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媽咪闖豪門》最新章節
林辰歐湊近程苑,發現她真的沒有臉紅心跳,更別說是尖叫的沖動了。他掏出手機,對著黑不隆冬的屏幕左照右照,還一邊自言自語道:「難道最近我的魅力減弱了?臉上長皺紋了?不可能啊,我才二十一……」
「跟傳言中的一樣呢,的確是相當的自戀。這是病,得治啊程苑輕輕一笑,漂亮的眸子彎成了月牙的形狀,溢出了輕輕柔柔的光芒。
大概是跟寧桐那種爆發性的女人相處的多了,林辰歐竟覺得像程苑這種沉穩知性的女子有著讓人驚艷的魔力。
追上來的寧桐直接賞了林辰歐一腳,甭管踢他哪兒,反正沒打他臉就是了!
「魂淡,你想讓你的粉絲把我家兒子踩死麼!?」一腳不解氣,寧桐又來了一腳。
「我有喬裝,別人認不出我啦!」林辰歐抱著鼠竄,雖然除了臉皮之外,就他上的肉最厚,也經不起寧桐這兩三腳啊!
寧桐一看到程苑,就當林辰歐不存在了。
怎麼說呢,寧桐在面對程苑的時候,跟在其他人面前時不太一樣,就好像突然換了一個人。從一個不良少女,一下子變成了乖寶寶的感覺。
「程苑啊——」寧桐的聲音輕極了。
「東西我給你家寶貝了越過寧桐的肩頭,程苑看著她身後浩浩蕩蕩的隊伍。「最近工作還順利麼?」
「別提了,頭疼寧桐擰著眉頭說道。
「家里呢?」程苑又問了句。
「啊呀呀,頭更疼了寧桐抱著頭直叫喚。
柴禹上前,將程苑打量了一番,明顯是松了口氣的樣子,然後笑嘻嘻的說:「桐桐,這位就是你約的人啊。早說嘛。害得我提心吊膽了一下
寧桐撇了他一眼,這家伙到底是有多不信任她的感情啊?不過就是約個人見面,就讓他緊張成這樣!
「東西,謝啦!」寧桐朝程苑揮了揮手。
「要不要一起吃飯啊!」
胡玥這沒顏色的貨,沒看見她已經揮手道別的意思都擺出來了麼!寧桐狠狠地瞪著胡玥。
看了看整支隊伍,程苑思量了一下,然後說了聲,「好啊
「給我滾!」要不是看程苑是女的,寧桐早就一腳上去了。胡玥沒眼色也就算了,她就不相信程苑也沒看到她說再見的手勢!
程苑哈哈輕笑了兩聲。她的聲音就好像是經過雕琢一般,不能說好听至極,但總能讓人安心。讓人生不出脾氣。「我想在你旁邊混混存在感,不讓你就把我忘了吧
啊呀呀,寧桐幾乎要頭疼欲裂了。其實她很怕程苑跟大家見面——
寧桐模索到寧則梧的小手,在他手里踫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寧則梧將程苑之前交給他的盒子舉得高高的,並重復著程苑之前跟他囑咐的話。「媽咪,粉色的是在飛機上吃的,藍色的是在晚上的時候要吃的~」
「好,先塞你包里
在寧桐將盒子放進寧則梧的背包里之前,林辰歐湊了上來。他剛才就想問了,「什麼好吃的?給我嘗嘗唄!」
「藥你也吃麼?」寧桐甩了他一記白眼。
到了自助火鍋店。由于他們人數眾多,店老板將兩張桌子拼湊到了一塊兒。
別人都去選菜去了,桌上就留了柴禹跟程苑兩人。
柴禹欲哭無淚。他也好想去選菜,但是——
「請問,能不能不要再踩我的腳了……」柴禹知道她是故意要將他留下的,所以才發覺的時候並沒有戳破程苑拙劣的手段。
「你跟桐桐在交往吧程苑笑的一臉人畜無害。
柴禹突然想到了某個家伙,那就是樂平。每次看到這樣的笑。總沒有好事發生。
果不其然,程苑接下來的這句話。一瞬間就將柴禹打入了谷底。
「我希望你能跟她分手,在事情還有挽回的余地的時候程苑逐漸變得認真起來,她緊盯著柴禹不放。
柴禹總覺得無法在程苑面前懷揣美好的東西,再美好的東西在她踫觸過後,一瞬間就會幻滅在現實里。他害怕坐在這個女人面前,她的那雙眼楮似乎可以看穿一切,甚至連內心最深處的秘密也可以窺視到。
柴禹渾身不自在,卻強顏歡笑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我看得出來你們兩情相悅,但是你不行,你會傷害到她的……」
「請你不要妄下定論!」柴禹忍耐她到了極限。
面對他的憤怒,程苑置之一笑,「我的專業是心理學,也是桐桐的心理醫生,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吧?」
柴禹不是傻子,他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難怪之前寧桐的反應有些奇怪,她是害怕程苑跟他們見面麼……
柴禹不是傻子,很清楚對面坐的這個女人是可以看穿一切的存在……
程苑看向正在交頭接耳的寧家母子,不知不覺流露出欣慰的神情。
寧則梧指著冰櫃中的牛肉丸,他的小指頭差一點點就戳到牛肉丸上了。「媽咪,我要吃這個~」
「寶貝兒,要講衛生,不能踫。你踫髒了,別人怎麼吃啊?」
寧則梧謹慎的抽回了手,他手一伸,撈住了離他最近的一人的褲腰帶。發覺手感不對,他抬頭一看才發現自己抓錯了人。
迎著邢柯垂下來的視線,寧則梧小心翼翼的松開了手,然後一步一步的退到了他媽咪身邊。
寧桐手里的盤子滿當當的,她將盤子端在胸前,低頭對寧則梧說了一聲,「小火車要開走咯——」
寧則梧忙抓住他的衣擺,當了一條小尾巴,跟在寧桐這個大火車頭後面,亦步亦趨的向前走,嘴里還發出「嗚~嗚~ 當 當」的聲音。
「小火車到站咯——」寧桐將盤子放在程苑跟前。然後將寧則梧抱到位置上,讓他坐在了她與程苑中間。
寧則梧似乎是第一次見鴛鴦火鍋,看了看紅湯的那邊,又看了看白湯的那邊,小臉兒上盡是糾結。他拽著寧桐的袖子,驚奇道:「媽咪,顏色不一樣,我們要用哪邊呀~?」
寧桐耐心的教他,「紅色那邊有辣椒,白色的那邊沒有辣椒
一听到「辣椒」一詞。寧則梧臉上露出明顯的嫌惡,他嘟著嘴,抗議著。「我不要吃辣椒~!」
六月份的天氣已經開始有了些暑意,尤其火鍋店里更是熱火朝天。大人們熱的身上淌著汗,更別說打著石膏的寧則梧了。
從剛才寧則梧就覺得右邊的胳膊又熱又癢,他忍不住又是撓又是抓。
「寶貝兒,別動胳膊寧桐發覺他不老實。便按住了他的左手。
「難受~」寧則梧含淚道。
看他強忍著淚水的模樣,就知道他有多難受,寧桐將他摟在懷里,又是親他的頭發,又是親他的臉頰,最後附在他耳邊輕聲挑逗。「這麼可愛的生物究竟是什麼呀?仔細一看,原來是我兒子啊!」
寧則梧破涕為笑,小臉兒埋在寧桐的懷里蹭了蹭。把在場的男性同胞艷羨的不得了。
「求收養,桐桐,也讓我做你兒子吧∼」林辰歐這個恬不知恥的家伙居然學著寧則梧蹭來蹭去的動作,盯著寧桐的胸部直流口水。
寧桐丟他一個懶得搭理他的眼神兒,然後從鍋里撈出一個撒尿牛丸。放到碗里晾著。
「我說程苑,看到我家兒子受傷你也不聞不問。你跟樂平果然還是有一腿兒啊寧桐斜眼瞄著一直保持著微笑的程苑,就是這樣的微笑殺傷力十足,總是讓人火不起來。
「怎麼,吃醋了?畢竟是我拜托他,把有關于你的一切報告給我其實程苑跟樂平的關系,真不像寧桐說的那麼曖昧。
寧桐看程苑的眼神變得不友善起來,畢竟這世上沒有一個正常人願意被當做精神病人一樣對待。正如程苑所想的那樣,寧桐害怕讓她跟大家見面,不對……她是害怕程苑跟某個人見面……
邢柯自顧自的從白湯里撈出一串豆皮,察覺到寧桐投來的視線,他整個人微微一僵。他抬眼大膽的迎上寧桐的目光,然而就在他們二人四目交接的那一刻,寧桐躲閃似的偏過頭去,不知在兀自苦惱些什麼。
柴靜看出一些苗頭,只是還不知道邢柯跟寧桐之間這種微妙的氣氛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罷了。她轉移了邢柯的注意力,兩人談論起香水產品廣告的事情來。
胡玥也不知抽的哪門子邪風,從始至終都窺視著夏涵。夏涵雖然打扮的很低調,穿戴的干淨利落,衣服顏色也不是很艷麗,但她那一身名牌裝備是逃不出胡玥的法眼的。
胡玥估算了一下,夏涵從頭到腳,加上她那款名牌包包,少說也得三四萬。她一個剛進公司的小白領,能支付得起這筆小巨款麼?夏涵這是買彩票中獎了?胡玥嚴重懷疑。
這一頓飯,很多人都是食不知味,就寧則梧一個人吃嘛嘛香。
「還想吃啥?媽咪給你撈寧桐從頭到尾都沒怠慢了她家的小祖宗。寧則梧模著圓滾滾的肚皮,在桌上瞅了一圈。見他還真意猶未盡的樣子,寧桐嘆了一聲,「寶貝兒,少吃點兒吧,給媽咪省點兒錢
她這麼一說,連還沒吃飽的人,都不好意思再動筷子了。
寧則梧仰著頭,委屈的看著她,特別勉為其難的咕噥了一聲:「那好吧~」
「媽咪給你開玩笑的,要不要再吃塊兒海帶寧桐將海帶從鍋里撈出來,吹涼了之後遞到寧則梧嘴邊。
寧則梧一口含住,吧唧吧唧的嚼了起來,海特別不雅的張嘴打了個哈欠,哈欠過後,繼續吧唧吧唧。
寧則梧剛才邊吃邊打哈欠的畫面被胡玥用手機給抓拍下來,看著他的小丑樣,她捂嘴偷笑。胡玥還把照片拿給對面的寧桐看,「你看你家兒子
「噗,丑死了從照片里還能看到寧則梧嘴里嚼碎的海帶,寧桐忍俊不禁。「我說,胡玥你微/博上最近都是我家兒子的照片呢
正要把照片發微/博的手一抖。手機險些從手里滑落下去,胡玥真不是多心,她從寧桐的話里听出了陰謀的味道。「怎、怎麼?你要告我侵犯你家兒子的肖像權麼?」
「別緊張,沒那麼嚴重寧桐笑的一臉人畜無害,就算她再怎麼掩飾,本性也早已暴露無遺。「你去給大家買喝的吧!」
原來是敲詐啊!
不過這頓飯都是寧桐請客了,胡玥只不過掏個飲品的錢,她也沒什麼怨言了。
胡玥朝寧則梧招了招手,「寧則梧,跟阿姨去消消食。回來咱再接著吃
說罷,胡玥瞪了寧桐一眼,就是要吃窮這丫的!
寧則梧跟胡玥走後。寧桐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她把鍋里熟透的東西全撈進自己碗里,大吃特吃起來。
程苑似乎在思索著什麼,她盯著臉色不大好的柴禹,用一種很奇怪的語氣冷嘲暗諷他。「這不對的,女朋友都請吃飯了,男朋友這時候不站出來表示一下,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
柴禹一驚,抬頭掃了一眼,發現大家都在看他。他尷尬的笑笑。說道:「抱歉,要喝的是吧,我去買!」
柴禹起身追胡玥他們去了。
程苑這分明就是來砸場子的麼。寧桐不悅的瞪著她。從一開始,她就發現柴禹心不在焉,肯定就是程苑搞得鬼。「你是不是對我家親愛的說什麼了?」
「聊了一下人生的話題,你也知道嘛,這是我的職業病。總想把人心中不為人知的秘密給挖掘出來程苑雲淡風輕的說。
「你就是這樣啊,總把每個人都當成你的病人。所以男人才會受不了你寧桐說這個也不是沒根據的,至少程苑跟樂平真的有那麼一段感情的糾葛,雖說那已經是過去式了。
程苑深不以為然的說:「沒辦法啊,心里有病的人比比皆是。受不了我的男人那都是心里有鬼的男人程苑自認為自己條件不錯來著,就是因為職業的問題,嚇跑了身邊不少男人。
「樂平可不是你說的那種男人吧,你為什麼甩了他?」關于這個問題,寧桐一直想不通。
「不是他受不了我,是我受不了他身為一名心理醫生,她居然掉進了寧桐設下的心理陷阱里去了,想想都覺得丟人。「咱倆到底誰是誰的心理醫生啊?」
「我可是單純的希望你……你們過上幸福快樂的日子呢寧桐笑的有些孩子氣。
程苑暗暗嘆了一口氣,寧桐也不想想,到底是因為誰,他們才過不上幸福快樂的日子啊?「你現在跟你兒子相處的怎麼樣?」
比起別人給她說的,程苑其實更想听听寧桐自己的想法。
寧桐放下筷子,面無表情的看向她,忽然就綻出一個特別燦爛卻虛假的笑容來,還故意嗲聲嗲氣的說:「這種事情不要在大家面前說啦
故意逃避話題麼……
程苑拍著腦門,心里是對寧則梧深深的同情,「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麼狠心的親媽!」
寧則梧這麼粘寧桐,自然是有理由的,這些理由有看得見的,也有看不見的。他們都在害怕,寧則梧是,寧桐本人也是。
「怎麼能說她狠心的,我覺得她挺寵孩子的呀一直傾听她們對話的邢柯,不由就將心底的疑惑抖露了出來。加入她們的對話,連他自己都吃了一驚。
「就是說啊——」程苑不顧寧桐陰沉的臉色,徑自將她做過的那些冷血的事情爆料了出來,「有哪個母親會狠心到給一個還沒學會走路的孩子丟一個魔方,不將魔方完整的拼出來,孩子就不能見母親。有哪個母親會狠心到給一個三歲還沒學會算數的孩子一道復雜的微積分題,不解出來,孩子就不能見母親……」
在場的人听了,無不震驚。興許是程苑的這些話,觸動了林辰歐某根脆弱的神經吧,他拍案而起,氣勢洶洶的為寧則梧打抱不平,「你這女人怎麼能這樣!他還那麼小……他是你的孩子吧!你要是不想要他,當初就不該把他生下來呀!」
寧桐不溫不火的承受著他的指責。「我當初就是這麼打算的……這個話題就到此為止吧
落地窗外,兩大一小三個人影,寧則梧跟著胡玥和柴禹買了飲品回來。
再平坦的路,讓小孩子走,都會有跌倒的危險。寧則梧腳下明明就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卻被絆了一跤,摔倒了又強悍的爬起來。
本來沒事兒的,在他透過落地窗看到寧桐後,嘴一咧,嚎啕大哭起來。
寧桐哭笑不得。在她親自出馬,才哄住這個小祖宗的淚水。
飲品買回來了,鍋里的東西基本上都被寧桐海吃光了。邢柯默默的端著筐子選菜去了。他記得寧桐喜歡吃魚吧……
當他的目光落在魚塊兒上的時候,他轉念一想,他干嘛要在意那個女人的好惡啊!?
雖然心里這麼怨念,他還是夾了幾塊魚肉。先說好,這是他要吃的。絕對不是專門給那個女人拿的!
「邢先生喜歡吃魚麼?」
程苑的聲音在旁邊響起,嚇得邢柯手一抖,差點兒將筐子給摔出去。他掩飾性的咳了幾聲,然後很自然的答道:「還好
對了,邢柯想起來了。上回他看醫生的時候,那老醫生建議他去看心理醫生來著吧。話說程苑就是個心理醫生。而且她看上去很厲害的樣子,畢竟她是那個女人的心理醫生嘛!要不要找她給自己診斷診斷呢?
一向果決的邢柯,此時倒猶豫不決起來。
「邢先生。你好像很困惑的樣子?」程苑的職業病又來了,她總是有意無意的去觀察周圍人的表情,從而猜測對方的心里。
「是這樣的,上回我去醫院檢查的時候,我給醫生說我時常失眠、胸悶、心悸。他說不出來我得的什麼病,還建議我去看心理醫生。程小姐。你是專家,我想問問你,我這些究竟是什麼病的癥狀?」
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程苑有種捧月復大笑的沖動。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可愛,一點兒都不像是寧桐厭惡的那個人啊!程苑多少也看出來了,邢柯看寧桐是眼里所包含的情意。可笑的是,這個男人原來不明白自己對寧桐抱著怎樣的感情麼?
也難怪——
也難怪他會采取那麼極端的行為去霸佔寧桐啊!
「就當是我們第一天見面,我送你的見面禮好了。你這說病也不是病,說不是病也是病,當你心里有某種澎湃的情緒時,不要去習慣性的壓抑它,等你接受的時候,慢慢的你就明白你得的是什麼病了程苑總不能明白的說,邢柯是著魔了,著了寧桐的魔。太過直白的告訴他反而不能讓他輕易的接受,還不如讓他去慢慢琢磨呢!
吃到一半,程苑先起身告辭了。她接下來跟一位病人有約,跟寧桐交代了兩句,就走了。
「剛才有沒有摔到胳膊?」寧桐低頭,仍不放心的問。
寧則梧早就不耐煩了,從剛才到現在,她同樣的問題都不知道問了多少遍了。「沒有啦~沒有啦~」
寧桐咬牙切齒,關心他居然還嫌她煩了,這死孩子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寧桐不甘心的擰了一下他大腿上的肉肉,「下次你再摔倒,看我還理你不!?」
寧則梧搖晃著寧桐的手臂,帶著撒嬌的口吻道:「媽咪,你看,我的胳膊不痛啦,還可以動呢~!」
說罷,寧則梧炫耀似的,揚了揚他打著石膏的胳膊。
「咱們下午到醫院換藥去吧寧桐按下他不老實的胳膊,生怕他又有個閃失。
「還要去買泳裝~!」寧則梧還沒忘記這茬事兒。
一听買泳裝,柴禹激動起來,嚷嚷著,「我也去,我也去!」
「你上你的班去吧!」寧桐呵斥了他一聲。
寧則梧跟比賽得到勝利一樣,沖怏怏不樂的柴禹比劃出剪刀手。
柴禹蹭到寧桐身邊,沒完沒了的撒嬌道:「我也想去嘛,我想看你穿泳裝的樣子~」
寧桐做了妥協,只是一小步的妥協,「你去上班吧,我試泳裝的時候,可以給你發照片來
結果,柴禹還是逃不了要上班的厄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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