依靠在床柱上的木傾顏,單膝跪在了地上︰「七冥閣冷煞見過陛下。」

「冷煞••••••」木傾顏勾了勾唇角,看著面前的黑衣領頭人抬了抬下巴「起來吧。」

「謝陛下。」冷煞站起身,見木傾顏雙手環胸,饒有趣味地看著他,臉上頓時閃過絲絲窘迫,猶豫了一下才跪在地上語氣誠懇的說道「陛下,請你去看看閣主吧。」

閣主?木傾顏蹙了蹙眉頭,想起那個人眼中閃過絲絲惆悵︰「他又怎麼了?」

「回陛下,閣主他自從從朱武回去之後就整日醉酒歡歌,我們怎麼勸都不听。」說起自家主子,冷煞眼底閃過少許擔憂。

醉酒歡歌?木傾顏勾了勾唇角,斜過眸子看著他問道︰「他身體都好了?」

「沒••••••沒有。」冷煞眼中的擔憂更甚「閣主的身子在朱武國的時候本來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在回國的途中遭遇到一些名門正派的攻擊,再加上整日醉酒,主子的身子現在••••••日益下落。」

一絲冷光從眸底迅速的一閃而過,感覺到木傾顏身上微微散發出的冷意,冷煞咽了口吐沫,低頭咬牙說道︰「陛下,求你去看看閣主吧,閣主現在就在白羽國邊城,從這里到那不過一夜的路程,閣主現在狀態令人堪憂,除了您,我們這下做下屬的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說到最後,冷煞已是一臉的無奈。

逼到了絕境了嗎?

木傾顏蹙起黛眉,看著一副無奈模樣的冷煞,木傾顏嘆了口氣,隨後幽幽的把目光看向了窗外的天幕。

究竟頹廢成了什麼模樣,竟然讓一個殺手如此情緒外泄,甚至撞著膽子來求她。

落離殤•••夜殤邪•••還真是讓她頭痛啊!

「公子,對門的公子突然離開了。」

侍衛看著正坐在軟榻上看書的綠衣公子,低聲說道。

「哦?」綠衣公子抬起頭,臉上有些訝然。

「嗯,剛離開,神色匆匆,像是突然發生了什麼急事。」

綠衣公子微蹙眉頭,精致的面龐在黃色的燭光下愈發的顯得溫潤如玉,沉思了片刻,才開口道︰「查。」

「是!」

空無一人的大道上,只有頭頂的月光和星光在寂寞的閃耀,木傾顏縱馬狂奔,隨著冷煞朝邊城趕去,突然,眉宇一蹙,回頭對著一旁的冷煞使了個眼神,冷煞立刻會意的點頭調轉馬頭把那些跟來的尾巴給處理掉。

一晚的披星戴月,終于在落日西沉的傍晚抵達了邊城。木傾顏看著面前這個隱于城郊,周圍被花樹環繞的庭院,眼眸一亮,隨後跟著冷煞翻身下馬,進了院子。

庭院雖小,但是無一處不透露著精美與雅致,踏著落滿紫色花瓣的石子路,繞過潺潺而流的小溪,走過木制的小橋,最後停留在一個院子門口。從這里,可以看見里面是一幢精美的三層閣樓,被紫色的花樹環繞其中,院子門口守著兩個黑衣人,看見突然出現的青衣少年先是眼神一冷,隨後均是面色有些激動。

木傾顏認出這二人也是那日陪同落離殤進軍營的幾人,于是抬了抬手制止了他們要行禮的動作,隨後輕聲問道︰「他在里面?」

「是。」二人同時抱拳說道,隨後側開身子,讓木傾顏走過。

院子里,到處都落滿了紫色的花瓣,紛紛揚揚煞是美麗,眼前的小樓也是雕梁畫棟,樸素中透著精致典雅,讓木傾顏眼前一亮。一旁花樹下擺放著石桌石椅,桌子上有幾個歪倒的酒壇子,木傾顏蹙蹙眉頭,這才發現空氣里似乎飄散著淡淡的酒香。

「醉酒歡歌?」想起冷煞所說的話,木傾顏冷冷一笑,把懷里的雪狐往地上一扔,隨後就推開閣樓的屋門走了進去,頓時,一股濃烈的酒香氣撲面而來。

木傾顏厭惡的蹙蹙眉頭,伸手在鼻前扇了扇,才看向屋內,只見閣樓里雲頂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幕,範金為柱礎,地上鋪著大紅牡丹地毯,旁邊的鎏金香爐里徐徐的上升著輕煙。一旁那六尺寬的沉香木閥床邊懸著鮫綃寶羅帳,賬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風起綃動,如墜雲山幻海一般,美輪美幻。

踩著柔軟的地毯,木傾顏背著雙手一步一步朝里面走去,目光掃到軟榻一旁歪倒著的紫色身影時,眸光不由的一沉。

烏發凌亂,傾頹而下,玉簪斜插搖搖欲墜,紫色繡蓮花的外袍松松散散,露出精致的鎖骨和胸前大片的皮膚。坐在地上,頭依靠在軟榻上正睡得昏沉,手里還拽著一個酒壇子。皮膚慘白,嘴唇殷紅,眼窩微陷,下巴處泛起了青澀的胡渣,妹紙緊皺起眉頭,剛往前邁了一步,腳下就踫到什麼東西,低頭一看,才發覺四周地上到處都是空酒壇,歪倒在地上,散發著淡淡的酒香。

醉酒歡歌••••••呵呵,沒想到頹廢到了這個地步!

「唔,誰?」被酒壇音給驚醒的落離殤不耐煩的從睡夢中睜開眼楮,迷蒙的睡眼在看到不遠處站著的青色身影時微微一怔,立馬坐起,呆愣了幾秒之後突然哧的發出一聲嘲笑,搖著頭重新靠回了軟榻。

「竟然又做夢了,真他媽的沒出息!」落離殤憤恨的罵了自己一句,然後拿起手中的酒壇就喝了起來,木傾顏听見他對自己的咒罵,歪了歪腦袋,頗為不解的看著他。

「什麼?」

「哼!沒想到這次還挺真實。」落離殤听見她的話,冷笑一聲,然後看著她的身影,面帶冷笑的說道︰「你來干什麼?」

看見他眼眸里的冷漠,木傾顏心底莫名的有些不舒服,但還是頗為淡定的開口說道︰「你手下說你身體不好,讓我過來看看。」

「來看看。」听到這話,落離殤嗤的一笑,嘴角的笑容有些譏諷有些邪魅,半勾這一雙鳳眸冷聲道「明明當初棄我而去,現在又跑來看我笑話,怎麼,我沒死你很傷心嗎?」

棄你而去?

妹紙眼底的迷茫更深,而落離殤嘴角的冷笑也更加的邪魅︰「被我說中了心事不好意思開口了嗎?哼!狠心的女人,我落離殤怎麼會喜歡上你這樣的女人!我真是瞎了眼了!」說完,一把把自己手中的酒壇摔在地上,一聲悶響之後,酒壇破裂,酒水流出,濃濃的酒香飄散出來。

木傾顏垂眸看著被酒水打濕的袍角,又看著歪著頭對他露出邪魅冷笑的落離殤,抿了抿嘴,道︰「既然摔了酒壇子,那麼就不要喝了。你身子——」

「你管我!」不等木傾顏開口說完,落離殤就打斷了她,眼底的暴怒,語氣的強橫,讓木傾顏未說話完的話就這樣子卡在了嗓子里。

「我不想管,是你手下要我來的。」雙手環胸,妹紙語氣有些冷。

「哼,我手下來讓你來的••••••赫赫有名的雪彌女皇會這麼容易讓被人擺布嗎?不想來就滾啊!誰稀罕你來!」落離殤坐直身子對她憤怒的咆哮起來,紫色的眼眸里滿是憤怒的火花,脖子上的青筋也瞬間暴起。

「落離殤,你醉酒了,我不和你一般見識。」妹紙壓抑著怒火,冷聲道。可是落離殤像是沒有注意到她語氣里的冷意一般,依舊怒吼道︰

「誰要和你一般見識!滾!」

「你確定?」

「滾!」

「嗯,好。你保重。」木傾顏點了點頭,隨後轉身離開,白色的披風在空中畫出一絲凌厲的弧度,如同主人眼眸中一閃而過的怒光。

見木傾顏這麼快就出來,守在門口的冷煞頓時欣喜的迎了上去,可是沒走幾步就注意到了木傾顏眼神中的慍怒和身上散發出的冷意。不等他開口就決然的從他身邊擦肩而過,離開的背影瀟冷肅殺,讓他忍不住咽了口吐沫。

這是怎麼了?莫非閣主惹陛下生氣了?

想起自家閣主醉酒之後的模樣,冷煞頓時腦子一疼,連忙拔腿朝閣樓跑去,一進屋就差點被那酒氣給燻個半死,好不容易邁過重重阻礙找到自己的閣主,卻發現他正抱著一個空酒壇子神情寂寞的靠在軟榻上,看見他來,臉上頓時浮現絲絲苦澀。

「冷煞,我又夢到她了。」

「?!」

------題外話------

落離殤已經虐完了,所以,不用擔心。小溫馨~這些都是小溫馨。

對于那個綠衣男子,他對妹紙——大家猜是什麼?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丑皇駕到,美男滾開最新章節 | 丑皇駕到,美男滾開全文閱讀 | 丑皇駕到,美男滾開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