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皇駕到,美男滾開 NO.87 要把陌塵打入冷宮麼?

作者 ︰ 情格格

寢殿內雲頂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幕,範金為柱礎,轉過通天落地的雲母神仙折花插屏,六尺寬的沉香木闊床邊懸著鮫綃寶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風起綃動,如墜雲山幻海一般——榻上設著青玉抱香枕,鋪著軟紈絨毯,疊著玉帶疊羅衾。殿中寶頂上懸著一顆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亮如明月。

地上,鋪著厚實的白色羊毛地毯,白色筒靴、面具、發冠散了一地,毯子旁的榻上,兩個人兒正交織在一起。

「陌塵••••••」妹紙高揚著下巴,天鵝般的脖頸拉的修長。頭上的銀冠早就被取下,三千發絲如同流水一般傾瀉而下。藍色的衣袍般退到腰間,露出精致的鎖骨和圓潤的臂膀,跨坐在雲陌塵的身上,雙手抱著他伏在自己胸前的腦袋,輕輕的喘息著。

帶著分嬌喘的聲音讓埋首在她胸前的雲陌塵微微抬起頭,見她面頰紅潤,顏色迷離,薄唇微微勾起,然後低頭咬住了她的鎖骨。

「唔~痛!」木傾顏微蹙起眉頭,低痛的叫出聲,見雲陌塵眼中閃過絲絲壞笑,便伸手去捶他的胸膛,誰知卻被他一手握住,帶著她環住了他的胸膛。

「陌塵~」趴在他的胸前,半身緊緊的貼在一起,墨色的長發如同披風一般散在她玉背上,听著他越來越快的心跳,妹紙唇角一勾,斜肆一笑,一邊伸手在他身上不經意的拂過,一邊張口咬住了他的喉結。

「嘶——!」突然起來的痛感讓雲陌塵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低頭看向她的眼神也愈發的炙熱。

「顏兒•••你和司雪衣的約定是怎麼回事?」幽深的眼眸死死的盯著懷里的人兒,見她面若桃花,眸若秋水,唇如朱丹,聲聲低吟如同出谷黃鸝婉轉柔美,直听得他骨頭酥軟了一半。

「什•••什麼?」妹紙面上一副迷茫,但是心里卻笑開了花。

說這是不在意,可終究還是忍不住問了。而且還是選擇在這個時候,真不知道該夸小氣鬼是太聰明還是太可愛了呢?

像是看清楚了她心底的愉悅,雲陌塵眼底快速的閃過絲絲窘迫,但隨後就被羞怒所取代,摟著她腰部的手臂一用力,她身子就全部緊貼在自己身上。

「還不快說?嗯?」雲陌塵微微眯了眯眼楮,略帶了份威脅的意味。妹紙伸出手撫模著他的唇角,看他這副模樣呵呵笑了起來。

「小氣鬼•••你好可愛••••••」見他眼底閃過絲絲羞怒,妹紙慌忙求饒,把她和司雪衣之間的約定說了出來。

「你就這樣子答應他了?」雲陌塵微蹙起眉頭,顯然是有些不滿。那個司雪衣,看上去像是不食人間煙火,沒想到月復黑起來這麼不要臉!

「要不然呢••••••我總不能讓母後死吧。雖然到頭來還是••••••」說到太後,木傾顏臉上浮現絲絲暗淡,雖然是那個女人毀了自己的一生,但是不得不說,沒有太後,也不會有後來的木傾顏。

成也蕭何,敗也蕭何。真的算起來,太後對她可謂是有恩有怨的。

「都已經過去了,不要想了。」雲陌塵見她低著頭默不出聲,就知道他又想起了那些往事,于是揉了揉她的腦袋,抱著她站了起來。

「啊!喂!你干什麼!」木傾顏瞪大眼楮略帶惱怒地看著他,這跟男人竟然流氓起來竟然這麼無恥!直接就••••••就這樣過來了!

「還能干什麼?侍寢啊?」雲陌塵笑的雲淡風輕,可是妹紙听著卻有些咬牙切齒。

「行啊雲神醫,這麼快就知道自己未來的職責是什麼了?」妹紙挑著一只眉頭看著他道。

「呵呵,陛下謬贊了。」

「好說好說,只是雲神醫可要好好侍寢,萬一沒讓朕高興,那冷宮大院可還空著呢!」妹紙挑了挑另外一個眉頭,玩味的看著他。

「哦?是嗎,那麼陌塵可真要好好努力了!」雲陌塵眉頭也是一挑,只是唇角邊的笑容帶著幾分邪惡的味道,妹紙咽了口吐沫,剛要跑,就被他一把給掐住細腰,壓在身下。

「陛下?你還滿意嗎?」

「滿意•••滿意!」被壓在身下的妹紙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褥,腸子已一百八十度的方向扭轉著。

「那麼陛下還要把陌塵打入冷宮麼?」

「嗚嗚,不會不會!」

「那麼陛下以後還會動不動就大腦不經考慮的答應別人無力的要求麼?」

「不會了,我錯了••••••」她就知道他不會放過她的!

「那麼陛下以後還敢私自出門不打聲招呼時候只留下一封信了事嗎?」說到這里,雲陌塵眼神驟然一冷。

「嗚嗚,死也不會了!」竟然選擇這麼無恥的方法逼她就範,太沒人性了!

「陛下有在心里罵陌塵嗎?」

「怎麼會••••••」沒有••••••

「陛下今日說的話不是在騙陌塵吧。」

「我可以發誓••••••」以後再也不招惹小氣鬼了!

「••••••」

一翻拷打之後,雲陌塵心滿意足的勾勾唇角,安心的享用大餐,而妹紙卻趴在床上默默流淚,總覺得自己之前翻身為王的場面根本就是一場夢,到頭來她還是受欺負的料!

一夜貪歡的結果是第二天清晨妹紙渾身上下像是被車碾了無數遍一樣疼痛,最後硬是被小氣鬼抱出來才下得了床。看著鏡子里寒星香雪笑得一臉猖狂曖昧的模樣,妹紙恨得牙癢癢,可是如今的她連翻白眼都有問題更何況訓斥他們呢?

「我來吧。」雲陌塵也看出了妹紙的惱怒,上前接過寒星手里的木梳,溫柔的給妹紙打理著長發。

鏡子里,寒星和香雪曖昧的對木傾顏眨了眨眼楮,而妹紙卻下巴一抬,輕蔑的冷哼一聲。

懲罰了一夜,如今給她梳梳頭就能完事?做夢!

看她嘴巴腫的!都快成香腸了!他一會兒怎麼去面見群臣啊!

「顏兒可還滿意?」雲陌塵看著自己的杰作,滿意的勾勾唇角,見鏡子里的小女人只是瞥了一眼然後就轉過頭,眼底閃過絲絲輕笑。

「哼!時候不早了,朕要去上早朝,雲愛妃就退下吧!」木傾顏誰起的站起身,見雲陌塵瞬間僵硬住的面龐瞬間心情大好的甩袖離開,獨留下雲陌塵站在原地,手里的木梳「嘎 」一聲變成了兩半。

雲—愛—妃—?!

兩個月沒有上早朝,一時間坐在龍椅上看著下面高呼萬歲的大臣們還有些不適應。听取了幾個大臣的匯報之後,眾人就針對朱武國建交和五國會談之事展開討論,直到日上中天,才下了早朝,然後妹紙直奔御書房,開始翻閱兩個月以來的朝政之事。

雖然大軍出征一個月以及她去聖雪宮這一段日子有丞相代為掌管朝政,軍中也有大將軍坐鎮,可謂是為她省去不少心神,但是她身為帝王,並不意味著一切事情都可以交給手下,有些事情還是要自己抉擇,所以盡管有人分憂,但是妹紙的工作量還是不少。一連三天,妹紙都是日出早朝一直到月上中天才拖著身子回到寢宮,怕影響小氣鬼休息,所以這幾天都是一個人住在寢宮,不過雲陌塵倒是每天定點帶來藥膳給她補養身子,看著她吃完之後就會離開。妹紙總覺得自己忽視了他,看向他的眼神總是有些歉意,雖然雲陌塵笑著說沒事,但是妹紙心里還是有些愧疚。

這日,妹紙早早處理完一天的政事,準備回寢宮梳洗一番然後陪小氣鬼出宮轉轉,逛逛夜市。仔細算來,這幾天他們每天在一起的時間不過短短的一個時辰,而且其中一半的時間還是她吃著東西他在一旁看著她,這樣想想真是罪過。于是慌忙讓人前去通知他一聲,然後自己則是飛快的奔回寢宮,讓香雪拿出自己好久沒有穿的女裝。

「主子,你這可是要色誘?」香雪看木傾顏急不可待的模樣,曖昧的一笑,然後下一秒頭上就挨了一個暴栗。

「臭丫頭!主子我還用得著色誘嗎?」木傾顏毫不客氣的白了她一眼,然後再梳妝台前坐下。

「沒錯沒錯!我們主子根本不需要色誘,因為主子只要往那里一站,就會有無數人前僕後繼的圍過來!趕都趕不走!」寒星抱著衣服站在一旁,听到這話立馬笑出聲,被妹紙瞪了一眼之後,才吐了吐舌頭。

「你們兩個妮子真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怎麼?看見雷和電回來了,所以你們想接他們的班也去那里玩玩?」妹紙鳳眼一勾,風情萬種的看向她們二人,眼底的流光翻轉,美不勝收,卻硬是讓香雪二人嚇出一身冷汗。

兩個月以前,雷和電被主子一怒之下發配到「暗夜」進行魔鬼訓練,昨天才回來報道。雷和電這對活寶回來,香雪和寒星立刻高興的迎了上去,可是再看見他們之後立馬掉頭走人。

原因無他,只因為曾經兩個一身痞氣的陽光少年經過這兩個月的魔鬼式訓練,周身的氣息瞬間大變,先不說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光是那瞬間強壯的身軀就讓兩個本來想捉弄他們一番的妮子望而止步了。

如今要把她們發配到那個地方,飽受追月老大的折磨,她們還不如自掛東南枝算了!她們可不想練一身的肌肉回來!

「主子你說笑了,我們剛才和你逗著玩呢?」現在她們二人一听見「暗部」這兩個字心底就發顫,還讓她們去訓練?(‵′)靠!追月老大眼中除了主子,其余的的人是不分男女的!對誰都一樣狠!

「怎麼不願意去?」木傾顏唇角微微一勾,看著自己修剪好的指甲輕輕一吹,眼神幽幽的掃向她們二人「可是這事由不得你們,明天全部去暗部報道,十天之後再回來。」

「主子,我們要是走了誰來服侍你啊!」二人立刻淚奔到木傾顏身旁,聲泣淚下的說道。

「對啊主子,你身邊總要有個人服侍著,就是留下雷和電那兩個棒槌我們也不放心啊!」天啊!竟然要暗部呆十天!他們就是一天也堅持不下來啊!

「既然如此你們倆就輪流吧,明天寒星去,十日後香雪去接班,總之在五國會談之前你們好好的督促一下自己的武功,明白嗎?」木傾顏幽幽的看了她們一眼,眼底的深意讓二人同時一怔,隨後鄭重的點點頭。

「是主子,屬下明日就去報到!」寒星知道木傾顏是為她們好,擔心五國大會上出現什麼意外,于是臉上的神情立刻嚴肅起來,點頭答應了。

「嗯,不過在這之前先給我把衣服穿上,許久沒有穿女裝,突然一穿還是覺得男裝習慣啊!」木傾顏站起身,看著寒星手里的裙子,幽幽的嘆了口氣。

上次穿女裝,還是在聖雪宮,司雪衣親自給她換的呢,可是如今呢••••••哎,也不知道那個二愣子現在過得好不好。

一番打扮之後,寒星和香雪滿意的站到一旁,看著眼前的木傾顏,眼中滿是驚艷和痴迷。

雙眸似水,卻帶著談談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縴縴,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似乎能擰出水來。一雙朱唇,語笑若嫣然,一頭青絲用蝴蝶流蘇淺淺倌起,額間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掃,面上不施粉黛,卻仍然掩不住絕色容顏。頸間一水晶項鏈,愈發稱得鎖骨清冽,腕上白玉鐲襯出如雪肌膚,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煙花般飄渺虛無而絢爛。

穿著一襲顏色素淡,花飾簡單的淡藍色長裙,淡雅月兌俗,秀麗天成。淡淡的藍色絲質中衣用深蘭色的絲線在衣料上繡出了了一朵朵梅花,從裙擺一直延伸到腰際,平添了幾分清冷的氣質。一根素色的寬腰帶勒緊細腰,顯出了身段窈窕。外披一件淺蘭色的敞口紗衣,松松垮垮的披在肩上。袖口領口用藍色絲線瓖邊,鏤空的蝴蝶花樣正好對著中衣的梅花,隨著人的走動兒輕輕晃動,就像真的蝴蝶在翩翩飛舞一般一舉一動皆引得紗衣有些波光流動之感。

「如何?」妹紙美美的在鏡前轉了一圈,臉色的衣裙如同潮水一般層層鋪展開來,等了良久也不見有人回話,轉頭一看,卻見那兩個妮子早就已經痴迷的呆在那里。

「連女人都不放過,你可真是個妖孽。」對著鏡中的自己妖嬈一笑,木傾顏滿意的拿起桌上的面具戴在臉上,然後提著裙擺走出寢宮。

「皇上,雲神醫說他今日有事要忙,可能不能陪皇上您一起用飯了。」候在宮門口多時的太監見木傾顏一出門,眼底一片驚艷,隨後就上前將雲陌塵轉訴的話講給她听。妹紙听後嘴邊的笑意頓時一僵,隨後失落之感迅速的從眼底滑過,揮了揮手,那小太監就退了下去。

「主子,這雲神醫真是的,早不忙晚不忙,非要這時候,要不要奴婢再去請他一次?」香雪和寒星自是听到那小太監的話,于是一臉不高興的走了出來,對著木傾顏說道。

「不用了,他忙朕就不要去打擾了。」微微垂眸遮掩住眼底的失望,妹紙嘆了口氣然後轉過頭對她們二人說道「你們還沒听朕彈過琴吧,今天難得有空,朕就給你們秀一下朕的琴技吧。」

時間已是初冬,御花園里百花已謝,楊柳已歸,冷風襲來帶來一股蕭瑟之氣。披著白色的狐裘披風,妹紙指使著下人把古琴放在池畔旁的石桌上,旁邊燃起檀香,然後在古琴前施施然坐下。

明明是秋冬之景,可是隨著木傾顏的落座所有人都仿佛在這蕭瑟中看到一抹春意。但見她手指輕抬,飛旋之間如同琉璃光映照,那古琴在她手中仿佛有了生命,霎時變得流光溢彩,波光閃耀。

一曲夢蝶傾瀉而出。

眾人眼前仿佛出現了一只絕艷的蝴蝶,展開雙翅,舞姿中帶著慵懶,千般優雅,萬種魅惑,慢慢飛過淙淙流水,輕輕穿過雪山薄霧,飛過之處,仿佛千朵花開,又宛若百鳥翩舞。

忽然,她素手如玉珠落地般急撥,那蝴蝶竟是孤注一擲的地振翅直往高飛,風姿颯颯,仿佛蛻變為仙。

人已化蝶,蝶亦似仙,一宵征戰,國破家亡,妻離子散,故人已成一抔黃土,盛世良辰不再,功成名就亦埋骨,而這紛紛擾擾的大千世界,萬千繁華在一瞬化作滄海桑田。

而莊公化蝶,依然飛舞,人世間不過一切是幻!

琴音悠揚間,妹紙漸漸陷入臻境,整個人如同冬日蝴蝶一般飛舞這蕭瑟的御花園之中,驚起驚艷聲無數,絲毫沒有注意到一旁的石子小路上,悄然屏住呼吸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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