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媽咪闖豪門 109 藏了五年的秘密

作者 ︰ 天喃地唄

《帶著媽咪闖豪門》最新章節

樂平跟做賊似的,幾乎是附在邢柯的耳朵旁邊,用小心的不能再小心的口氣說:「你能不能幫我查一下我家桐桐正在做的是什麼投資?」

之前樂平跟寧桐的對話,邢柯不是沒听到。寧桐只是輕描淡寫的說過自己把賺來的錢用在了投資上,樂平是在擔心她虧本麼?不過,看他緊張的樣子,邢柯覺得他的用意也不止這些。

「嗯,這不是什麼難事邢柯算是答應了下來。

「感激不盡!」樂平雙手合十,對著邢柯拜了拜。

不消片刻,寧桐就抱著穿戴整齊的寧則梧下樓來了。

寧則梧有些奇怪,即便是單手,他也緊緊抱著寧桐的脖子不放,嘴里發出不依不饒的哼哼唧唧的聲音。

寧桐將他放到岳小桃旁邊,寧則梧的都挨著凳子里,可他的手還掛在寧桐身上。

「媽咪怎麼跟你說的?」寧桐寵溺的捏了捏他的小臉兒,左右拉過寧則梧跟岳小桃的手,讓他們牽在了一起。「你就先跟小桃玩兒,媽咪回來給你帶益和堂的烤女乃,咱們不是說好了嗎?」

听她這是要出門的意思,樂平忙問:「你去哪兒啊?」

「去看看柴禹昨天柴靜跑來找她,把柴禹的情況說的挺嚴重的。再怎麼不願意,寧桐也不能放任不管。

邢柯去公司,正好順路,就送了寧桐一程。

車上,寧桐時不時的感覺到邢柯投來的視線。雖然她不討厭被人注視,這個男人開車的時候能不能把注意力放在前方的路上!

一直看著車窗外的寧桐終于忍無可忍了,當邢柯第n次投來目光的時候,她扭頭迎上。

四目交接後,邢柯微微一怔,然後漫不經心的撇開視線。剛才他表現的很自然吧。沒有暴露出別的什麼吧?話說,他有什麼東西是需要暴露的麼……所以說,他在緊張個毛線啊!

「我就那麼好看麼?」邢柯淡淡嘲諷了一句。

寧桐嗤之以鼻,這句話應該是她說才對吧!

她咬了咬牙,反唇相譏,「我發現喝醉酒的你,比平時裝深沉的你,坦率多了呢!」

什麼!?

邢柯差點踩了剎車,回想起昨晚——沒錯,昨晚發生的一切。他說過什麼、做過什麼,他都記得清清楚楚。那只是他喝醉酒,迫不得已才會做出超出常規的事情來。說出超出常規的話來,並不代表他的本意!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邢柯的臉上泛起一層詭異的紅潮,整個人窘迫的冒了一身熱汗。

這是怎麼回事,單單只是跟這個女人獨處在這狹小的車廂里,就讓他有種快呼吸不上來的感覺。

這個男人很不擅長說謊。寧桐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看穿了他。她故意操著失望的口氣,說:「誒~已經忘了嗎?真可惜啊——」

可惜什麼?這女人倒是把話說完啊!邢柯恨不得捶方向盤來發泄焦躁的心情。話說,他動不動就被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這到底算什麼啊!

「我說,你昨天說的是真的麼?」

寧桐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邢柯听得心悸不已。她是在說昨天晚上的那檔子事嗎?他不都說過忘記了嘛,這個女人就不能識相點兒放過他!?

寧桐欣賞著邢柯變化多端的表情,有些忍俊不禁。她自顧自的說:「昨天你說外景選在法國。是真的麼?」

原來她說的是這個事麼……

「嗯邢柯松是松了口氣,可聲音緊繃,而且發覺心跳也特別快。丫的,他老爸不是說他老人家的心髒病是老年病麼,難道這種病也會隔空遺傳麼?不然他的心髒怎麼跟要壞掉似的。不受控的運轉呢!?

「我覺得,如果你要做的是民族品牌的話。外景還是選在國內比較好

原來想說的是公事麼……

邢柯的心緒漸漸回歸平靜,卻又跌進谷底。這股失落感,是怎麼回事?

「我會考慮的邢柯的話中,再也听不出什麼情緒。

兩人本來在柴禹公寓的樓底下就該分道揚鑣的,邢柯也擔心柴禹的情況,便跟寧桐一塊兒上去了。

在他們來之前,柴靜就一直在柴禹的公寓外,狂按著門鈴。

「柴禹,我知道你在里面,快點給我開門!」柴靜就怕柴禹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做出什麼超乎想象的蠢事來。她見邢柯跟寧桐並肩而來,有些吃驚。她有一肚子難听的話要潑到寧桐的頭頂上,鑒于邢柯在場,她不好跟寧桐撕破臉。「柯,你不是有柴禹房子的備份鑰匙麼?快點幫我把門打開!」

柴靜對邢柯的心意,在外人看來那是一目了然的。她不惜將寧桐從邢柯的身邊擠兌開,宣示著她對邢柯的獨佔欲。

「自從柴禹換門後,我就沒他的備份鑰匙了

邢柯是沒有,可寧桐有。寧桐手上的備份鑰匙,是柴禹親手交給她的。就在柴靜跟邢柯寒暄的這會兒,寧桐已經將公寓的房門打開了。

穿過空無一人的客廳,寧桐來到柴禹的房門前,敲了敲緊閉的房門。在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的情況下,她長驅直入。

柴禹的房間,也不知幾天沒通風了,隱隱約約有著一股異味兒。窗簾將陽光擋在窗外,整個室內昏暗中帶著死氣沉沉的壓抑感。

床上躺著個不知是死是活的軀體,大約是察覺到有人靠近,他拉著被子蒙住了頭。

「柴禹——」寧桐的聲音一想起,被窩里的那團的東西動了動。這男人還真是狡猾啊,以為當個縮頭烏龜,所有的事情就都可以解決了嗎?寧桐忽然有種跟柴禹不是一個世界里長大的錯覺。「能不能不要讓我這麼瞧不起你?是個男人的話,就站起來!」

寧桐稍等片刻,沒得到任何回應。這下好了,他倆的關系可以徹底斷掉了。寧桐不是沒有給過他機會。

就在寧桐轉身走的一剎那,邢柯的手從被窩里伸出來。撈住她的。

柴禹已經過了將近一個禮拜的行尸走肉的日子,就算攔住了寧桐,他手上也沒什麼力氣。寧桐只要稍稍一用力,就可以輕輕松松的掙月兌開他。

寧桐扭動了一下被柴禹握住的手腕,卻感覺那只手似乎用了以死相搏的力氣,緊緊的收攏了五指。

「不要走……」跟他手上的力道有著鮮明的對比,柴禹的聲音卻是有氣無力。

寧桐心中一動,听到身後窸窸窣窣的聲音,回頭看到的卻是一張恐怖之極的臉龐。

那還是溫文爾雅的柴禹麼?他的翩翩氣度跑哪里去了?現在的他比街頭灰頭土臉、衣衫襤褸的乞丐還要狼狽。

不止這些,他臉上青色的胡茬幾乎讓寧桐快要認不出他來。帶著滿眼的哀求望著她。柴禹的嘴巴一張一合,重復著剛才的話,「桐桐。不要走……」

寧桐將手腕從他手里掙月兌出來,不忍再去看他這麼失魂落魄的樣子。然而她卻不能不看,因為多多少少是她害得他如此憔悴不堪。

「還有力氣麼?有的話就趕緊收拾收拾自己,然後下樓吃飯寧桐走到房門口,停下腳步。再次拋下一句話,「我等你——」

柴禹雀躍不已,幾天沒下床好好走動,雙腳猛地一落地,恍惚中竟有種飄飄然的感覺。是寧桐剛才的話,讓他太高興了嗎?

柴禹步履蹣跚。走出房間,看到寧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這下總算是可以安心就打理自己了。

從始至終。柴禹就沒將柴靜跟邢柯放在眼里。邢柯也就算了,柴靜可是他親姐,這小子居然敢這麼忽視他老姐大人!?

柴靜還沒奔到衛生間,就听見一陣淒慘的嚎叫聲從里面傳了出來。

柴禹抱著鏡子,不敢置信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鏡子里那張可怕的臉。骯髒的跟不知道從哪個垃圾堆里跑出來的流浪漢一樣的臉,那是柴禹的麼?

更重要的是。他居然用這張臉跟寧桐見面了麼!難怪之前寧桐都不拿正眼看他一下,這張臉實在是太慘不忍睹了!

柴禹竟然中毒至深,寧桐這個女人到底給她弟弟下了什麼蠱!?

柴靜心中掀起怒濤,她沖到寧桐跟前,指著她的鼻子,火氣十足道:「你這個女人,既然你有備份鑰匙,你昨天為什麼不給我!?」

「你覺得我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第一次才見面的人麼?」寧桐的防備心還是挺強的,要是別人說什麼她就信什麼,那全世界年紀稍微大一點兒的女人都可以是柴禹的姐姐了。

柴禹的姐姐,這反倒是柴靜最好的借口。「我可是柴禹的姐姐誒!」

柴靜嚴重懷疑,寧桐分明就是故意為之。看著柴禹為她受苦受難,她才痛快!這種女人到底哪點兒好,這麼讓柴禹神魂顛倒!?

「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突然跑到我家來,說是我男朋友的姐姐,我隨意听信了,把鑰匙交給你,這樣才奇怪吧見柴靜還要拿同樣的借口辯駁,寧桐繼續說,「我說的來歷不明的意思就是,柴禹從來沒在我跟前提起過你這個姐姐

柴靜化身憤怒的噴火龍,打死她也不承認這個女人是柴禹的女朋友!就在柴靜氣得快要吐血的時候,只听寧桐又來了句:

「姐姐,今年貴庚啊?」

柴靜兩眼一翻,干脆氣絕身亡算了!要不是邢柯在跟前,她一定上去把寧桐給大卸八塊!

「桐桐,你就別鬧她了邢柯無可奈何的道,柴靜現在是什麼心情,他感同身受啊!

寧桐的臉色倏然一變,她板著臉,冷冷的撇著邢柯,用生疏的口氣道:「邢先生,請叫我寧女士,我不記得我們的關系熟到可以互叫對方姓名的程度

察覺到這兩人之間的氣氛不正常,柴靜一愣,最讓她驚訝的莫過于邢柯臉上如小獸一般受傷的表情。柴靜的心口狠狠地揪疼起來,她跟邢柯青梅竹馬,很明白他不會莫名其妙的神傷。

寧桐百無聊賴,注意力不知怎麼就被跟前的茶幾上靜靜的躺著的黑色皮夾奪去了。她記得這是柴禹的皮夾。

她鬼使神差的打開皮夾,看到里面的一樣東西。整個人是說不出的震驚。

只為了一條浴巾的柴禹,從浴室里出來,剛好看到寧桐端著他皮夾看的那一幕。他不顧浴巾從身上滑落,直直的朝寧桐飛撲而去。

「別看!」即便柴禹這會兒阻攔,也來不及了。

他這一撲,將寧桐整個人壓在了身下。猛然間精神抖擻的,抵在寧桐的側臀上。

胡子刮了干淨,一身污垢也洗去了,現在柴禹終于恢復人模人樣了。他不著痕跡的將自己的隔著寧桐的衣料,在她身上搓了搓。說他變態也好。他就是忍不住嘛!

柴靜拾起浴巾,她早已面紅耳赤。雖然對方是她的親弟弟,可那也是一個成熟男人的果/體。她將浴巾丟了過去。惱羞成怒道:「你們兩個,給我差不多一點!」

柴禹這才意識到,房間里還有其他人。他趕忙從寧桐身上退下來,用身上的浴巾遮住他暴露的窘態。

不知為何,柴禹的臉孔比柴靜的還要紅上幾分。他大概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麼羞窘。不自覺的就將臉深深的埋進了手掌里。

寧桐幾乎將皮夾貼在了他臉上,她指著里面附有一張一寸小照的卡片,驚愕的問:「這個東西怎麼會在你這里?」

仔細一看,那卡片是一張印有姓名、學好、專業、班級的學生證,而那一張一寸小照正是寧桐的尊容。

這張學生證怎麼也有五年以上的歷史,奇怪的是它怎麼會在柴禹這里。

寧桐原以為自己的學生證丟掉了。卻從頭到尾都不記得她是將學生證丟在柴禹這兒了。

這是柴禹窩藏了五年的小秘密,這個秘密終于被發現了,他只覺得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他現在的表情一定很可笑!

「是……是我從你那兒偷的,我跟你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從你包里拿的……」柴禹支支吾吾道。

寧桐仔細回想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當時興許是她在車里睡著了,才會被柴禹神不知鬼不覺的下了黑手。難怪從那之後。她回到學校就發現學生證丟了,原來是被柴禹順手牽羊了……

寧桐抿唇。強忍著笑。她將皮夾丟回茶幾故意裝作勉為其難的樣子,「看在這個學生證的份兒上,我就原諒你這一次

柴禹一喜,不顧還有人在場,直接給寧桐來了個熊抱。

浴巾再次從他身上滑落,寧桐也更加清晰的感覺到他斗志昂揚的。她捶著柴禹光果的脊梁,不耐煩的說:「快去穿衣服,馬上下去吃飯

柴靜現在才知道,被她那個愚蠢的弟弟暗戀了五年的對象,就是寧桐。她瞥見若有所思的邢柯,總覺得他的神色不對勁兒,似乎是被什麼打擊到了一樣,看上去像一頭落敗的雄獅。

難怪……難怪柴禹好幾次都不讓他踫他的皮夾,原來那里面藏的居然是寧桐真正的身份名牌。也難怪柴禹會那麼篤定她是「寧桐」,而不是「吳桐」!

邢柯總覺得被背叛了,被自己一向視如己出的好兄弟給背叛了。其實柴禹早就發現了吧,他跟寧桐之間那層微妙的聯系……

柴禹火速穿戴整齊,抄起皮夾跟鑰匙,也把寧桐的手當物件似的牽在手里。

眼下就是吃中午飯的點兒,四人約會的人數倒是湊夠了,然而真正甜蜜得讓人羨慕嫉妒恨的只有柴禹跟寧桐。

柴禹跟寧桐聊了一些寧則梧的話題,知道小家伙在食物中毒後又摔斷了胳膊,搞得寧桐心力憔悴,柴禹才知道自己窩在家里的行為舉止有多幼稚。他居然在那麼關鍵的時候缺席了,這下要抓住寧則梧的心看來是比登天還難了。

知道柴禹教養好,可他細嚼慢咽的速度登時就讓寧桐涌上來一股無名火,「快吃,吃完上班去

柴禹扭扭捏捏起來,顯然是不情不願,他故意裝可憐,「我的病才剛好。你就讓我受苦受累,這麼狠心啊!」

「你得什麼病了?」這家伙在家里躺了那麼多天,還有臉說累?日子比他這個大少爺難過的多了去,也沒見別人抱怨啥。依寧桐看,這就是好的家庭下,給柴禹嬌慣出來的壞毛病!

「相思病~~」柴禹雙手捧在心口前頭,做了個心形的手勢。

柴靜差點兒沒把剛吃的飯吐出來,她居然不知道她親弟弟還有這麼惡心肉麻的一面!

「別給我賣萌,吃完這頓飯你愛干啥干啥,反正我是要去上班了寧桐雖然也不是什麼按常理出牌的人。但總歸是愛崗敬業的。

柴禹不依不饒,故意抽著鼻子裝委屈,「我們都那麼多天沒見面了。你就不能多陪陪我嗎?」

「你現在給我好好想想,你有沒有資格提這種要求寧桐拿筷子指著他的鼻子,感情可不是隨便拿來開玩笑的,所以她這會兒的態度是十分認真的。「你現在還在觀察期,要是不合格。我隨時可以把你pass掉

所以說,柴禹在寧桐身邊的地位可以算是搖搖欲墜、岌岌可危!?

雖然柴靜很想幫柴禹說話,訓斥寧桐一兩句,但站在姐姐的立場上,她太了解柴禹的劣根性。寧桐這一恫嚇如果管用的話,應該差不多可以根除柴禹的劣根性了吧。同樣站在女人的立場上。她羨慕極了寧桐將男朋友拿捏在掌心的手腕。

「觀察期之後是試用期,試用期之後是正式錄用你的時候,所以。少年,努力吧!」寧桐拍了拍柴禹的肩膀,以示鼓勵。

「這得多久啊?」柴禹哀嚎著。他怎麼覺得前途一片渺茫,離他修成正果之日是遙遙無期啊!

「看你的表現寧桐笑說。

邢柯一直心不在焉,將他晾在一旁。柴靜有些于心不忍。她在桌下踢了邢柯一叫,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听說林辰歐現在是你們公司的代言人。帶我去瞅兩眼唄

「你是他的粉?」從小到大,邢柯還沒听說柴靜追捧過誰。

「不是啊,怎麼說對方也是大明星,我好奇嘛!」柴靜托著腮,很享受似的看著邢柯吃東西的樣子。

「嗯

不愧是名門望族出身的大少爺,邢柯吃東西很規矩,動作優雅的令人生羨。無論中餐還是西餐,甚至無論場合,他吃東西的時候從來不會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

寧桐跟柴禹這邊的氣氛已經消停下來了,兩人的目光都在旁邊的這一對身上。總覺得邢柯跟柴靜之間,會爆出什麼猛料。

果不其然——

「柯,我們也老大不小了,都是奔四的人了,我們結婚吧這是求婚吧?虧柴靜說的這麼從容不迫。

邢柯貌似比她還冷靜,卻有意無意的瞥了寧桐一眼,心中涌上一股莫名的酸楚。這個女人分明就是抱著看好戲的態度嘛,真讓人不爽!

「抱歉,我一直把你當好哥們

換句話說,邢柯根本就沒把柴靜當女人看待過!?

啊啊,好想自殘啊!柴靜瞪著面不改色的邢柯,心里詛咒他千遍萬遍。丫的,這小子的嘴什麼時候這麼賤了!

寧桐跟柴禹趴在桌上,捧月復隱忍著笑,搞得整張飯桌跟著他們的雙肩一塊兒在顫抖!

「你們笑夠了沒?」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柴靜的臉紅彤彤的,看上去挺可人的。

「姐,你都奔四了,果真是老大不小了這句話從寧桐嘴里說出來,全都是刺兒,听得柴靜心里賊不舒服。

「生過孩子的女人都是黃臉婆!」柴靜反唇相譏,跟寧桐比起來,她至少還有一樣資本,就是沒生過孩子。

柴禹加入寧桐的行列,跟她合起伙兒來一起欺負柴靜,「姐,不服老不行啊,你奔五的時候,我們家桐桐還在奔三呢!」

寧桐撩了撩頭發,年輕就是好哇,況且她還貌美如花,就算是生了娃兒,也不愁沒男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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